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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專業除了林沖以外,還有一位存活的也是成績最好的,就是安木了。
安木在某處草叢趴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餓了吃草,吃喝拉撒全在原地解決。戰績兩個人頭。
該怎麼說呢,這應該是一個最傳統的狙擊手該有的作為。但可惜安木碰上了林沖這個傢伙。
但安木並沒有沮喪,或許也沒人在意到這個木訥少年的情緒變化……哪怕比賽結束後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存在感。
當備選了嗎……沒有,幹掉了什麼出名的學生沒……也沒有。那也就這樣了。
而在訓練場等林沖的科諾斯,卻是在某個學校樹林裡等著安木的回來。安木下了車,就看見了科諾斯。
“老師好。”很正常的一句問候。
“這次表現的不錯。”科諾斯笑著,拍了拍安木不算寬闊的肩膀。
“謝謝老師。”
木訥的少年或許太過於內向,甚至忘了微笑時的面部肌肉該如何抽動。
“如果這場比賽持續三天,你會一直在那趴著嗎?”兩人並肩走著,科諾斯突然問道。
“會的,小規模叢林遭遇戰中,尤其是陌生的地勢地形。待在原地尋找一處隱蔽且視野良好的射擊位點,能夠提升百分之三十的生存機率。”
“三天後呢?”
“草中含有一定量的水分,再加上自身體質的因素考量。我可能會再呆二十個小時。”
“再之後呢?”
“我會死的。”安木言語平靜,只是用一種最客觀的話去解析科諾斯的問題。
“這種死法不憋屈嗎?”科諾斯微皺著眉頭,又問道。
“可這種困獸形勢只會出現在一處孤立無援的某一孤島上,且沒有任何外援,甚至於外面到處都只有敵人……能存活最久的方法,其實只有這個。”
“或許你可以憑自己的力量去離開孤島。”
“但這樣的話,困獸形勢就將不復存在,而我只不過是處在一堵不高的牆院內。”
“你真的明白我在說些什麼嗎?”科諾斯突然問道,臉上的表情飽含深意。
“老師……我承認自己木訥,但好歹是南雲國院的高材生啊。”安木仍舊面無表情,語氣和神情處在一種極度違和的狀態。
“你覺得如果碰上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辦?”
“哪怕我有朋友,也不會叫他來送死!但老師啊,你自己要有信心的,我們都在看著呢……”
“我發現你其實不木訥啊。”愣愣的科諾斯突然笑了起來,慈祥的揉了揉科諾斯的腦袋。
木訥啊怎麼不木訥,或許該說是傻吧……我喜歡一個女孩子一年多了。可現在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呢。
“你會在這兒的吧……”科諾斯的笑容有些苦澀。
安木低著頭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走著。一中年一青年,走在南雲國院的某個樹林裡,有著一場莫名其妙的談話。
……
“南雲國真小……我竟然可以一眼就望到盡頭。”
某艘飛艇上,泰斯穿著一身特殊服裝,背後揹著一個鼓囊囊的像包裹一樣的東西。
“是啊,但小地方才可以為所欲為不是?越大的地方,它的規矩就越粗壯,讓你很難掰開,切斷。”
“但也只是很難啊。”泰斯面帶微笑,像極了那位在電視上如沐春風的貴公子議員的形象。
只有兩個相同性格和想法的人,相處在一起才會極度厭惡對方。就像同性磁鐵相斥,離得越近斥力就會越大。
而泰斯認為他和獨眼龍就是這麼一對磁鐵。但現在他們或許可以用各自本身的重量,去創造一些價值。
“我很喜歡刺激的事情。”泰斯沒有去看身後和自己同樣裝束的獨眼龍,目不轉睛的看著雲海翻騰下的南雲國。
“我當然清楚,因為沒有哪位議員會找一個替身去代替自己上南雲國的新聞頭條。而導致這個的原因竟然只是為了突然想跳傘的荒唐理由。”
“看似全憑運氣不可違抗的一件事情,其實你可以靠著自己上一秒甚至一瞬的某個動作,而改變最終的結果……”
“而且就像我輕輕動一下手,落地時我可能就和預計落點相差幾十米!”泰斯臉色潮紅,也可能是因為高空之上,有些缺氧的表現。
“所以說我討厭你們這些總會故弄玄虛的傢伙,有時候打啞謎一樣的唇槍舌劍,你真就沒想過當面給上一刀……哪怕一拳也爽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