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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醬差不多。
“嗯嗯對啊,我們家以前做菜,只有青菜不放辣椒,沒辣椒的菜我根本吃不下去。”王暮雪一邊說,一邊往碗里加了一些花生。
蔣一帆一臉黑線,沒辣椒的菜她吃不下去……
怎麼上一秒才認為是絕配,這一秒便立刻產生了分歧。
不過口味問題,應該也不是問題,大不了去餐館時點兩份菜,在家煮時先把自己的盛出一半,然後剩下的一半再任由她放辣椒。
是的,蔣一帆只花一秒鐘就想出瞭解決辦法,於是繼續認為對方是正確的女孩。
“對了,你突然問我爸媽幹嘛?”王暮雪抬眼看向蔣一帆道。
蔣一帆一邊拿起筷子假裝正要吃粉,一邊故作鎮定地問道:“你爸媽有沒有跟你提國慶節的安排?”
“說到這個我想問,我們國慶放假嗎?”
蔣一帆一愣,看著王暮雪水靈靈的大眸子正沒有一絲躲閃地看著他,蔣一帆斷定,王暮雪絕對不知情。
這麼一來,對方父母其實根本沒有自己的父母這麼在意這件事,至少他們根本不著急告訴女兒。
若是王暮雪早就知道父母的安排,在自己面前不可能如此坦率自然,因為這件事說出去還有些丟臉,這可是相親啊!
相親的本質其實就是動物配種,讓差不多條件,差不多年齡,差不多長相的公母動物強行見面,然後試圖建立一種能產生後代的不可描述的關係。
有些東西說穿了其實不太能讓人接受,因為真相總是那麼鮮血淋淋。
“你想放假嗎?”蔣一帆試探性地問道。
王暮雪聞言笑了:“投行哪裡是我說的算的,這個專案不是很急麼?我覺得我們應該沒有假期吧……不過我也才剛來,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工作量……”
“你想放就可以放,你說的算。”蔣一帆突然開口道,為了掩飾心中的緊張,他趕緊朝嘴裡塞了一大口饅頭。
“我怕曹總會追殺我。”王暮雪嘻嘻一笑。
“不會的,他追殺我幫你擋著,你說的算。”蔣一帆重複道。
王暮雪喝了一口牛奶,思索了一會兒道:“如果是我說的算的話……那我不想放!”
王暮雪此言一出,蔣一帆又差點沒把嘴裡的饅頭噴出來。
搞了半天,心儀的物件第一不知情,第二也不想放假,這個時候提相親的事,肯定會讓女孩子反感,本來自然認識的還好,一旦身份變成相親物件,那形象就大打折扣。
新世紀的大好青年內心崇尚的都是自由戀愛,就算自己找的配偶離婚率遠遠大於父母找的配偶,他們還是要自己選擇。
因為選擇權本身就是一種極具誘惑力,極具幸福感,並且能夠宣佈自主意識獨立的東西。
自己選的,即便談了一年就談崩了,也被認為是轟轟烈烈的真愛。
而父母介紹的即便平淡幸福地過了一輩子,很多人也總習慣自己給自己強加一種莫名的遺憾,遺憾自己當年怎麼如此窩囊,怎麼不敢於堅持真愛,遺憾自己一定程度是包辦婚姻的犧牲品。
不得不說,這就是倔強。
很多人都如《五月天》的歌詞中唱的那樣,和自己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
蔣一帆很擔心王暮雪有這樣的倔強,因為這會使得即便自己是她的白馬王子,她也不願意親近,甚至認為街上隨便撿的男人都比自己有魅力。
正當蔣一帆想開口說些什麼時,王暮雪突然問道:“我聽說入職面試的時候,考官通常都會問做了多少個專案,在專案中負責什麼工作,還會問很多很多很專業的問題,是這樣麼一帆哥?!”
“嗯,他們會根據你負責的工作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挖下去,看看你的程度如何。”
“能舉一個例子麼?”
“比如你如果在專案現場負責底稿的整理,他們很可能會直接問你商標專利放在底稿目錄的哪個索引,來考察你對於ipo全套底稿檔案的熟悉程度,看看你是不是真正自己做過;再比如你如果負責過招股說明書法律部份的撰寫,他們直接會問你董監高的任職資格是什麼,獨立董事有什麼特殊的許可權,會問如何判斷一家公司的處罰屬不屬於重大處罰……”
“哇!那怎麼判斷?!”王暮雪立刻問道。
“這個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明的,判斷一家公司的處罰輕重決不能僅僅只看處罰金額的大小,還要看性質,看外部證據,看法律依據,必要的時候我們還要去相關部門進行走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