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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忘形了,宴會坐了一半就坐不住了,暈暈乎乎的要出去吹風。
小王爺自然一百個不放心,讓桑戎去跟著,叮囑公主早去早回。
今天的晚宴實在熱鬧,公主不想一直困在上座充當微笑木偶,他可沒有赫連青那麼強的定力,經常和師傅講書能說上一整個下午。
不遠處有打鐵花的動靜,他遠遠就看見四濺的火花,非常好奇,怎麼也要前去看上一看。
但是這一處實在太混亂,桑戎有些擔心,就悄悄和桐蕪說了一聲,想讓她開口阻攔一下。
桑戎不敢亂說話,他怕把正在興頭上的公主惹惱了,回去向小王爺告自己一狀。
公主已經半醉,桐蕪緊緊拉住他的胳膊,勸阻了好半天,公主才有些不情不願地答應了,十分遺憾的多看了一眼。
桑戎適時插嘴道:“公主喜歡,等過兩天再辦一場,只給公主看。”
公主就是喜歡湊湊這種熱鬧,藏在人群中,誰也認不出誰,這樣才好玩。如果只是給他一個人看的,那又有什麼意思。
於是他沒有表態,有些意興闌珊地回返。
回席途中,有一行人也向晚宴的方向行進,最前面的人似乎身份不同,公主也嗅到了不尋常的氣味。
桑戎解釋道:“那是格諾王爺,也姓赫連,是我們小王爺的堂兄。”
既然是赫連家的人,必然是貴客,他們也不再逗留,抓緊時間回到席位上去。
公主落座時,那位格諾王爺也已經坐下了,看見他,又站起身,舉起酒杯道:“早就聽聞小王爺娶了一位天仙似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公主的手藏在桌子下面剝花生,聽他這麼說,一時有些尷尬,不知道這個花生他還能不能繼續剝,求助的目光落到了丈夫身上。
小王爺也沒打算讓他去接這種話,便自然而然地將話題接住了,兩人說了些別的話,將目光從公主身上挪開了。
聊得虛偽但還算平靜,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這個格諾又站起身要敬酒,不僅要敬,還要走到主位前去敬酒。
赫連青本來就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堂兄,城府極深,父王臥病這段時日,他的探子往來是最勤快的。
這都不算,今日此人一直直勾勾地盯著公主,小王爺本來就心有不快,更何況,此人這次回到王帳,本就有所圖謀。
赫連青心中清楚,格諾野心極大,絕不是個好色之人,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挑釁。
可是他還是忍受不了別的男人將目光這樣直白地投射到自己妻子的身上,即使自己的妻子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樣的目光有多麼的冒犯。
公主別的不知道,但是他看出來丈夫心情不好。
他想,大概是因為這個人也長了金色的頭髮。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赫連青就格外討厭金色頭髮,連桑戎打獵帶回來的兔子,他都要把長了疑似金色毛髮的篩選出去,白色黑色留給他玩。
公主默默的為自己的敏銳感到自得,於是也沒有輕舉妄動,觀察丈夫的反應。
果然,赫連青不會讓他去接那杯酒,兩個人劍拔弩張地喝完了四杯酒。
這次既是公主的生辰,也是小王爺的生辰。
公主已經收到了太多禮物,赫連青總是送他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這一年來似乎已經見過了太多稀奇的玩意。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一起過生辰,他怎麼也要準備一個大禮送給自己的丈夫。
那些金銀珠寶肯定不行,赫連青從小到大見了那麼多,肯定不會覺得稀奇。
距離小王爺生辰還剩下一天的時候,公主翻閱了很多書籍,卻沒有哪一本書去教教他怎麼討丈夫高興。
公主正在暗自苦惱,卻又被嬤嬤叫去補那頓遲到的訓話。
訓話的內容公主早有預感,但是為了保住自己最愛的那本書,公主只是低頭聽訓,一點反抗的表情都不敢用。
說來說去,又說到了禁書上,公主本來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聽到了什麼,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第二天就是小王爺的生辰,他應該在今晚就去陪自己的丈夫共度這個夜晚。
赫連青最近還是很忙碌,但還是堅持每晚都去公主帳陪他睡覺。
公主想,每天都是赫連青來找他,這兩天是不尋常的日子,自己怎麼也應該主動來陪一陪他。
近日小王爺的師傅也留得有些晚,遲鈍如公主也知道風雨欲來,好像人人都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