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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座都市？整個世界就只有17座都市嗎？那些‘異靈’從哪裡來，你們難道沒去探究過嗎？”
陳時沉吟道。
“當然，世界上只有17座都市，在大陸的盡頭，是無邊無際的大海，隨時都有狂風暴雨，再先進的飛行艇，也不可能穿過雷暴……”
“‘異靈’？誰知道呢，它們從佈滿雷暴的大海深處過來，無人知曉它們為何來到這裡。”
對於“異靈”，星甸也一無所知，看起來不像在說謊話。
“最後一個問題……”
陳時開口。
“……”星甸保持沉默。
“你是雌性還是雄性？”
陳時嚴肅道。
星甸看了他一眼，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還沒到30歲，目前並沒選擇性別，我還是無性。”
wtf？
無性？
陳時被它這番話給震驚了，什麼叫還沒到30歲所以沒選擇性別？意思是說，它們這個智慧種族還能自由選擇性別嗎？
“你們能自由選擇性別？”陳時驚了。
“你們不能嗎？”
星甸比他更震驚，“你們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不是大陸的……是從海外來的嗎？”
“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所以，你們到了30歲，就可以憑自己的意思而去選擇是雌性或者雄性？”陳時還是忍不住詢問。
星甸倒沒有隱瞞的意思：“準確來說，30歲以後，我們身體生理成熟之後，每年都可以自由選擇一次性別，你可以在今年選擇雌性，也可以在明年選擇雄性，當然，40歲以後不建議這樣，因為每選擇一次，都會損耗身體的精力。”
我勒個擦，還不是一次，而是每年都能自由選擇？
陳時被這種神奇的生物給驚駭住了，他腦袋內一瞬間，閃過了無以計數的好玩方法，不，不是，是無以計數的倫理問題。
意思是說，去年還在打招呼說“先生”您好，第二年就要說“女士”您好了嗎？第三年又可以說“先生”您好？
有著這樣的生理結構，它們的社會結構將會怎樣的不同？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如果國家調控一切，男女將徹底平等啊。
“好吧，那我還有一些問題。”陳時深吸口氣，平緩下震驚的心情。
“你剛才不是說最後一個問題了嗎？”
星甸反駁道。
“我說最後一個問題，沒說不再問你了。”
陳時隨口道：“好了，你之前想把我們捉活的，準備把我們怎樣？”
“很簡單，我以為你們是不合作都市派來破壞遞交聯合國書的行動人員，我肯定要從你們嘴裡挖出到底是誰派來的。但來之前，我解開了你同伴的防禦裝甲，才發現你們根本是另外的物種。”
“哦，所以？”
“所以你們的情報價值很大。”
星甸的雙眼閃爍著好奇與興奮：“這個世界上只有17座都市，雖然一直以來，很多人都堅信整個世界只有這片大陸，但也有少部分人認為，世界不止這片大陸，卻苦於沒有證據。現在你們就是證據，最好的證據……只要你們出現在都市內，就能證明，大陸之外還有大陸，還有另外的智慧物種。”
“原來是這樣，那好，我可以告訴你。”
陳時咳嗽了聲，他臉色一嚴肅，星甸的神色也不禁鄭重以對。
“我們的確不是這片大陸的人，而是來自遙遠的另一片大陸。”
這話一出，星甸渾身劇震，不管如何，一種猜測得到了真正的證實，與存粹的猜測還是有著根本的區別。
“很抱歉，之前因為自衛反擊殺了你們不少的人，但請相信，我這絕對是出於無意，我和我的同伴毫無敵意。”
陳時誠懇地解釋。
“不對。”
星甸忽地想起了什麼，神色一沉：“你的同伴認識星漢共和國，而且似乎還有仇恨？”
“這我就不知道了，它以前來過這片大陸，也許在那個時候與你們星漢共和國產生了什麼誤會而已。”
陳時一臉歉意：“我會勸一下我的同伴，再多的仇恨不如解開，而且我們之間存在合作的基礎對吧？我想了解你們大陸的情況，你們應該也想知道大陸之外的世界吧？”
這話說到了星甸的心頭去了，它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色，不知想了什麼，最後點頭：“可以，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