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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樹把筆記本揭開一個角,望向旁邊,就見半米外,毛利小五郎闔著眼靠在沙發上,已經陷入沉睡。
柯南跑到沙發背後躲好,很快,“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來,“我終於知道兇手是誰了。”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他,“是誰?”
“毛利小五郎”哼哼笑了兩聲,“就是你——中原香織小姐!”
“哈??你醉糊塗了吧!”,中原香織一把掏出購物清單,甩到他臉前,“那家便利店很遠,來回一趟就要40分鐘!我哪來的時間跑去殺人?”
“你的收據呢?”
“……店員問我要不要收據的時候,我一走神,拒絕了。”
“那買這些零食,一共花了多少錢?”
“誰沒事記這些東西啊!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樹把筆記本從臉上拿下來,慢悠悠的接話:
“最早在別墅門口見到你時,我無意間往你的車裡掃了一眼——你的後車座下,似乎放了兩個裝滿東西的紙袋。”
“那……那又怎麼了,不許我行李多麼!”,中原香織臉色難看。
柯南也冷不丁的走了一下神。
那種時候,正常人的視線,都會被移動的中原香織吸引吧,而白樹居然還顧得上去看人家的後車座……
這種人才要是因為心理陰影放棄當偵探,簡直是偵探界的損失。
他心情複雜的停頓兩秒,重新整理語言:
“行李?不對吧。應該是你事先買好了各種零食,把貨物藏在車裡,這樣,等晚上出去‘買零食’時,就能按照大家的購物清單,挑出需要的東西,從而省下往返便利店的時間。”
中原香織緊緊咬著牙,忽然腦中一亮,禍水東引:
“我只不過忘了拿收據,就被你說成這樣,那自稱泡澡泡了一小時的金澤老師呢?他不是比我更方便動手麼!”
金澤志康弱氣的辯解,“……我沒殺人。”
“毛利小五郎”並沒有接他的話,專注的針對中原香織:
“不要再狡辯了,其實你自己也知道吧——這間房間裡,有足以證明你是兇手的證據!”
說完這句話,柯南從沙發旁邊偷偷探出頭,看向已經揭開本子,彷彿解除了自閉模式的白樹,眼神溫和的像個鼓勵後輩的慈祥長輩。
……噫,用一幅小孩臉擺出這個表情,可真是欠揍。
不過讓對方放下疑心的目的,似乎暫時達到了。
白樹很滿意柯南剛才腦補出的心路歷程,於是也不再給他添堵,從口袋裡翻出手套戴上,起身走到小方桌旁。
站在他路徑上的四人不由自主的退後避讓,白樹順利走到桌邊,彎腰把掉在地面的方格桌布撿了起來。
他看了看桌布上的血跡,又觀察了一下方桌桌沿上的血,然後調轉桌布的方向,讓它的兩條邊端超出桌沿垂落,另兩邊則和桌面上的血跡相接,還原了它被掀到地面前的位置。
窸窣的動靜停歇後,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再次響起,“看到了嗎?這,就是手腳被綁的大山先生臨終前留下的遺言。”
頂著幾個人的懵逼眼神,白樹對著桌布隔空比劃了一下:
“留在桌面上的部分,正好是9x9的方格,加上大山老師辛苦擺出的正坐姿勢,還有你們幾個的名字……想到什麼了嗎?”
方格?
正坐?
名字?
四個人互相看了看,腦中忽的一亮,“是將棋!”
“沒錯,你們的名字,剛好都有代表將棋棋子的字在裡面,然後,只要在棋盤上放上棋子——”
白樹把那塊打火機拿起來,循著血跡,再次按“拼圖”的方式,把它放進了“棋盤”裡。
“這個位置……是香車!”,金澤志康啪的一拍手,明白了。
中原香織瞪著“棋桌”,手指細微發抖,臉色慘白。
她乾澀的吞嚥了一下,還想掙扎,然而旁邊的年輕人像個全知全能的惡魔,精準的說出了她做的所有事:
“打火機被發現的時候,是帶有血跡的那面朝下落在沙發上的,但沙發上又並沒有沾上血,這說明兇手最早沒有發現大山先生的佈置,是在血跡乾涸後,才掀翻‘棋盤’的。
“你藉口來檢視情況,提前趕到這裡,確定大山將死亡後,便放聲慘叫。叫過之後,你才留意到了房間裡的種種暗示,情急之下,只得把桌布和打火機一併打飛……是這樣嗎,中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