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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在你第一次踢我時就該反擊,也沒必要陪你在日租屋浪費時間,更不會在大選說要幫你完成心願!我任打任罵對你百般忍讓就是因為愛你,而你之前不說愛我,現在又用虛情假意敷衍我。我本想配合你演戲,粉飾太平,卻沒想到你要殺我!”
遊憑星被掐住脖子,咳嗽的間隔越來越長,簡單的呼吸成為沉重的負擔,緊縮的喉嚨喘不上氣。
陸琛死死地盯著遊憑星,恨不得將他燒穿。
他的世界存在一種單向的“等價交換”,分析問題也是以結果為導向。在他看來,過去對遊憑星情感上的虧欠,並未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並且他為遊憑星做了換骨術,給了對方健康的體魄,二者之間可以對沖。在他看來,遊憑星過去為他付出,他現在對遊憑星好,二者之間也可以對沖。
他不考慮事情因果,也不考慮時間先後,只看最終的結果。
按照陸琛這套自洽邏輯,他不欠遊憑星什麼。而遊憑星想殺他,用匕首刺進他的胸膛,對他造成了實質性傷害,對不起他的付出。
當付出與回報不對等時,陸琛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像之前遊憑星對他刑訊逼供時那樣。
十指用力向內扣,將雪白的脖頸掐得青紫,掐得遊憑星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張大嘴巴吐出舌頭。
只要再用一點力就可以殺了他。
殺了他。
擰斷他的脖子,讓他變成聽話的洋娃娃。
遊憑星的臉因缺氧而變得蒼白,嘴唇完全沒有血色,
陸琛的心被切成兩半,一半要“殺了他”,另一半說“殺了他,你就什麼都沒了”。
他很絕望,因為發現自己竟無法放下這段曾情感。每當指節用力,腦中總會有另一個聲音在哀鳴。
陸琛鬆手,將遊憑星狠狠摔在床上。
“真想扒了你的皮,看看裡面究竟住著什麼東西。”
陸琛殺兄弒父罔顧人倫,視人命如草芥,雙手染滿鮮血,但面對遊憑星,他終究是下不去手。
即便對方要殺他,說盡惡毒的話,將他當做一條狗,他還是不捨得。
自在holy對遊憑星動了念想開始,陸琛便毀了所有吃掉白皇后的佈局。
他毀了棋局,砸碎棋盤,只是為了保住一枚棋子。
他將白皇后放進心臟,與他的骨血融在一起。
若是剜掉這枚棋,他便活不成了。
他是他的命。
“捫心自問,這些天,我對你怎樣你不清楚?”
“你將所有的錯都歸咎於我,我很難過。”
“既然我們的曾經讓你作嘔,那你為什麼要招惹我,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
陸琛將過錯推給遊憑星,來緩解內心的掙扎與痛苦。
他在抽屜中拽了條拇指粗細的繩子,捏住遊憑星的雙手,在手腕捆上十來圈。
過度失氧的遊憑星神志不清,雙目空洞,任他擺佈,真的變成了洋娃娃。
陸琛的手劃過淺淺的胸口,緩緩下移。
“你說,跟我做噁心。”陸琛問,“既然噁心,你為什麼會s?”
為什麼會s?
因為他像想要殺死陸琛一樣對陸琛渴求。
當肉體的慾望與復仇的慾望一樣強烈時,身體會比大腦先做決策。
遊憑星在缺氧中回神。
心似刀絞,萬念俱灰。
陸琛又從抽屜中拿了些什麼,遊憑星的肚皮逐漸鼓起來。
“嗡,嗡,嗡嗡——”
一個,兩個,三個……
不知進去多少個,冰涼的唇貼在耳畔說:“你應該慶幸抽屜裡沒有活物。”
遊憑星腳趾內扣,夾的床單起褶。
陸琛又問了遍:“為什麼會s?”
遊憑星像個不開口的蚌。
陸琛起身,說:“我去找條蛇。”
已經夠爛,多條蛇也不會更爛。
陸琛的佔有慾極強,不會讓別的活物碰他,就是嚇唬他。
遊憑星想通這個道理後,神色淡漠。
陸琛走到門口,等了幾秒,沒像想象中那樣聽到求饒或認錯的聲音。
復又折返,開始擺弄遊憑星體內的東西。
不知劃到什麼,遊憑星蹬腿。
陸琛問了第三遍:“為什麼會s?”
遊憑星恨這副咬著嘴唇,任憑奇怪的感覺劃過,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