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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還說過幾天回去,就叫裁縫過來量尺寸,重新做一套婚服。
薄奚聆靠在他的懷裡,聽他說話,然後點點頭。
可他的心卻漂浮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穿上那身特意為他定做的婚服。
自他出生以來,和親公主的婚服是他穿過的第一件新衣裳,第一件合身的、不會過於寬大或者束縛的衣裳。
河越王年歲已大,卻子嗣稀薄。除了他這個躲躲藏藏的假公主,就只有貴妃的女兒年齡適合。
可是貴妃及其母家權傾朝野,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遠嫁烏北。
他去拜見貴妃時都沒有一件體面的衣裳,但是貴妃沒有顯露出不恰當的表情,還對他噓寒問暖,多加關心,在他離開時還送了好幾塊料子,讓宮人拿去替他做衣裳。
他那時就明白,合身的新衣裳要用自由去換,甚至要用性命去換。
可是赫連青的衣裳不要他的性命,只要他的真心。
但是真心他要怎麼給呢?借托謊言的外衣,剝開來看,還算是真心嗎?
小王爺不明白他的憂慮,夜間同臥時還抱著他說了不少話。
兩人臉頰貼著臉頰,胸膛裡卻跳動著不同的心。
公主覺得自己大概是困了,小王爺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好像輕飄飄地浮在空中,這種虛幻的感受讓他的胸膛中彷彿燒著一團火,將美好的幻象灼燒出一個巨大的洞。
赫連青在吻他,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緩緩下移,又落在他的鎖骨上。
公主就這樣任他亂吻,連平日裡會很緊張地擋在胸前的手臂都攤開了。此時此刻,他竟然有點希望赫連青自己發現那些秘密。
但是赫連青沒有,他最後還是吻了吻公主的臉,說:“今天怎麼了?很沒有精神。”
公主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主動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唇。
小王爺滿腦子都是要好好大婚一次的想法,顯得有些興高采烈,他撫摸了公主的頭髮,說:“雖然我很不想讓你不高興,但是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我們明天就要動身回去。”
很奇怪,薄奚聆聽到他這麼說竟然有點高興,很急切地點了點頭。
小王爺又來親吻他,說:“你知道的,所有人都覺得,我父王會將王位傳給我,我自然就成了很多人的心腹大患。每個國家都會因為王位的歸屬而鬥得你死我活,我不和你說這些,的確是不想你擔心,但是我也有信心,他們傷不到我。”
赫連青總是這樣,覺得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薄奚聆靠在他胸口,聽他的心跳聲,卻在想,如果不能回報給他真心,至少不要拖累他。
他看著小王爺的眼睛,像往常一樣和他接吻。
公主很緊張,但是他仍然握住赫連青的手,緩緩的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小王爺愣了愣,看他很緊張地別過臉去,頓時明白了公主的意思。
對於赫連青來說,公主的允許比任何言語都要有力。
小王爺的呼吸宣告顯急促起來,卻還只是親了親他,說:“你忘了嗎?我們還要重新大婚。”
他說著壓低了聲音,帶著笑說:“洞房也會有的。”
小王爺沉浸在喜悅中,並不知道公主的緊張另有原因。
今晚親吻的時間比平時要更長,公主明顯感覺到小王爺的一些變化。
對此毫無經驗的新婚夫妻陷入了短暫的尷尬中,小王爺輕輕咳了一聲,出去待了一會兒。
他可不想把剛說出口的話吞回去。
除此之外,近些天兩人過於親密時,赫連青會叫他“阿薩伊”,公主最初聽到時還以為他叫錯了人,有些惶恐地看了他一會兒。
小王爺也反應過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直接解釋,只模稜兩可地說:“這是烏北話,愛稱而已。”
冷靜回來的小王爺又把自己妻子抱在懷裡,略帶埋怨,說:“你不要笑我。”
但他很快自己也笑了笑,說:“好吧,你高興一點就行。”
公主那顆惶恐的心安定了許多,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像兩隻準備冬眠的小動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太勤奮了有點,日更buff逐漸減弱中……順便,阿薩伊到底是什麼意思捏(作者編的,無獎競猜)
偶有別離的親密
出來遊玩時是兩人一馬,十分悠閒。回去時就謹慎了很多,改乘馬車,還添了不少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