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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踢館吧!那裡的網球不是很強嗎?!”

切原赤也眼睛亮起來:“可以比賽?!我要這個!!”

經過激烈的角逐,一陽海鬥站上桌子,宣佈澳洲黨的勝利。

柳蓮二說:“乘飛機需要九個小時,坐船可能需要兩週甚至更久……不知道校方會選擇什麼方式出行。”

一陽海鬥眼神迷茫:“啊,坐船要這麼久嗎?”

總之,在上填申請表的時候,大家一致填寫了【澳大利亞、悉尼】。

修學旅行澳大利亞分組裡人並不是很多,網球部佔據了半壁江山。

相熟的同學對著他們打趣:“寫作‘修學旅行’,讀作‘網球部團建’是嘛?”

一陽海鬥:“哼哼~”

日本的十月是天高氣爽的秋季,澳大利亞卻剛好卡在春初。

季節上相差不多,亞熱帶季風氣候和亞熱帶溼潤性氣候的微小差距並沒有給少年們帶來很多困擾。

他們可是冬天下雪的季節也能穿著短袖短褲在室外球場打球的運動少年!

指導老師帶著他們參觀了博物館,當地的大學校史館,悉尼歌劇院等等……

還有悉尼大橋。這座鋼鐵製成的巨龍橫跨悉尼港,連線兩岸。

“悉尼大橋是世界第一的單孔拱橋,也是早期悉尼的代表建築之一。

它是連線港口南北兩岸的重要橋樑。也是澳大利亞在世界上的一個重要標誌……”

指導老師為他們講解著,突然停下腳步,警告道:“這座橋允許遊客攀爬,但是,大家絕對不允許嘗試哦!”

一陽海鬥呆毛支稜起來:“絕對不可以嘗試……就是絕對要試試的意思呢!!”

他們回到酒店。

指導老師回房間休息前警告大家不可以單獨行動,自由活動需要結伴,在十點之前必須回來。

一陽海鬥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我們去爬橋吧!!”

真田弦一郎:“老師不允許……”

幸村精市:“單純地看一看倒是很不錯。”

仁王雅治:“puri~”

其他人沒怎麼說話,但分分站了起來,收拾東西,似乎下一秒就能出發。

累癱在沙發上的熟悉同學:“??你們都不會感到疲憊嗎??今天可是坐車走路走路坐車了一整天誒!!”

一陽海鬥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運動量,對我們來說還遠遠不夠呢!”

拿了錢包和網球袋,一行人出發。

大橋專供遊客行走的道路上有著很高的安全防護措施,不過因為是鏤空,並不影響視線。

一陽海鬥將臉貼在鐵絲網上,觀察者遠處海上的小船們。

他拿手指一捏:“這麼小一個船……”

“海鬥。”幸村精市說:“那是一艘中型遊輪……高度,至少有幾十個你那麼高。”

一陽海鬥睜大眼:“什麼,明明看起來就像一個小漁船!”

他在原地張望,想要看看哪裡可以攀爬——這才是他出門的最主要目的。

幸村精市微笑:“不可以哦,海鬥。只能看。”

一陽海鬥蔫蔫道:“喔……”

整座橋有一千多米,他們從橋這邊走到橋那邊,重新欣賞了有指導老師在場時沒辦法好好欣賞的美景。

碧藍的泛起波紋的海水,海面上的小小遊艇,岸上方正高低起伏的建築,和宛若花朵一般盛開在海面上的歌劇院。

“大家拍一張合照吧!”

“我帶了自拍杆喔!!”

一陽海鬥對著鏡頭擺出稀奇古怪的表情。手持自拍杆的真田弦一郎皺了皺眉,剛要說什麼,就看到畫面裡大家千奇百怪的姿勢。

吐舌頭扮鬼臉的丸井文太。

掛在前輩身上大笑的切原赤也。

身上掛了個後輩一臉慌忙的傑克桑原。

偷偷在柳生比呂士腦袋後面比耶的仁王雅治。

還有揪住仁王雅治小辮子的柳生比呂士。

唯二正常的是幸村精市和柳蓮二。

以及他。

看起來格格不入。

算了。

就這樣吧。

真田弦一郎按了幾下快門。

第一張畫面定格得很好,暖融融的日光照耀在少年們的發頂。

第二張……

真田弦一郎眨了眨眼,是不是有什麼黃色的東西飛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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