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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藏在被子裡的公主像只小動物,把他的手捏來捏去,好像是覺得好玩,沒多會兒,他又感受到公主溫熱的臉頰。
“我的手涼。”赫連青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等會兒就會熱起來,不用幫我捂。”
這句話說完,他的虎口處就被咬了一口——為他不解風情的拒絕行為。
赫連青順勢摸到了他的臉,捏住了他的臉頰,說:“我給你帶了好東西,出來看看。”
“不。”沒看見公主的人影,但決絕且簡短的聲音從棉被下面傳出。
小王爺也不催他,坐在他旁邊剝了一個栗子,說:“那栗子吃不吃?現在還是熱騰騰的,待會兒就涼了。”
那座小山包動了動,終於出現了一條縫,有顆腦袋悄悄地探了出來。
小王爺趕緊把自己要給他看的東西拿出來,說:“你看這個,是白狐裘,比那件青狐裘要暖和。”
白狐裘的皮毛更為柔軟光滑,公主接受了投餵,盯著狐裘多看了會兒,於是還沒來得及縮回去,就被赫連青薅了出來。
不過這次不需要他脫脫穿穿,因此公主沒有繼續拒絕,很溫順地任小王爺幫他穿上了。
公主微微低著頭,看著小王爺幫他繫上領口的繫帶。
穿戴完畢,小王爺打量了他幾眼,幫他把兜帽也戴上了,還拍了拍他的腦袋,看起來很滿意。
“暖和嗎?”
這件白狐裘來之不易,連小王爺都沒有,更遑論其他人了。
但是公主不知道它有多珍貴,小王爺也沒有向他述說得來的不易,公主只知道這件衣裳的確很暖和,他從來沒有穿過這樣柔軟溫暖的冬衣。
河越的冬天不該比處於塞北的烏北寒冷,但是公主在烏北怒號的北風中,卻又時常覺得溫暖。
公主終於從棉被下鑽出來,很快地挪到小王爺身側,腦袋往他身上一靠,用手捏了捏裝著栗子的油紙包,發出簌簌的聲音,以此來暗示些什麼。
但是赫連青不知道在他的腦袋頂上幹些什麼,完全沒有發覺公主暗示的動作。
公主的腦袋上還戴著毛茸茸的兜帽,仰起頭上半張臉就會被遮住,他什麼也看不見,就是感覺到赫連青好像在他的腦袋上捏來捏去。
他也伸出手去摸,竟然在自己腦袋上摸到兩隻尖尖的耳朵。
公主不可置信地僵住了,整個人突然坐直,兩隻手一起去摸,確認自己的帽子上的確多了些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這件事看起來是小王爺密謀已久的,因為在被發現的一瞬間,他就輕輕咳了咳。
作為妻子,公主自認為自己非常瞭解自己的丈夫——小王爺每次心虛的時候都要假咳兩聲。
面對公主質問的眼神,赫連青再次捏了捏兜帽上的耳朵,說:“放心,不太容易看得出來。”
公主大感震驚,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怎麼還有這種奇怪的愛好,怪不得剛剛看他的眼神像是在打扮什麼小動物。
他很想譴責一下,但是嘴巴動了動,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醞釀了好半天,最後縮排了狐裘裡,只露出一雙有些鬱悶的眼睛。
“你是不是想譴責我?”小王爺洞若觀火,很有自知之明。
“有一點。”公主誠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又補充道,“可是你送了我狐裘,我不能這麼做。”
公主嘆了口氣,也只有自己這種非常明事理的好妻子才會這麼包容他。
小王爺湊過來親了親他的額頭,笑說:“今晚有篝火會,還有儺舞祈福,你不是最喜歡看這個了嗎?高不高興?”
公主果然抬起臉看他,鬱悶的神色頓消,但是很快他又嘆了口氣。
“怎麼了?有篝火也不開心嗎?”
“晚上會更冷。”公主悶悶地說,“還是夏天好,滿樹都是知了。”
這句話喚起了一些不太友善的回憶,小王爺頓時有點頭皮發麻,乾笑一聲,還要哄他,說道:“夏天很快就會到來的。”
公主抬起臉看他,說:“我可以去抓知了嗎?”
他說著又有點高興,繼續說:“草叢裡還有很多螞蚱,綠油油的,和青草是一個顏色。”
公主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詢問還沒有得到回答,越說越高興,還給出了允諾,“等夏天到了,我給你捉一屋子的螞蚱,拴在一起,像綠色的草簾子。”
小王爺試探性發問,“用真正的草來編簾子,你不喜歡嗎?”
“可是螞蚱會動啊,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