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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喜看她才回過味來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不過你這樣說也沒有錯,我是認可的,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不過我第一次從你嘴裡聽到你這麼誇你自己……”他說著,又“哈哈哈”的笑了一會兒,才努力恢復嚴肅的表情:“挺好,繼續保持。”

芮平知道他在笑什麼。因為她每天掛在嘴邊,都是自己其實很普通,很笨,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要學習別人的經驗,化作是自己的。

然後現在這句話,她就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了。

歡喜純粹是在看她笑話。

她想要做生氣的樣子嚇唬他。結果發現自己做不出來,沒忍住也跟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歡喜朝她眨了眨眼睛,他嘚瑟的說:“所以人還是要謹慎說話,你看這就被我捉到了吧。”

芮平挑了挑眉:“然後呢?你想怎樣?”

歡喜被她反將了一軍,愣了一下,然後道:“……你以後就別老說自己笨了唄。”

“那我說我自己聰明啊?”芮平問他。

歡喜皺著眉,在那尋思:“那也不太對……”他還真的被難住了。

芮平搖頭:“傻不傻?我說我笨,你就真以為我笨啊……只是說笨的話,人更討喜一點。”

“咦?”歡喜好像第一次看芮平一樣:“你還會這些套路啊?”

芮平無語:“你是真把我當傻子嗎?”

“我是以為你不屑玩這些把戲呢。”歡喜笑了笑:“你挺會的嘛。”

“不會也可以學呀。”芮平說:“以前是不理解。現在想想,其實這些小套路不僅可以加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還能少很多誤會和麻煩。為什麼不用呢?我自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行了唄。”

歡喜問她:“那你覺得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芮平伸出兩根手指比劃:“經過學習後,稍微比原來要提升一點點,但離真正的聰明人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歡喜笑著搖頭。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這是什麼樣子,你覺得我說得不對?”芮平問他:“那在你眼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歡喜卻不告訴她:“這種事情,我跟你說了,怕影響你對自己的判斷。所以我還是不說了。”

芮平眯著眼睛看他,給他一個“你說不說”的威脅表情。

他伸了個懶腰,一邊喊著要睡了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直接就躺下了。

芮平眼看他三秒入睡,連鼾聲都打起來了。他平常睡覺從來都不打鼾的,擺明是在那裝。

芮平瞪了他一眼,拿他沒辦法,掀開簾子走了。

歡喜偷偷的睜開眼睛。

你在我眼裡是什麼樣的?

是那夜空裡的皎潔明月,是那翩翩起舞的蝴蝶……

可是這種話,我怎麼能說呢。

·塔維斯跟她說:“在我眼裡,你一直是世上獨一無二,無人可以比擬的。”

芮平“哎呀”一聲,把被子掀起來,一直蓋過頭頂。

【睡覺了、睡覺了!】她說。

也只有這樣能夠蓋過她臉上瞬間騰起的溫度。

塔維斯微微一愣,接著搖頭失笑。

她在旁人面前,表現得那麼遊刃有餘,大大方方。塔維斯以為她的臉皮已經經過歷練變厚了。

沒想到還是會因為他一句誇獎,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大喬的雪橇車在前面帶路,身後則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學生隊伍。

車上坐著的是跟大喬一起過來的研究所的人。而大喬反倒是跟芮平一起走在隊伍的後面。

他正在跟芮平解釋“獸潮”興起的緣由。

“其實是因為寒流。”大喬跟芮平說:“你別看現在很冷,其實這個時候對於這裡的生物來說,還並沒有到真正冷的時候。你沒發現這陣子天上都是太陽,已經好久沒有下雪了嗎?”

“還能更冷?”芮平才剛適應了這裡的氣候。

“對。”大喬道:“冷到就連這裡的生物都必須要與這場寒流賽跑,一旦落下就會丟掉性命。”

芮平第一次聽說還有跟寒流賽跑的概念。

她想了想:“它們是要跑到沒有寒流的地方,這場集體運動促成了獸潮的誕生……你們研究所是建立在哪裡?”

大喬見她想明白了,笑了笑:“是的,我們研究所建立在黑山上,那是這裡最大的火山,是唯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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