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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只是自己!
先前的夭捺提前預判到,以後的她每一天都會懷疑本子,懷疑廁所,再開啟熱水看鏡子,所以乾脆將這一套行為模式告訴室友,讓她聽到水龍頭開啟的聲音就進來。
偽人的行為再反人類,也想不到會有人把日記寫在了精神病人的身上。
多虧了這份人體日記,如今疑問只剩最後一個了,那就是偽人要如何讓夭捺記憶重置。
夭捺讓女病人先離開洗手間,對方立刻攪亂頭髮,捂住臉頰,好像被夭捺暴揍一頓那樣,跌跌撞撞、瘋瘋癲癲地離開了。她的演技無論是放在監控者眼中,還是放在奧斯卡評委裡,都是無可挑剔的神級演技。
夭捺眼睜睜看著她哀嚎著,跳回自己的床上,然後嗚嗚嗚哭的不停。
她幾乎都能想象到,監控器對面被精神病人糊弄的監視者們,看到這一幕後會發出什麼愚蠢的評論了,譬如;“這女的又被打了,她怎麼那麼鍥而不捨,每天都要撩一次夭捺?”
“這就是人類世界的精神病人,比我們初出茅廬的偽人還要難以理解。”
…
夭捺等了一會兒,才緩緩走出衛生間回到病房。
在洗手間裡折騰了好唱一段時間,午休時間也結束了。夭捺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其他三人正好從床上起來。
她們將被子疊的亂七八糟,身上衣服也穿的亂七八糟的。
說實話,夭捺覺得偽人住在精神病醫院裡,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這下誰還能分得清,誰是精神病人誰是偽人呢?
瞧瞧這個被子,疊的跟一坨屎那樣,護工走進來的時候還鄭重其事誇了她們三人一句:“你們做的很好,今天比昨天更進步一些。”
隨後她走到夭捺面前,看向她凌亂不堪的被子,臉皮耷拉道:“夭捺,你又不疊被子。”
“是的,護工女士。”夭捺大言不慚認下來了。
“你的病情似乎並沒有好轉,先出去活動吧,晚上的藥量得增加了。”
護工沒有在被子上多花時間,只是提了一嘴加大藥量後,便帶著夭捺和三位病人出去了。
她們離開安靜冰冷的病房區域,來到裝潢居家感十足,採光明亮的大活動室裡。
這也是夭捺除了食堂之外,第一次和醫院全體病人共處,呆在同一個空間裡。
夭捺一進來,大家都用異樣、畏懼的眼光望著她,身體不約而同地離她更遠一些,所有人都站在活動室的另外半邊,夭捺則和同病房的人站在這一半邊。
護工瞥了身後的夭捺一眼,說:“不要鬧事,知道了嗎?”
不鬧事?
怎麼可能,她可是神經病啊!
夭捺衝著護工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隨後徑直地走到活動室的ktv機前,撞開在那裡唱歌的小禿頭女人。
她拿著麥克風咳嗽了幾聲,清清嗓,隨後對著一整間精神病人說:“小葵花精神病課堂開課了,今天的議題是,如何殺掉你最討厭的人!”
夭捺抓著獨立卡拉ok機的麥克風,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因為殺人罪才進的精神病院。”
夭捺話音剛落,個別人的身體肉眼可見地抖了一下,這是人類作為智慧生物特有的反應,在聽聞與自己體型相當甚至略小的生物,殘害與其同一種物種的下意識反應。他們在害怕。
夭捺的目光在害怕、和不害怕的人身上飛快掠過,然後才繼續演講:“可我覺得我沒錯。”
話音剛落,不知道是誰發出一陣噓聲,所有精神病人也跟著起鬨。其中也包括偽人。
“我們之所以進來,是因為我們和世人不太一樣,可這個&039;不一樣&039;的標準究竟是什麼,難道世人就沒有不正常的人嗎?”
隨著夭捺的話娓娓道來,不少精神病人的注意力都帶走了,他們緩緩靠近夭捺。
這也在夭捺的計劃之內。
從前幾日的日記總結可以得出,這家醫院只有兩種人,精神病人和偽裝精神病人的偽人。
偽人不具備共情和聯想的能力,它們面對夭捺的演講毫無觸動,就連監視她的偽人也不明白,她在臺上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於是只聽到“我是殺人犯”這樣的話,它們就放心讓她站在臺上,像個神經病那樣給神經病上課。
而精神病人的精力不足,一旦將他們為數不多的注意力轉移到夭捺的話上,就會忘記,夭捺是個殺人犯的事實。其中有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