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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還在嚎,“我在你們樓下的房間,有人突然關了燈,用刀……啊!用刀砍過來了!救命啊!”
他說話間,碰撞和擊打的雜音始終未停,讓聽眾們心臟高懸。
“樓下的房間……”,目暮警部扔下電話狂奔到陽臺,彎腰往下一看,頓時驚得腿一抽。
在他探頭的同時,一個臉纏繃帶,戴著黑色毛線帽,嘴叼菜刀的人從樓下探出頭,角度陰森的向上凝視。
“長門秀臣!!不對,你是誰?!”
目暮覺得這一晚上,他根本不是在辦案,而是不小心跑進了什麼靈異恐怖片現場,長門秀臣彷彿在棺材裡做仰臥起坐,忽死忽活,每時每刻都在晃動著他這個唯物主義者的堅定信念。
管家覺得這一切簡直太眼熟了,此刻的目暮警部,儼然就是幾小時前的他,他摸了摸鬍子,有些緊張,“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目暮警部急著救人,“總之先去樓下阻止那個兇徒!”
一群人又轟隆隆往門口跑。
然而這次,白樹攔住了他們,“等等。”
“毛利小五郎”也同時開口,“當時兇手就是用這個方法,把大家從房間中支開,目的是要隱藏住後來發生在這裡的……”
咔噠——
一枚連著繩索的鐵鉤被從下方擲起,卡在了這處房間的陽臺上。
很快,鐵鉤和繩索嘎吱嘎吱晃動起來,一隻瘦削的手猛地從下探出,抓住繩索,“長門秀臣”順著繩子,攀爬而上。
直到他翻過欄杆,進入到陽臺時,嚇傻的小蘭才如夢初醒,爆出一聲尖叫。
“是我啦。”,黑黑的手拉開了白色的繃帶,露出一張相同膚色的臉來。
服部平次詫異的看了一眼本不該出現的“沉睡的小五郎”,頓了頓,才繼續解釋:
“幾小時前,做了跟我剛才所做的事的,正是試圖陷害長門秀臣的長門光明。
“手上的傷口是他自己劃的,繃帶上濺到的血,是用桌子上的那隻注射器噴射的。毛線帽上沒有他的毛髮,是因為他提前帶了泳帽,就像我這樣。”
服部平次把泳帽摘下來,甩了甩被壓平的頭髮。
“……你胡說,光明才不會做這種事!”,長門康江不肯相信,“而且他是慘遭殺害的受害者呀,如果兇手是他,他怎麼會死!”
“長門光明的計劃裡當然沒有自殺,他是想殺害被幫兇餵過安眠藥的董事長。
“只是,當他按計劃剛爬上陽臺時,卻被幫兇推下了樓。”
“那時留在這個房間裡的,除了董事長,就只有你——日向小姐,我說的對嗎?”
數道目光帶著種種不同的意味,落在日向幸身上,後者抿緊了唇,看著地面上繁雜的花紋,沒有說話。
長門信子厭惡道,“那秀臣也是這個狐狸精殺的咯,真惡毒,秀臣可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這個應該沒有。”,白樹擺了擺手,“不是找到過一封遺書嗎,那的確是長門秀臣的筆記。他大概是在更早時就自殺了,後來又被人利用了身份和身體。”
對上目暮警部茫然的視線,少不了又要解釋一番屍體被埋進土裡保鮮,以及日向幸和長門光明輪流假扮長門秀臣的事。
“可是秀臣以前救過日向小姐啊!”
小蘭接受不了這種劇情,眼角帶淚的瞪著自家無辜的老爹,“她不可能陷害救命恩人,老爸你沒證據就別胡說!”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日向小姐,現在幾點了?”
“啊?現在……”,日向幸轉頭去看錶。
在她報出時間前,下一個問題緊逼而來,“你的手錶呢?案發前你總不時看錶,怎麼現在,手錶不見了?”
滿室沉默,小蘭期待的看向日向幸,希望她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然而日向幸卻笑了笑,溫柔而輕聲的說,“因為推他下去時,手錶被抓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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