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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便收回桌邊的手,在坐直時又灌了口酒,動作太急水珠順著他的下顎就落在白色的衣領上。“趁我還在明年夏天之前,我還有時間可以幫惠成為禪院家的家主。你們想拿這個家族做什麼我都可以幫忙。”

奇怪的話。

奇怪的人。

伏黑甚爾在身側少年提到【惠】的第一瞬還微微擰著眉想這個名字是什麼,在反應過來後便瞳孔縮緊冷冷地瞥向還低著頭的少年。只是殺了這個傢伙,麻煩肉眼可見的多。所以伏黑甚爾一瞬的殺意迸發後又很快消散,恢復平時那種懶懶散散的笑意,偏頭掏著耳朵,“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鬼才多少歲啊你就惦記啊,老闆~”

低著頭的少年好像愣了下,“也對。”

現在輪到原本出言試探的伏黑甚爾一愣,“哈?”

“那你去當禪院家家主吧。”

“哈?”

“你這年齡正是奮鬥的時候。”

“啊?”

“你也是禪院家有血緣的繼承人吧。”

“啊”

伏黑甚爾過了好久才回神。

“啊——我噁心裡面的傢伙啊。”

“那殺了吧。”

遠山曉已經慢慢頭撐在手掌上,捂著頭,一時也有些想不起禪院家有哪些人,意識朦朦朧朧的,只有疼痛很清晰,“裡面有對雙子留一下。”

伏黑甚爾挑眉,舔了下牙。

這傢伙說的倒像是認真的一樣。

“啊——我也噁心這個名字啊。”

“那改成你的姓吧。”

伏黑甚爾笑了下,重新坐了下來,“這麼爽嗎?又能殺六眼又能殺御三家的。”

男人和少年一樣,手肘撐著桌子,下顎就抵在手掌上眯眼望來,“老闆,你做這個有什麼好處呢。”

遠山曉意識有些混沌,但還算清醒。

“伏黑君是我老師的學生。”

伏黑甚爾擰了下眉,撐著下顎的手掌慢慢包住嘴。

“你是說,惠是你老師的學生?”

神志不清的少年點頭,

“對。”

伏黑甚爾眉更深地壓下,他舔了下牙,又迅速糾結地抿唇,“你也是你老師的學生?”

“對。”

伏黑甚爾拇指在臉上壓下一個凹陷,眯眼迷惑,

“那你老師是?”

少年抬頭,

“我的學生。”

伏黑甚爾一下直起身,恍然——

閉環了。

不是。

————

伏黑甚爾覺得不應該和醉鬼扯邏輯並毫不留情地把桌子上的賬單扔向對面迷迷濛濛的少年,“等你清醒付錢後我們再詳談吧,老——板——”

伏黑甚爾正要起身,又聽到身後少年突然響起的聲音。

“我想起我是誰了!”

不是吧醉鬼的話還有人信啊。

伏黑甚爾坐了回來。

“誰?”

少年抬頭,定定地看向他,已經盈滿水光的眼裡是那種醉酒之人特有的不覺自己醉酒的堅定。

“我是將死之人。”

說著,少年臉上就滾了一顆淚下來。

伏黑甚爾:

正在剔牙的伏黑甚爾牙籤一下斷了,有點想走,但是又覺得好像還能套話。於是抓了抓後腦勺,還是安慰道,

“死就死啊,這有什麼。”

“我怕死。”

伏黑甚爾糾結地抓著頭髮,試圖安慰,

“你怕啊——我不怕。”

遠山曉似乎哽了下,就這樣盯著他。

伏黑甚爾被盯地有些發麻,“死有什麼好怕的。”

然而沒想到就這樣盯著他的少年一下就滾下淚珠來了,一邊單手捂臉一邊嗚咽。

“那不一樣嗚嗚。”

少年一邊哭一邊擦眼淚。

“你沒人愛當然不怕嗚嗚。”

“我和你又不一樣。”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剛剛嫌棄地拈出要遞過去的紙巾一下撕碎了。

伏黑甚爾準備在自己揍醉鬼之前起身離開——

然後一隻手就伸了出來,手的盡頭是一顆埋著掉眼淚的腦袋,

“伏黑君拜託給我一張紙吧。”

“我不是你口中的【伏黑君】,分清楚啊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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