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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理解了他方才話中的意味。
是她壓到他了……
羞惱間,她挪開了身子,視線下移,本能地想躲開他的眼神,卻見他原本整齊到無一絲瑕疵的官服被她壓出了幾道摺痕,又看見了自己兩腿跨開正坐在他大腿上。
這副姿勢,真就有幾分醉花樓的風格。
噌。
她迅速往後一彈,跌落軟座後跪下身去,張口解釋道:“相爺,今日之事……”
話才開口,那松的不能再松的髮髻因她抬頭抬的太快,終於散落了個徹底,滿頭墨髮傾瀉而下。
話音戛然而止。
江蘊抬手,想要握住頭髮卻晚了一步,好在她看到了掉落在一旁的那根帶血髮簪。
她身子往前探去撿起,餘光瞧見蘇明樟正直直盯著她看。
“非禮勿視,相爺可否先別看。”
女子散發如散衣,在外散了頭髮是極丟人的,男女間不成文的說法:女子散發的姿容只有丈夫可見。
蘇明樟聽了也沒說什麼,轉頭撩起車簾看向外面,車外月光從窗中漏了些許進來,灑在了他半側臉上,將他勾的如不染紅塵的謫仙。
江蘊用袖子擦了擦髮簪,也顧不得嫌棄,就抬手用它將頭髮草草盤了一下,然後端端正正地跪好,道:“相爺,今夜之事有點複雜,我細細……”
蘇明樟回過頭,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話打斷,自顧自道:“你散發的模樣,初見時我就看過了。”
但他剛才還是乖乖轉過頭去。
江蘊:“……”
她知道,但能不能不提。
她那時比此刻還狼狽千百倍,生死不定又中情藥,手裡也沒髮簪,實在顧不上頭髮,已經失禮過一次,之後就更要避免不是嗎。
但她哪有資格教蘇明樟做事?只好假笑一下,道:“相爺記性真好,奴婢都不記得了。”
蘇明樟也不跟她扯,轉而故作揣摩道:“今日……是府裡生活太乏味,想要出來找刺激?”
:()相府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