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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空氣,結果聽著聽著突然反應過來五條悟指的是遠山曉前世用和他那個束縛折磨自己到瀕死狀態恢復理智的事。

羂索:

按道理這也不能怪他吧這是遠山曉自己的選擇但是——

羂索更努力地繼續裝作空氣。

而遠山曉並沒有心思注意羂索,聽到五條悟的話他愣了下,張嘴想說什麼。

“是不能做那種事了。”

五條悟又重複了遍,像是老師對學生的命令語氣一樣了,遠山曉便還想說什麼反駁解釋,抬眼——

又是那樣清亮的藍眼。

遠山曉深吸了口氣張嘴——

“我會傷心。”

遠山曉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次他老師眼裡沒有那種亮亮的東西,他卻莫名被刺得眼睛很酸。

恢復了記憶之後,之前那些不太明白的地方,好像就都明白很多了。

在南極空間裡遮著眼睛的老師,在澀谷最後眼睛垂在陰影裡的老師,每一次他看不懂的緘默,每一次拉住他時欲言又止的話,就只是想對著毫無察覺還在那裡思考“我的計劃真是太棒了”的他說——

“別做那樣的事。”五條悟一直抓著他的肩膀,一直在身體接觸,因為是最強的緣故,所以很難讓人看出那細微的一點肢體的顫抖。

遠山曉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

“老師,是不是還沒把項鍊換回來。”

伸向男人脖頸的手本來就因為起伏的心緒慢了一些,一下就被反抓住了,被抓住的話,那掌心因為疼痛帶起的細微戰慄,在貼著手腕面板時就能感知得更清楚了。

不知道為什麼遠山曉一瞬好像理解了,這是五條悟在用這種方式體會他之前的疼痛。

“不用換回來哦。”和他不一樣,五條老師還握著他的手,還拉近距離彼此一說話一呼吸氣息就磨蹭著,但是好像察覺不出他正在因為那個項鍊疼痛。“我就喜歡曉的這條哦。”

老師在傷心。

那一次次的欲言又止,是老師在因為他傷心。

“啊?等等、怎麼突然——”

“哭了嗎?”

雖然自己在有些失禮地探頭來看,但是五條悟在第一刻就馬上脫下的外套甩過去——

原本就在望天裝空氣的羂索被外套一下罩住時也熟練平靜,平靜地自己把外套往上拉了拉,平靜地遮住眼睛,平靜地用咒力堵住耳朵——然後想起來自己是可以傳送走的今天又不是被架過來的。

羂索:

“怎麼啦。”

至少現在的五條悟不像之前的五條悟,探頭看來就會調笑,而是拇指一下一下擦乾少年面頰上滾落的淚珠,燙燙的。

“我只是想起來了”

五條悟以為遠山說的是前世的事情,不由有些無奈地低眉,“都過去了啊。”

“我不想,”遠山曉咬牙,在想要橫臂遮住眼睛的時候被五條悟抓住了手臂,僵硬的手臂就慢慢放鬆了些,雖然還垂著頭別開眼,背脊繃直,但是還是任由五條悟幫他擦著眼角滾落的水珠。“我不想五條老師傷心。”

遠山曉只是想起來了。

他一次剪斷了兩條記憶的鎖鏈,一條穿越後的前世記憶,一條穿越前的前世記憶。

他這樣腦域解鎖的天賦,本身就相當於是非咒術師版本的束縛。

前世他因為這個病症死在22歲。

而他現在的身體,應該就是他前世的身體。

兩年,大概是沒有的。

雖然聽著五條悟和羂索的話,大概知道下次的宿儺會很難打,但好像不是因為這個很有壓力,而是,

他好像又會讓五條老師傷心了。

“我還想”

大腦還能在這種混沌的情況下理智思考。

自己大概會死在明年的夏天,差不多也就是夏油君提到的什麼星漿體同化的日期。在那時,或許系統還沒有過來,他就會先回到系統那裡。這樣也很好,可以讓系統不來到這個世界,不會發現這裡的一切佈置,以及,不會發現五條老師。

其實這也是很好的情況,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自己都學不會打敗宿儺的辦法的話,再多一年也會沒用吧,自己提前離開的話,還可以減少五條老師被發現被系統處理的風險。畢竟這也是不能改變的事,這個身體本來就只有22年的年限,已經是死過一次的,在這裡重新使用,反轉術式也對這樣的身體沒有用,只有說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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