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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有沒有去問過?”
公主搖搖頭,說:“不敢問,怕他覺得我是有企圖的,但我記得呢,我會找機會問一下的。”
桐蕪遲疑了許久,模稜兩可地說:“不問也沒關係。”
這就很奇怪了,剛開始桐蕪總是用這件事激勵他,生怕他不作為,被小王爺冷落,以至於拿不到神藥,現在怎麼又說這種話。
但是桐蕪沒有給他解答,只是說:“當時我那麼說,是怕你受到冷遇,如果烏北人不敬畏你,就很難活下去。就算那種敬畏是出於小王爺的庇護,也好過無人問津,那樣人人都能欺負你,我們離開河越就變得多此一舉了。”
“為什麼不問也沒關係?”
桐蕪又不答了,只是說:“明天一早就要梳妝,拜堂後小王爺要去宴席上陪一會兒,就趁這個時間,你可以吃點東西,不然等到小王爺來掀蓋頭,你要餓暈了。”
公主竟然連吃飯的問題都不管不顧,只是盯著她看,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到答案。
“我只是想……那種藥只是聽聞來的,自從來到烏北,從未聽人說起過,也許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
這番話和當初告訴他的那番話簡直是大相徑庭,他們信誓旦旦地告訴他,這種藥可以治好阿孃的瘋症。
他很希望阿孃能變成兒時記憶裡的阿孃,即使待在冷清的宮殿中,冬日連炭火都沒有,但是阿孃也會笑著哄他睡覺。
但在這些日子裡,他的想法發生了一些改變,他有時候懷疑,讓人清醒地受苦,真的比瘋瘋傻傻更好嗎?
大婚前的章程太繁雜,沒能留給他太多時間去猜疑。
天還沒有亮起,冬季的凌晨甚至黑濛濛的,公主被抓起來梳妝,眼睛都還睜不開,就迷迷糊糊地蓋上了蓋頭。
透過紅色的蓋頭,能看見遠處迷濛的火光,很快,他看見高大的駿馬,和馬背上的新郎。
但是看不清楚,他很想把蓋頭掀起來看一看。
還好桐蕪一直盯著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悄聲威脅他,“不能掀,壞了規矩,嬤嬤會敲你的手。”
公主只是太困了,腦子不太清醒,忘記了蓋頭是不能自己掀的,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清醒了很多。
他看不太清楚,只能看見小王爺下了馬,向他伸出手。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