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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的駕照就是這麼得來的,我就不想回去。”
一旁的王暮雪聽後笑了,心想原來蔣一帆這麼聰明的腦子,開車也能如此笨拙,看來上天是公平的。
有碗毒雞湯說的好,上帝為你開啟了一扇窗,就必定會給你關上一道門。
不過柴胡和王暮雪都明白,蔣一帆如果留在他長大的那個城市,即便他是京都高材生,即便他以後真的是憑藉自己的努力而取得的成績,所有人都會說,那不過是因為他有一個那樣的父親。
所以,蔣一帆為了憑藉自己的能力追求自己的理想,毅然決然地離開了他父親的人際關係網,單槍匹馬闖來了青陽。
不過蔣一帆來了以後才發現,青陽人無論是辦公空隙,還是飯後話題,談論的第一重點並不是理想,而是房價。
蔣一帆暗自感嘆,自己作為一名28歲大齡青年,即便工作處於金融界金字塔頂端,單單靠自己的力量,不啃老,還是無法在三十歲前湊足青陽房價的首付款。
所以,就像他的小學逃課同學說的那樣,京都畢業,又怎麼樣?沒有老爸,連個廁所都買不起。
或許就像曹平生說的那樣,男人三十歲前,根本就不要妄想談戀愛。
蔣一帆很聽話,所以他一直單著,把他所有的青春都投入到無止盡的工作當中,直到工作四年後的他,認識了王暮雪。
曹平生每次在辦公室罵人的時候,蔣一帆都與其他人一樣低著頭,但他時不時會瞟幾眼王暮雪高跟鞋上那雙大長腿。
不得不說,王暮雪那腿又長又直又白,讓屋裡嗆人的二手菸都變得美妙起來。
跟蔣一帆一樣喜歡王暮雪那雙大長腿的男人很多,因為自從王暮雪來了公司,那半年她的桌上從不缺匿名禮物與巧克力。
王暮雪的巧克力經常吃不完,於是她就都分給同事吃,蔣一帆也曾笑著問王暮雪這些都是誰送的,她都是尷尬地笑而不答。
直到有一天,蔣一帆在公司電梯口撞到一名陌生男子,那男子身材幹瘦,斯文地戴著眼鏡,穿著一件灰色的體恤衫,全身上下都被淋溼了,手裡拿著一把好似壞掉的雨傘。
那男子問蔣一帆道:“你好,請問王暮雪是在這裡上班麼?”
“是的。”蔣一帆回答。
此時王暮雪正好也走到了電梯口,看到那男子,一點也不訝異,似乎他們早就約好了一樣。
王暮雪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平淡一句:“你來了。”說著就從口袋掏出一塊玉,直接拋到那男子跟前,如果不是那男子接得及時,那塊玉會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王暮雪頭也不回地跑回辦公室加班了,那男子一臉黯然地沒有說話。
一旁的蔣一帆有些尷尬地按下了電梯按鈕,他只是感覺這是一場即將上演或者已經上演的分手戲,而那塊玉,應該是定情信物之類的。
在曹平生的這座地獄裡,愛情和假期,就跟商場一樓櫥窗裡的lv和prada一樣,是種奢侈。
一晃這四年,被曹平生折騰分手離婚或者沒時間談戀愛的同事大有人在,所以蔣一帆也沒覺得電梯口關於王暮雪的那一幕有什麼奇怪,他的心情還因此美好了一些。
而讓蔣一帆心情更加美好的是,他所在的專案組正好有一個同事離職,導致專案現場臨時缺人,所以前兩週進來實習的王暮雪,就理所應當地加入了他的團隊。
“你是新來的實習生吧?”蔣一帆終於揣著一個正當理由,走到王暮雪跟前朝她問道。
王暮雪立刻站起了身連道:“是的是的。”
“我們有個專案在桂市,缺人,國防軍工企業,你願意去麼?”
王暮雪想也沒想地就拼命點頭,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這意味著她王暮雪終於不用再為部門做無聊的旅遊方案,不用為各種各樣的大小領導貼上報銷發票,不用為曹平生每天打電話給那些見都沒見過的外地同事,統計他們的行蹤……
這意味著她終於被允許進入一個真正的企業,去做投行人應該做的事情了。
一旁的柴胡看到蔣一帆獲得王暮雪的同意後,直接進入了曹平生的辦公室。
不一會兒他便出來告訴王暮雪,曹平生已經同意了,說完就徑直往洗手間走去。
同樣坐了兩三週後臺冷板凳的柴胡,自然也想進入專案組,所以他直接跟了上去,想說能否在衛生間裡為自己正取下機會。
只不過,柴胡最後看到拿著電話的蔣一帆突然拐進了樓梯間,並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