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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難堪,眉眼間略藏著些慍怒,“不知哪裡得罪相爺了?”
蘇明樟抬頭看著她,淡然道:“你能先去把你這副醜樣子洗了嗎?”
江蘊:“……”
她忘了,她現在是個“男人”。
就算在臉上擦了藥,過會兒洗臉也會一併洗掉。
可方才也是他先讓她過來的啊?
江蘊不敢明著衝他翻白眼,便耷拉下眼皮,道:“這就去洗。”
待江蘊洗好臉,改回了原來的裝束,又將方子給了下面人去煎藥,近兩刻鐘後才回來。
蘇明樟見她進來,又重新拿起藥瓶,可有了方才的經歷,江蘊一點也不想他幫著上藥。
,!
不自在。
於是她道:“相爺將藥給奴婢,奴婢自己上。”
她說完這話後,蘇明樟權當沒聽見,依舊伸出食指沾了藥,然後抬起頭道:“可我已經沾上了。”
“……”
江蘊嘴角抽搐。
他怎麼是個這樣的人?
她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內心百感交集,嘴上無話可說,唯有沉默應對。
蘇明樟就支著手,手心朝上,食指微微翹著,其他幾指自然彎曲,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走過去。
江蘊與他對視了一會兒,還是繃不住,走了過去。
走了兩步,蘇明樟又提醒她道:“把你的小椅搬過來。”
江蘊看了看放在牆邊的小椅,是她吃如意糕時坐的椅子。
蘇明樟說了,她就照做去搬來,然後做到他邊上,身子微微前傾。
蘇明樟也朝她靠近些,衣裳上極淺的檀香味又竄入鼻腔,看到她那張俊臉在自己面前放大,江蘊下意識眼簾半蓋,視線下移。
冰涼的藥膏沾到臉上,碰到破皮處輕微刺痛了一下,她忍不住問道:“相爺幹嘛對一個奴婢這樣好?”
蘇明樟不做聲,在她臉上上完藥後,另一隻手出其不意地就解開了他衣領的盤扣,江蘊見了後立刻想起身,結果他似早有預料,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脖頸上的紅色咬痕暴露無遺。
他手指又補了些藥膏,往她脖頸處擦去,這才回答江蘊方才問的問題:“主要這些都是因我而傷。”
:()相府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