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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著那處,其中不斷有從其他地方過來的精神力朝著那一處發起攻擊,然後……
它們全部都消弭了。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歡喜是最先感覺到不對勁的,他知道芮平一直想盡辦法讓這個大塊頭停下來,她一個人跑上去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傢伙簡直是傻透了。
她可能並不知道一個被機甲士操縱的機甲能夠發揮出多麼大的威力。他是親眼目睹過的,當然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但是仍舊在他的心裡落下了很深的陰影,包括他後來選擇走上這條路,未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當然,有一些人可能會因此對機甲痛惡,或者遠離。可他不是這樣的人,哪怕他當時賴以生存的家園被機甲夷為平地。
雖然垃圾星在別人的眼裡都是些廢物渣滓生存的地方,一群在旁人眼裡的違法亂紀的壞蛋分子因為被聯盟通緝無處可去,流落到這裡。
不過在他眼裡,這些“鄰里”都是再“和善”不過的“大好人”。
如果不是他們的“接濟”,他一個人總是要過得更艱難些,沒有他們這麼多年的“悉心教導”,他也不會學會那麼多東西。
雖然這種“接濟”並不是雙方自願,每次都需要他多費些腦筋,最好在他們發現之前跑路,否則就會迎接“鄰里”悉心為他準備的“大禮”。
這種“大禮”總是一次比一次升級的,每次都讓他感嘆“鄰里”的富饒。
這種從大城市逃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他們總會有些精巧的玩意兒,讓從小生活在垃圾堆的他開了許多眼界,並且他們還那樣的“樂善好施”,非常“高興”的想把這些東西給他“分享”。
他只能卻之不恭,高高興興的收下了。
當然這樣頻繁的收下別人的好意,總是會帶來許多麻煩的,比如會讓人更加的“熱情”,非常想要請他去他們家裡做客。
他這個人還是不愛去別人家的,所以後面就不再只逮著一個羊毛薅了,而是選擇雨露均霑。這樣做當然也沒問題,但是時間長了還是會給他帶去許多困擾。
一切都是因為他太過受歡迎了。
為了躲避“鄰里”越加旺盛的“熱情”,他不得不努力把自己的逃命技能點滿。
所以當那天,他看著自己的“鄰里”,那些向來無惡不作的混蛋們,包括他們悉心經營的那些地盤在那巨大機甲的攻擊下被徹底夷為平地。
哪怕是他,仍舊升起一絲兔死狐悲的感慨。
他們的那些限制的武器,讓歡喜眼熱卻一直啃不動的硬骨頭,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天的機甲腳下,變得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水槍一樣,極為可笑。
在這之前,他覺得“鄰里”已經算是很厲害的了,他們有手腕,有人脈,可以搞來被限制的軍火,就算被聯盟通緝,但是照樣把自己的日子經營得紅紅火火。
被一堆小弟簇擁著,繼續作威作福的享受著黑/道/老大的快樂。
他眼中最威風的樣子,就是如此了。然後就在那一天被徹底顛覆。
他躲在垃圾堆裡瑟瑟發抖,看著遠方完成任務的機甲騰飛著遠去,那時候他心裡就有個念頭。
他要成為機甲士。
在他小心翼翼地回到那些已經成為廢墟的“鄰居家”的時候,這種念頭尤為明顯。
沒有了鄰里的接濟,垃圾星的日子顯見的難熬起來,於是最終他也選擇拋棄了那個地方。
……
垃圾星的日子對於他來說已經漸漸遠去,歡喜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在生死一線上奔跑了。他總是在他以為自己就這樣的時候,再繼續發揮出更大的潛力。
他是個很怕死的人。這種求生本能從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裡。
一般來講,大部分人都怕死,不值得拿來說道。但是他的怕死卻格外的與眾不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很難分清楚他到底是怕死,還是喜歡這種遊走在生死之間的感受。
他怕死,也作死。
他享受這種挑釁別人,最後在別人大怒之前逃走的感受。不過每一次,都沒有這一次來得刺激。
比如明明是在這種要命的關頭。歡喜反倒沒有像之前那樣嚷嚷的要死要活。他心裡面甚至有種難以形容的興奮感。
一面的說自己為什麼要做這樣的蠢事。
另一面又說,如果這次真的能夠在機甲的手中逃脫,還有比這更有趣的事情嗎?
那你首先得逃得掉!逃不掉就是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