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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遭遇了這些
但沈微藍的話鋒直指“家人”,那就代表一定不僅僅是宿鎧。
“是我爸媽?”宿延凝視著沈微藍,聲音緊繃。
沈微藍眼底劃過恨意和鄙夷,然後扭過頭。
有一剎那,宿延什麼都說不出來,嗓子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住,雨水彷彿透過車頂劈頭蓋臉砸在自己身上,讓他震撼愧然得無法站立。
“沈掠星”宿延的語氣和眼神變得小心翼翼、卻又急促,他抬手去碰沈掠星傷口和傷口之間尚且完好的面板,像某種很不對等的討好。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只是這一刻他無措慌張得抬不起頭,卻又貪婪地希望沈掠星迴應自己。
“現在不怎麼痛了。”
沈掠星啟唇,他看向宿延赤紅的雙眸,回給他一個很淡的、有些吃力的笑:“不是你的錯,你別難過。”
“是因為我嗎?因為交往?”
宿延喉間幾乎被死死堵住,他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問得燒心。
宿延想不到還會有什麼事,結合前幾天其他人的集體反常,這是個極有可能的猜測。
沈掠星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當然也有可能是父母的事東窗事發,他們想弄死到今天還在調查真相的自己。
“我會去找他們。”宿延眼底斥滿肅殺,他堅定決然地望著沈掠星:“等你、等把你送回醫院,我就去找他們。”
沈掠星其實不期待宿延找他們對峙的結果,他甚至不願意宿延回到那個家、見到那幾個人。
他看到宿延已經很開心了,儘管這次的開心裡夾雜著許多悲傷酸澀,但宿延的出現依然讓他心情好了起來。
“好。”沈掠星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手腕,又抬起頭來:“那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我的手錶。”
宿延目光一緊:“手錶?”
“嗯,我把手錶弄丟了,對不起。”
沈掠星錯開宿延心疼破碎的目光,又盯住自己光禿禿的、傷口凌厲的手腕。
“沒有對不起。”宿延聲音低啞,幾乎有半個音節的失聲,他和沈掠星望向同一處,向他保證:“我一定把手錶找回來。”
混亂不清的傷口
原本沈微藍和沈掠星說外出一個上午,結果回到醫院已經是下午。
護士長像個嚴格的班主任,在路上就給他們打了兩個電話,說沈掠星不能坐那麼久,更何況已經到了換藥時間。
於是等他們回醫院路過護士臺時,護士長立馬帶著小護士推著治療車跟了上來。
“來,沈掠星到床上去,得換藥了。”
護士長先走上前去,觀望了一下沈掠星的狀態,除了臉色有點蒼白,整體還好。
“我來。”護士長話音剛落,宿延便從後面走上前,他拽過沈掠星扶著床想往上挪的手,低下身,另一隻手臂穿過沈掠星腿彎,徑直將人抱上了床,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
“這樣嗎?”宿延轉過去問護士長,護士長驚訝道:“你怎麼不早兩天來呢?這多快呀,前幾天他一個人上下床搞得傷口都裂了。”
病房裡驀地陷入安靜,彷彿再多呼吸一秒都顯得可恥。
“我先出去了。”沈微藍偏開目光,拿了沈掠星床頭的熱水壺去幫他打水,換藥需要把衣服脫掉,沈掠星每次都不讓沈微藍在場。
“對不起。”宿延垂著頭低聲說,不知是向護士長、還是向誰。
“嘩啦啦”護士長和小護士壓根顧不上聽他說什麼,熟練地推著車朝沈掠星走去。
就在小護士的手乾脆利落地抓住沈掠星上衣的衣襬準備脫時,沈掠星忽然出聲:“宿延。”
“嗯?”宿延看向他,眸色沉沉的,尤其專注:“怎麼了?”
“你也出去吧。”沈掠星望著他說。
“他是男的,用不著出去。”護士長行事風風火火,她拿著藥過來:“待會兒給你脫褲子的時候還能搭把手。”
沈掠星睫毛顫了顫,眼中是宿延才讀得懂的央求,他喉結滾了滾,聲音很小:“我可以自己脫的,之前都是自己脫。”
“在男孩子面前都害羞嗎?”護士長笑了一聲,然後看向宿延:“那你出去?”
宿延只是望著沈掠星,沒等他應聲,小護士便“嘩啦”一聲,將沈掠星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
夏天穿得單薄,這一下沈掠星上身便一絲不掛。
宿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