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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不都是票數嗎?
於是在夭捺蹙眉的凝視下,圓頂帽男人將扒臉的投票權給了新聞媒體們:“輪到你們了,投票選擇是否要現場扒下夭捺的臉。”
媒體記者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說話,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從看客變成參與者了?
圓頂帽男人沒有催促他們投票,似乎並不著急,那張雕塑般固定的笑臉看著每一個人,連高高揚起的唇角弧度都沒有變化,兩顆深邃的黑眸正深深凝視著記者們低聲溝通的模樣。
“讓我們投票欸,搞什麼啊怪不安的。”
“怕什麼?”攝影師指了指不遠處的全息發生器,那兒正在播放殺人直播間的主畫面,“直播間又沒有拍到我們,觀眾怎麼知道我們誰是誰,而且他們不也簡訊投票殺人了嗎?”
“所以投死亡票?”
“人氣女網紅被當場扒臉,這可是十年一遇的大爆點,你不要嗎?”
記者們避開警察,低聲溝通著。
止役卻從他們躲躲閃閃的神色中,察覺到他們的惡意:“你們是不是瘋了,投死亡票?沒聽到夭捺說的話嗎,你們這是在殺人!”
警方再上火也沒用,因為票數掌握在無良記者手裡,圓頂帽男人甚至不需要他們說出口,就能從他們腦海裡擷取到投票的意向,將匿名貫徹到底。
就算警方拿著槍,逼記者們投否也沒用,沒人能看到腦海裡的意識。
“越來越多死亡票了噢!”
圓頂帽男人發出桀桀的笑聲,迴盪在直播現場裡,刺耳的聲音勾起所有人心中的不安。
而當事人夭捺被票數包圍,位於風暴的最中心,卻面不改色。
圓頂帽男人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不安、恐懼的神情,他享受人類無能為力的情緒,可惜,夭捺臉上除了漫不經心的微笑什麼都沒有…
在這個投票的空檔裡,她終於開口了。
夭捺看向鏡頭,將鏡頭當作聊天物件,問:“市政中心記者藍先生,你給我投了什麼票?”
被點名的記者肉眼可見怔了幾秒。他雖然沒打算給夭捺投死亡票,但在直播現場被點名,還是有種莫名的羞恥感,有種自己和殺人直播間牽扯在一起的感覺。
好在夭捺不只點了他的名字,她的目光淡淡落在對面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