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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荒謬的不是這個。而是,
他聽到這句話時第一反應是【這傢伙原來是真心實意在關心他嗎?】
五條悟:
他這是怎麼了。
……
而且為什麼【】裡也要帶上問號啊!
————
比起說更該思考的,他和遠山曉打一架誰贏這種事,五條悟的大腦止不住思考另一件事——
少年難道是真的關心他???
這不怪五條悟懷疑。
少年的大腦實在太混沌態了。
有時感覺他好像很神經,有時又好像很可靠,有時看著他目光純淨地望來時感覺真是真心實意極了,然後就會發現他原來坑人完全沒有負罪感也不會害怕——
【被坑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麼會害怕?】問起來時少年就只會這樣疑惑地開口,然後還會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我不至於“害人”這種事都會害怕啦。】
五條悟: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
他那個膽小怕事逃竄如鼠的學生在一臉純淨地說什麼話啊!
如果少年不是外部膽小的形象太過深入於心,或許他這樣黑暗陰溼的發言能夠迅速讓人察覺他的冷漠本質。
不過也差不多。在很久以前五條悟就有隱隱察覺到少年【屑】的一面。
他和高專的很多學生不同。
他推崇正義——只是希望自己能遇到正義的夥伴保護他。
他偏向善良——只是希望能遇到善良的人保護他。
他希望同伴活下去——只是希望同伴活在他身前保護他。
他的底色只有充滿恐懼的生存意識,而其他所有——正義、善良、羈絆,也都只是被他視為可以作為擋在他身前的門的耗材。
他好像真心實意地覺得自己是生存在某個極端的恐怖世界裡的。所以不談正義、不關心善惡,不在意羈絆。
只是在意著自己怎麼能活下去,怎麼能不受驚嚇地活下去。
所以五條悟並沒覺得自己於少年會有多特別。
就算再特別——最多也只是被他視作稍微【堅硬】一些的門板吧。
等到某日可以摧毀所有門板的災難來臨時——雖然五條悟確信自己會把這樣的災難阻攔在少年之前——但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極端情況,少年也一定會再次逃竄的吧。
因為他是平等地——
五條悟有時回憶起少年的眼神。總覺得、他好像是平等地把所有人看成死人和將死之人。所以才會那樣利用起來時毫無感覺。
只是。
五條悟想起今天去總監部交報告時聽到的是,那時坐在對面的老橘子不知道又為什麼發著瘋一直指著他說他謀逆殺了御三家的人。
五條悟小指掏著耳朵,不耐煩地聽了許久,等到他終於忍不住一下起身,對面沙發上的老橘子因為他身高帶來的壓迫一下瑟縮退後時,他才終於從老橘子口中聽明白髮生了什麼。
昨天那個來狙擊他的螻蟻死了。
而不止如此,在背後籌劃這件事的所有老橘子都死了。
更奇怪的是,簡直像恐怖故事一樣。狙擊手死在自己的子彈下,老橘子——那些咒術師,竟然也都莫名全部死在沒有咒力的子彈之下。
一槍穿腦,腦袋裡只有子彈,沒有任何咒力的痕跡。
根本
“普通人的子彈、根本不可能殺死他們——”
在最後,那個老橘子的雙眼都像是被恐懼佔據,顫抖著從沙發上滾下來揪住他的衣領,冷汗涔涔地抬著皺皺巴巴的臉對他喊道。
他那時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個老橘子床頭也被放了子彈所以才驚恐的。
不知道何時、如何放進來的。也沒有任何咒力的氣息。但是那顆子彈的方向就是那麼巧地朝向著他的太陽穴。
明明他才是咒術師——他才是處理一切恐怖的人——
然而他卻因為這樣毫無咒力痕跡——稀鬆平常的事感到,
“好恐怖”
五條悟冷著臉,唇繃成一條直線,終於沒忍住一下把手從褲兜裡抽出來,揮手甩開了想要揪住他衣領的老橘子。
他想,同樣是跪地求饒,為什麼遠山曉做起來就比這個老橘子順眼呢?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殺了他們,只有你、五條悟——只有身為特級的你——”
五條悟毫不耐煩地一腳踹開已經陷入恐懼的老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