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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曼紐爾,我抓到你了!”
希帕蒂用魔杖指著埃曼紐爾,一臉興奮地道。
此時,埃曼紐爾被許多條藤蔓捆綁得相當嚴實,整個人幾乎沒法動彈一下,就那麼趴在地上,宛如落入陷阱無力掙扎的獵物。
“又是你,魔法師小姐……”埃曼紐爾沒有再徒勞地掙扎,認命了似的問道,“請問,我是否有這個榮幸,知曉您的芳名?”
儘管已然是必勝的局面,但希帕蒂還是存留著一分警惕:“你用不著知道我的名字,因為你不是與我為敵,而是與整個魔法協會為敵。”
“這樣嗎,那還真是遺憾。不過很抱歉地告訴您,你們是不可能抓到我的。”
說完,埃曼紐爾扭過脖子盯著她,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下一刻,他的身軀開始了融化。就像是陽光下的雪人,他的黑袍漸漸塌了下去,捆綁著他的藤蔓無處著力,也鬆弛了。而那張殘留著詭異笑容的面孔,更是融化為一灘血水,就此消失。
希帕蒂的臉色就很糟糕了。剛才的勝利笑容,變成了陰沉沉的思索神情。
在一旁站著的蘇倫忽然問道:“這個埃曼紐爾,是不是有不止一具可用的身軀?”
希帕蒂低聲道:“有可能。我以前覺得,這傢伙可能掌握了某種靈魂轉移的秘法,可以在臨死前奪走其他人的身軀。但那樣的秘法,往往會讓施法者損失絕大多數魔力積累,實力大幅度退化,甚至降階。但這傢伙剛才毫不在意的表現,好像一點都不心疼……所以看起來,你說的分身倒是更有可能。”
蘇倫又問道:“今天以前,你是不是也殺死過這傢伙?”
“對,在小樹林裡救了你的那天,我也殺過他一次……”希帕蒂忽而嘆了口氣,“埃曼紐爾的實力並不強,但是手裡的奇怪秘法不少,這就很麻煩了。”
沉默半晌,蘇倫忽然說道:“兩次,都是你救了我,非常感謝。不過說實在的,我很好奇,這一次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希帕蒂稍稍有了些精神,解釋道:“多虧了你和伊蒙娜,在知道你失蹤以後,順著鹹魚工場這一條線索去追查,就很簡單了。至於為什麼知道你情況不妙,那是因為你簽了契約。負責歸檔契約的魔法師都是預言系的,很容易就能發現危險,只不過解決危險還是要我們跑腿。”
蘇倫又問道:“預言系的魔法師,一般都比較擅長占卜吧?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他幫忙占卜一下,那個埃曼紐爾玩的究竟是什麼把戲呢?”
“可以試試。上次我讓布亞諾馬幫忙占卜,結果是一無所獲,但現在我們知道了更多的線索,或許能讓他占卜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這麼說著的同時,希帕蒂輕揮著魔杖,讓那些蘊含著霸道魔力的粗壯藤蔓漸漸縮小,直到縮成了種子狀態。然後,她用無形的法師之手撿起這些種子,裝回口袋裡面。
打量著那高挑的少女,蘇倫不禁暗暗猜測——她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類似的強悍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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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亞諾馬是個只有二十多歲的中階魔法師,身上的制服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象徵預言系的深紫。雖說年紀很輕,但他的目光卻總是透著一股難言的滄桑。無論站著還是坐著,他的姿勢也總有些疲憊的感覺,似乎很難挺直腰背。
尤其是此時,他坐在希帕蒂、蘇倫與伊蒙娜跟前,更是一副連眼皮都有些沉重的樣子。
蘇倫忽然忍不住問了一句:“布亞諾馬先生,您很累嗎?我們是不是打擾到您休息了?”
希帕蒂撇了撇嘴:“你只是第一次見他,還不太瞭解他。實際上,這傢伙一貫如此。不,應該說,預言系的魔法師有一大半都是睡不夠的懶蟲。”
布亞諾馬苦笑道:“因為預言系的所有法術都相當消耗精力,這也是沒辦法的。蘇倫同學,你也用不著擔心我,我今晚壓根沒有睡著,一直都處於失眠的狀態。”
希帕蒂問道:“為什麼失眠?因為今晚的事情嗎?”
布亞諾馬猶豫了一下,微微點頭道:“你也知道,預言系的法術往往會有後遺症效應。在得出了蘇倫同學情況不妙的結果以後,後續的情節片段還在往我的腦袋裡湧。那些片段都跟此事有關,可我無從得知每一個片段具體發生的時間和地點,感覺就相當雜亂了……”
希帕蒂搖了搖頭:“所以我的老師一直都說,預言系需要大幅度的改造。你們用到的魔紋和咒語都太原始了。”
布亞諾馬聳了聳肩:“這種事別跟我說。協會里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