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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坐在她旁邊專心研究怎麼綁繃帶的人就不說了,居然連看似老實的博士都沒太驚訝,更沒有她預期的恐慌。
這個心大的老頭摸了摸下巴,居然還有點驚喜,“怪不得你對它這麼熟悉,那太好了,你應該也有解藥的線索吧!”
“……”,原本想說的“怎麼,很驚訝麼?”頓時就吐不出來了。此情此景,再說這種話,只會顯得像箇中二病晚期的古怪少女。
宮野志保默默抬起手,把微亂的髮絲攏到耳後,順便重新整理語言。
講道理,她已經很久沒產生過這種“無言以對”的感覺了。
最終也只能順著這倆人的腦回路行動,宮野志保儘量語氣平靜的回答,“沒有資料庫,我記不住那些龐大的資料,暫時做不出解藥。”
“這樣嗎,真遺憾。”,博士失望的嘆氣,“看來你只能先和新一一樣,以小孩身份生活了,不如先來取個名字?新一的新名字靈感來自於偵探,你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嗎?”
“……”,不問問我為什麼會變小落難嗎?不問我的目的和同夥嗎?不讓我把已知的資料交出來嗎?……怎麼話題突然就跳到了取名上啊!你們真的還清醒嗎?
心裡情緒激烈,但宮野志保只是微微睜大了眼睛,頭一次認真打量這兩個無比平凡,彷彿隨隨便便就能被組織碾死的人。
為什麼能毫無芥蒂的接受一個壞人呢……就算她正在被追殺,也不能改變她曾經是黑衣組織的一員,並間接害死了許多人的事實。
宮野志保低下頭,看向自己搭在膝蓋上的雙手。退化到幼年狀態後,連中指側面的寫字繭都已經消失,此刻這雙手白嫩,乾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上面究竟沾過多少人的血。
身為研發aptx4869的負責人,每一個死於藥物的人,都有她的一份。
旁邊不斷傳來翻書的聲音,還有收拾醫療箱的窸窣響動;窗外有車開過,樹葉被風吹動嘩嘩作響;對面的居酒屋裡炒菜聲和閒聊聲隱約傳來,街上有小孩摔倒了,大哭的聲音本該令人煩躁,但宮野志保微偏著頭,聽著聽著,居然慢慢平靜下來。
她出神的看向窗外,像整理最機密複雜的資料一樣,吸收記憶著周圍瑣碎的一切,又慢慢把它們沉進心底。
而在她跑神的時候,白樹把醫療箱往旁邊一放,也在盯著她偷看記憶,想知道這位把之前的那段經歷腦補成了什麼樣。
宮野志保沒有了撞上伏特加的記憶,只以為自己運氣不好的遭遇了人販子,之後就是白樹把人一磚拍倒,然後她因為aptx4869的副作用暈了過去……唔,中規中矩。
不過,發現宮野志保還沒放棄混進警局看她姐姐的念頭後,白樹覺得這種危險的想法,最好掐死在萌芽狀態。
想想宮野明美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也接觸不到宮野志保,白樹開始瞎編。
他起身坐到宮野志保旁邊,趁博士沒空顧及這裡,低聲忽悠,“我聽你姐姐說過你。”
宮野志保倏地睜大眼睛,扭頭看向他,眼裡有戒備,也有一點期盼。
她知道這個人跟她姐姐有些微交集——在有關港口爆炸的新聞裡,其中一幅現場照片,照到了變小的工藤新一。而根據她的調查,眼前這個,正是工藤新一現在所在的毛利事務所的助理。
宮野志保嘴唇動了動,什麼都沒說。
雖然有關姐姐的任何訊息她都想聽,但據她所知,明美被逮捕之後,受到了嚴密的監視和保護,並沒有接觸外界的機會——就在送監途中,組織襲擊了押送車,如果不是受到不知名的第三方力量干擾,明美可能已經死了。
這也是宮野志保對組織不滿,進而停止研究試圖向組織施壓的原因,她想讓組織保證不會再對姐姐動手,卻沒想到組織的回答是把她關起來,等待處置——現在想想,也許自己在組織眼裡,早就沒什麼價值了,否則他們也不會那麼按捺不住的去動她的姐姐。
白樹看完了宮野志保的心路歷程,繼續胡謅,“你姐姐說,希望你能過上更好的生活,不要因為她被黑暗組織掣肘。”
“她還說,她在裡面很安全,有人保護她,讓你別擔心。”
“……嗯。”,雖然想不通姐姐是怎麼接觸到他的,但這的確像是明美的口吻。
宮野志保沉重的心略微輕快了一些,她看了看白樹,又看向正往紙上記名字的博士,微不可聞般的說,“謝謝。”
讀到她闖監獄的心思逐漸變淡,白樹滿意的起身,去洗手間洗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