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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部沒看懂辻弘樹含義複雜的眼神,但直覺讓他默默擼起了袖子。
柯南倒是心態平和,研究著手裡的小瓶向辻弘樹解釋
“這很可能不是惡作劇,因為阿笠博士——就是名字裡帶‘十一’的人遭到襲擊時,犯人就是透過用石頭打碎玻璃的方式,將他引出去的。”
三人的表情和語氣都很篤定,再加上相似的“窗戶被砸”,辻弘樹終於沒那麼自信了。
他下意識的揉了揉眼,“難道被換成了什麼毒藥?但我沒覺得眼睛不舒服啊……”
“去附近的醫院看看吧,如果是虛驚一場,你可以繼續兜風娛樂,如果不是,這等於白撿一條命,你多賺啊。”
白樹面上溫言相勸,手裡已經偷偷放出了門板,如果這人還是要開,就砸了他的飛機。
好在辻弘樹只是膽子大了點,倒還真沒到不顧性命也要起飛的地步。
於是很快,在白鳥和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目光裡,一群人重新下了直升機,直奔附近的醫院。
掛號途中,辻弘樹隨意往窗外看去。恰好這時陰天放晴,金色的陽光穿破雲層落下。
本該是賞心悅目的景象,辻弘樹卻像被燙到似的嘶了一聲,猛地捂住眼睛,別開了頭。
“怎麼了?!”,一直在關注他的目暮警部快步衝到他身邊。
白樹就淡定多了,離開直升機後,辻弘樹的灰色名字就已經從筆記本上消失,這人頂多受點罪,死是死不了的。
辻弘樹捂著眼被送進急診室,過了一會兒,他的情況和眼藥水的情況都被查明。
“原本的維生素藥水被換成了apt眼藥水,這是一種散瞳藥,會讓人對光線非常敏感,視物模糊。”
目暮警部捏著化驗單,微帶後怕,“藥效最長會持續兩週以上,如果是在辻先生起飛後起效,直升機現在可能已經墜毀了。”
“真險。”,白樹捏著本子給自己扇風,一邊看了看病房的門,“怎麼感覺兇手對辻先生格外狠啊。”
“的確。”,毛利小五郎也很不理解,“辻先生和我只能算認識,根本沒多熟,兇手連英理喜歡的巧克力牌子都能打聽到,沒道理不知道這一點吧。”
聞言白鳥似乎想說什麼,但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接起電話,和對面簡單交流了幾句,結束通話後若有所思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我的部下在機場附近找到了黑桃10的撲克牌,這起案子,的確跟前幾起相關。”
“相關就相關,你看我幹什麼!”,毛利小五郎被他意味深長的眼神盯的發毛。
“我在想…”,白鳥警部摸著下巴,“是不是你表現的太鎮定了,兇手以為自己的惡行沒有效果,所以才加重了襲擊的程度?”
“處變不驚臨危不亂也算我的錯嘛!”,毛利小五郎堅決不肯接這個鍋。
眼看話題又要跑歪,目暮警部趕忙插到兩人中間
“行了行了,既然辻弘樹已經救下來了,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九’,毛利老弟,你想起誰了沒有?”
毛利小五郎嘆著氣搖了搖頭,但很快又說,“‘八’我倒是有點頭緒。”
雖然現在最危險的是“九”,但既然實在想不起來,他也只能先跳過——總比一個也沒救到的好。
“沢木公平。”,毛利小五郎說,“我們認識十幾年了,一週前,我和英理還去過他的店裡。”
“公平?‘公’裡面的‘八’麼。”,目暮警部覺得這個靠譜,拉著毛利小五郎就走,“他人現在在哪?帶我們過去!”
……
“原來是這樣啊。”
沢木公平倚在沙發上,聽故事一樣聽完了這一連串案件,跟友人開了個小玩笑
“發生了這種事,你還能這麼沉著,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因為我是‘五’,到我還早嘛。”,毛利小五郎很給面子的哈哈笑了兩聲。
白樹看了看沢木公平,又看向裝潢精緻的客廳,靠在沙發上當背景板。
沢木公平家簡直是個迷你酒窖,從玄關到客廳,一路上都能見到珍貴的酒和酒瓶。
白鳥警部愛好還挺廣泛,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就待不住了。
徵求到同意後,他走到酒櫃前,激動的辨認著一瓶瓶酒,“瑪格,拉斐……全是名酒啊。”
“當然了,那一櫃子可都是沢木的寶貝。”,毛利小五郎與有榮焉。
“……”,門外漢目暮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