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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感知到了少年的注視,夏油傑本能地後背一涼,冷戰帶起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夏油君,”

“你是他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

少年仍然保持著抱著殘屍的姿勢坐在血泊中,夏油傑不太確定自己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看到少年手動了動,天元——那個手指模樣的傢伙就瞬間原地消失,與此同時——

“砰、”

自己所站立的空間片片瓦碎。

夏油傑沒有五條悟的六眼,看不見遠山曉的【空間】,但是勉強能從咒力的流向中感知到一些——

“天元被我捕獲藏在了我的空間裡,這兒的結界被我破壞了。”

“但是——”

夏油傑看到遠山曉手掌按在地面上,雖然看不見,但是濃厚的、平穩的咒力以一種過分熟練的態勢抹勻延展開——

“我會用我的空間模擬出類似天元的空性結界。”

“夏油君之後的任務就是儘量攻擊破壞這個結界、或者在結界中展開領域——完成這個考驗的話,老師就會把天元交給你了哦。”

“羂索剛剛教了夏油君一些東西吧,現在呢?可以向老師使用那些嗎。不用在意我的生死那樣地使用。”

模糊的立場終於在此時清晰,此時對面的少年不算他們的朋友,但也不完全是劇本里立場相悖的敵人,自己模模糊糊迷茫了很久,現在才想起來了——

這傢伙還有個實習老師轉正的身份啊。

“如果失敗了呢。”夏油傑回神了些,眯起眼,重新凝起精神打量著對面的人。“你會吃了天元嗎?”

放在平時會是有些奇怪的猜測。

但是遠山曉沒有完全否定,頓了會,在遠山曉停頓的這幾秒裡冰冷的荒誕感繼續冷靜地在夏油傑心底蔓延。

“不會。”

遠山曉笑了笑,像對於夏油傑有這個猜測感到好笑一樣,“怎麼會這樣想。”

夏油傑一直懸著的心也因為少年這樣的笑安心了些。

“我怎麼會做沒什麼用的事。”

又凍結。

或許夏油傑期待的回答是【我怎麼可能做那麼恐怖的事情啊!】或者【哇啊這種可怕的話也虧你說得出來】這樣。

只是他熟悉的那個人現在好像被某種深淵吃掉了一樣,夏油傑只是看著他舔了舔唇,聽不出是敵是友,是真是假地開口。

“羂索最後在你身上留下的知識。”

“我有用的,所以告訴我吧。”

無形的空間一瞬收緊。

“夏油君。”

————

對於夏油傑來說,這絕對是不想再回憶起的一場戰鬥,每次的攻擊彈入空間壁就像融在了水裡一樣被包裹消失——這時夏油傑才想起之前五條悟和他提起的。

遠山曉當時【栽贓】五條悟殺死總監部咒術師的手段。

【攻擊反彈】。切實的使用路徑應該是透過咒力強化空間,用足夠厚實的空間壁接入攻擊,把攻擊時停入時間暫停的空間內,再透過【空間傳送】將收納的攻擊傳送到預定的路徑物件身上。

而現在遠山曉的【假性空性空間】應該就是這樣的東西,像一層氣球薄膜一樣不斷吸納著他的各種攻擊,而且在他某一次攻擊終於將空間壁“打薄”的時候,咒力就會迅速湧來加強薄弱的空間。

這傢伙的咒力怎麼會這麼多,平常完全看不出來——

夏油傑沉吟了會。

不會咒力也是儲存在空間裡吧

現在遠山曉的空間正在不斷收緊,一方面可能是透過減少空間半徑換取空間強度,有著這樣的束縛。另一方面——

雖然看不見,但是自己攻擊彈出後自己順勢因為後坐力後飛時接觸到了軟彈的空間壁——明顯比剛剛的移動半徑短了。這也是倒計時吧,如果自己沒在某個規定時間內完成遠山曉的【試煉】,就會被緊縮的空間夾死。

思及此,湧上夏油傑心頭的卻不是冰涼的恐懼,也並非焦急。

丸子頭的少年只是低頭苦笑了下。

“所以到現在都覺得他不會殺我——”

“究竟是為什麼啊”

————

而與在空間內夏油傑焦灼的情景相反。空間外還坐在血泊裡的少年像石膏一樣靜止著,盯著——實際上纏著繃帶的眼睛應該看不見——盯著懷裡殘缺只能說是肉塊的屍體,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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