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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盈眶——她的這位公主雖然有點不聰明,還總是覺得自己非常聰明。但是有許多可愛之處,為他費點力氣也值當了。
公主不知道她腹誹了自己什麼,睏倦地倒了回去,眼睛都閉上了,又說:“赫連青真的有點可惡,今天不理他了。”
桐蕪的熱淚倒流回眼眶,蹲在公主身邊像個兢兢業業的苦情太監,勸道:“別呀……”
她的勸告還沒有出口,就聽見帳外吵吵嚷嚷,突然瞧見有個陌生男子闖了進來。
桐蕪立刻站起身,認出來他就是烏北王的結拜兄弟鮮于圖。
此人惡名無人不知,況且小王爺還特意叮囑過,桐蕪印象很深。
此時見他出現在公主帳,桐蕪立刻有些慌張,擋在半睡半醒的公主面前,說:“小王爺不在這裡,應該還在宴席上,您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鮮于圖不管不顧地走上前來,一身酒氣,頗不客氣道:“我當然知道自己要找誰——今天匆匆一見,還沒有單獨和公主說說話,特意過來拜見一下。”
公主被燻人的酒氣嗆醒,有些不滿,小王爺從來不會一身酒氣來找他,這人長得像個棕熊,還這麼沒有禮貌。
這麼一對比,公主短暫地原諒了赫連青顯擺的行為。
沒有命令,守護在帳外的侍從不敢隨意進入公主帳,眼下這麼一個心懷不軌的外人都闖了進來,桐蕪立刻呼喊了一聲,等候多時的侍從立刻衝進來,仍然保持禮節,勸告鮮于圖離開。
兩邊還沒來得及動手,小王爺就趕到了。
桐蕪見他回來,立刻說:“我們公主醉了酒有些睏倦,剛睡下他就闖了進來,還出言不遜,還好小王爺這麼快就回來了。”
赫連青嗯了聲,快步走到床邊,將還未完全清醒的公主攬在懷裡,說:“嚇到你了嗎?”
公主順勢靠在他懷裡,微微搖了搖頭。
赫連青既然回來了,鮮于圖再留下去,恐怕這位小王爺真的要對自己動手,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說喝醉酒迷了路,驚擾公主了。
他的居心眾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赫連青更是尤為憤怒,好半天沒有說話。
赫連青摸了一下公主的長髮,慢慢地說:“他敢明目張膽地衝過來言語冒犯,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他還藏了一句話沒有說——鮮于圖也沒有把公主看做小王爺真正的妻子,他像烏北的許多人一樣,將公主視為一件可以隨意轉讓的禮物。
赫連青不知道下定了什麼決心,突然笑了笑,說:“明天有熱鬧看,帶你去騎馬。”
公主很喜歡騎馬,立刻點了點頭。
赫連青說:“也替你出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沒更是因為在看比賽……(鞠躬
早有預謀的報復
次日小王爺以為鮮于圖接風洗塵的名頭,召集眾人來到獵場一同狩獵。
這次的召集也不奇怪,烏北人熱愛狩獵,有一點高興的事情都要獵上一場,也沒什麼奇怪。
鮮于圖心中有過疑慮,畢竟他在小王爺壽辰當天得罪了他,他竟然還好心為自己接風洗塵,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赫連青和他父親相比,行事作風不如他父親那樣六親不認,但心氣極高,不可能容忍旁人這樣冒犯自己。
但是就自負這一點來說,還是鮮于圖更勝一籌。
他轉念一想,烏北王確實偏愛赫連青,但自己是烏北王過命的兄弟,大概是烏北王不想看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兄弟鬧不愉快,藉此機會讓他們冰釋前嫌。
到了獵場上一看,的確來了不少人,赫連家的幾個兄弟都在,鮮于圖更加肆無忌憚,想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赫連青還敢翻天不成。
他心中這樣想,卻遲遲不見赫連青出現,頓覺不爽,赫連青一介小輩,竟然比長輩來得還晚。
他的不快還沒有完全發散,就聽見侍從通報,說小王爺來了。
小王爺不僅來了,那個河越公主也來了。
獵場上的聲息霎時消散,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妻身上。
烏北騎服乾淨利落,這位公主生得面若桃花,河越的輕紗薄裙穿在公主身上應該更為合適,而今日換了服飾,更覺清麗脫俗,別有風味。
鮮于圖的眼睛都看直了,心中疑竇陡生——看赫連青的態度,應該很不願意自己的妻子被人過分關注,今天是發什麼瘋,還把人帶到獵場上來。
在烏北,女人騎馬狩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