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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獲得大佬這樣的笑容嗎?
白城湊了過來,還不經意地用手臂輕觸了一下顏意的肩膀:“出去呢?”
顏爺爺點點頭,樂呵地跟白城攀談起來,白城自然而然加入隊伍,和顏爺爺說了幾句後他的兄弟們自然接過話頭,顏父母身邊也擠著人,正快樂地聊著天,他則趁機又回到了顏意身邊,微微低下腦袋在她耳邊道:“怎麼出來都不叫我一聲,下次叫我,有個伴安全一點。”
“你們不都白天出去找空投箱的嗎?”白六零他們不怎麼怕熱,喜歡白天錯峰出去尋找空投箱。
“白天晚上都找。我們人多,吃的喝的用的都多。小意,要不你收留了我們?多種點蔬菜給我們吃就好。我就愛吃蔬菜。”
顏意還沒回答,顏爺爺耳尖聽到:“小城,愛吃你就多點來,爺爺種菜給你。”
白城對著顏意笑了兩秒,有些得意的神態,隨後才揚眉回答顏爺爺:“好嘞!還是爺爺好,小顏摳摳搜搜的。”
顏意輕拍了他一下:“一個星期你到我家蹭了七頓,我哪少了你的?”
白城依舊笑眯眯:“跟著小意有菜吃!反正我已經賣身給你了,你得管我吃管我喝。”
“少不了你的。”
熱浪裡夾雜各種惡臭味道,地上也是各種垃圾,大家預設,黑色塑膠袋踩不得。
天知道顏意有多想洗一個痛快的澡上一次乾淨的廁所,她現在是一點不懷疑沖水馬桶為什麼能成為世界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媽,讓四妹直接找她那閨蜜顏意再要一顆藥不就行了,我真得不想出來找空投箱了,腳都磨破了。”
顏意一家正在扯藤草曬乾燒火,忽然聽到自己名字被提到,透過藤草看過去,竟然是何家那個大家族,何母正在和何清蕊三哥何惟赫說著話。
白城也豎起耳朵聽,還朝顏意眨了眨眼,一副聽到八卦的模樣。
何母語氣憤憤:“我讓她去問了,顏意就兩顆藥,一顆給你吃了,一顆被她自己吃了。一個破丫頭片子,吃了又能有什麼用?!要是她沒吃,現在你哥也不用那麼痛苦。也不知道那個顏意有沒有找到藥了,回去再讓那丫頭去問問。”
正在一人高的藤草叢裡摸索的何清雯皺了皺眉,何母這句話就相當於擺明了說“何清蕊是生是死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末世前她曾以為家裡長輩是男女一視同仁的。末世後才發現,他們都偏心得很。
何清蕊被蟲咬後高燒不退痛苦不已他們假裝看不到,顏意給她的那顆蟲愈藥,還被母親騙走。
他們騙何清蕊說是家裡沒有金幣需要賣掉那顆藥。
其實,他們都知道那顆藥的重要性,並沒有賣,只是捨不得給何清蕊用,後來何惟赫被蟲子咬了,剛一發燒就急急忙忙偷偷摸摸把藥喂他了。
現在二兒子何惟博也被蟲子咬了,才不過痛了一天,一大家子就都出來找藥了。
顏意心中冷哼。何清蕊看不清不代表她這個外人看不清。
何家老爺子3個兒子,四代同堂,何清蕊父親排行第三,是最小的一個兒子。之前家大業大,看起來對兒對女沒什麼兩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何家對兒子是往接班人方向培養,重教育商策,進自家公司由長輩帶著,對女兒則是家族聯姻方向,重禮儀文藝,給錢大方但不會讓她們接觸家族企業。何清蕊本想學醫,卻被何母用“過來人的經驗”勸她學繪畫,何清蕊實在學不來,最後才讓她學了會計。
何惟赫舔舔嘴,似在回味:“媽,沒有藥就讓她找顏意再要點肉,二哥多吃點肉也能好得快點不是。”
何母深表贊同:“聽說那個顏意早早就收集揹包碎片製造了一個揹包,把金幣都帶走了。她那伯公一家不還嚷嚷他們一傢什麼都沒有?我看就是他們早早放進揹包裡了。顏家那麼多金幣,一定經常吃肉,每次卻只給我們那麼點。我今晚回去就讓那丫頭問問去。你也是,要多多討好一下你爺爺,別讓他把金幣都給了你伯伯他們。那兩個丫頭片子沒什麼用,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賣給那些幫派換點物資。爸媽只能靠你和你哥了。”
白城翻了個白眼,女兒病時就是牙疼得連番茄都吃不了,兒子病時就是多吃點肉補補。
顏意連根拔出一把藤草,看來自己留的肉也都進了這幾人嘴裡。
何惟赫點點頭,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媽,四妹在聚集地做會計一個月還能賺點米和水,年齡也還小,不如先把大姐賣了,她越曬越黑,等到不好看也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