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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瞥了一眼,挑眉笑道:“呦,我的乖徒弟是想和我說什麼悄悄話呢,還怕給時斂聽見。”
語罷,他忍不住打趣道:“怎麼,你現在是不喜歡時斂了,你該不會是移情別戀——”
說著,他上下打量起陳讓來,不禁往後退了半步,“咦——徒弟啊,雖然我不想傷你的心,但咱倆歲數可能有些差的太多了,師徒戀現在好像已經不流行了哈,更別說爺孫戀——”
陳讓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師父,您要是再不改掉你這個喜歡亂調情的毛病,過不了幾年,你的老相好們能組團出道您信不信?”
“逆徒,逆徒!”師父罵罵咧咧了兩句。
陳讓卻是話鋒一轉,“酒心巧克力。”
“酒心巧克力。”
他又唸了一遍,“虧您編的出來,您也就仗著時斂天真單純好欺騙,這理由真的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師父含笑的眉眼忽然就深邃了幾分。
四年前的春天
“就是酒心巧克力。”
眸光流轉間,深意一瞬即逝,快得彷彿是陳讓的錯覺。
師父半垂眼簾,轉身去修剪吊蘭的葉子,“你愛信不信,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他可是我心愛的徒弟,我當然不會害他。”
這師徒倆,一個堅稱自己不會害對方,一個堅信對方不會害自己,倒是絕配。
“對不起,師父,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並非不信任您,我只是覺得——”
陳讓沉默許久,“您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師父的手一抖,一根長勢良好的青葉被他失手剪了下來,動作頓了兩秒,卻是回頭一挑眉,“有些事情本就與你無關,難道我還要特意和你說嗎?”
“比如,我的過去。”眸中的鋒芒稍縱即逝,師傅的眉眼又掛上燦爛的笑容,帶著幾分揶揄,“怎麼,你想聽為師的情史?”
“師父,您明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無意打探您的隱私。”每次他問些什麼,師父都喜歡拐著彎回答,陳讓心裡憋屈又無可奈何,他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我後來回想了一下,驀然發現,今早您初見小時,卻沒在第一時間,詢問小時失去妖力的事情,所以我只好斗膽猜測,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才一點也不著急?”
“那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