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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袖的手仍然沒有鬆開,只聽見咔噠一聲,帳內瞬間被溫潤的光芒照亮了。
赫連青立刻回過頭,看見公主的另一隻手中託著夜明珠。
剛剛的聲響是他開啟錦盒的聲音。
赫連青心中一動——他剛剛是在找夜明珠,並不是為了自衛而去尋找日日放在身邊的利器。
薄奚聆見他神色有所緩和,鬆了一口氣——小王爺要是再大半夜離開,光是桐蕪的唸叨就讓他吃不消了。
赫連青終於又挪回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說:“我想不明白。”
薄奚聆很想問他是什麼事情想不明白,但是他只是微微歪了歪腦袋,來表達疑問。
很神奇,小王爺看懂了,說:“我總覺得你並不是很討厭我,但你為什麼不肯和我親近?我們是夫妻,做那些親密的事情是理所應當的。”
公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像往常一樣輕輕靠在他的胸口,試圖以此來緩解自己這位夫君的憤怒。
但是這位夫君似乎變得難哄了,今天不太吃這一套。
公主嘆了口氣,覺得如果今天不答應他,自己恐怕很難活到真相揭露的那一天。
於是在小王爺再次詢問時,他只好點了點頭。
赫連青總是威風凜凜的,應該是狼,但是親人的時候像狗。
薄奚聆覺得自己已經很配合了,但是這位小王爺還是捏著他的臉不鬆手,生怕他再逃走似的。
赫連青的吻很兇,上來就咬他的嘴唇,薄奚聆嘶嘶了幾聲,他的動作才輕了些。
小王爺心願得償,心情也好,就是覺得公主有點緊張,牙齒咬得很緊。
赫連青不想再問他的意見了,小王爺不想再被拒絕。
公主的手臂掛在他的脖頸上,被他咬痛了才會想向後躲。
赫連青捏住了他的下巴,很強硬地舔開了他的齒縫。
這個吻有些激烈,公主也沒有再做出拒絕的動作,只是用那雙美麗的眼睛半睜不睜地看他,很配合地張著嘴和他接吻。
小王爺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心滿意足地擁著他入睡了。
公主半睡半醒間還感覺到被他又親了親。
公主覺得嘴有點痛,默默嘆了口氣——明天不能吃芝麻糖了。
人盡皆知的烏龍
公主殿下發現今天大家都有些不對勁。
嘴巴痛的時候他反應過來,大概是被赫連青咬破了嘴唇,讓其他人看見了,難免多看幾眼。
不過還好,已經做了的事情,這位公主也不是很在乎別人的眼光,再說了,他既然是小王爺的妻子,讓外人覺得他們很親密也不是壞事。
但是接個吻而已,給他送藥是怎麼回事?
公主和那碗烏黑的湯藥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桐蕪。
桐蕪明顯也一頭霧水,客客氣氣地詢問前來送藥的喜婆,“我們公主並沒有生病,怎麼突然送藥過來。”
喜婆也不像初見時那樣氣焰囂張,說話也畢恭畢敬的,說了很多繞來繞去的話,反正公主也沒聽明白,什麼叫嫁過來的新娘子都要喝。
小王爺成婚都一個多月了,他怎麼還是新娘子?
公主態度非常堅決,再次遠離了放藥的桌子,像聽不見喜婆的勸告。
桐蕪也有些不耐煩,但是喜婆在這裡總是有些威望的,公主遠道而來,萬一得罪了這群人,以後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因此也沒有說出太生硬的話來。
喜婆勸告了許久,發現這位和親公主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臉色逐漸陰沉,說出口的話越來越不客氣,說什麼既然來到了這裡,當然要守這裡的規矩。
話裡話外就是告誡他,別再把自己當什麼真公主,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這些話有些難聽,但是薄奚聆既然能千里迢迢來到烏北,就有裝聾作啞的經驗。
他裝作聽不見,坐在床邊又去玩裝著夜明珠的錦盒,一時帳內只有開關錦盒的咔噠聲。
但是喜婆這麼多年做過無數次這種事情,沒有道理折在這個新進門的和親公主身上,一招手,帳門前出現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侍從。
這兩人往這兒一站,彷彿兩座遮天蔽日的大山。
喜婆又勸告了一遍,但是見這位公主仍然不作聲,竟然打算強灌。
侍從卻猶豫了一下,畢竟小王爺不好惹,他們以為只是威懾一下這個公主,沒想要真的動手。
桐蕪一看這個架勢先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