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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樁謀殺案裡,居然出現了黑衣組織的身影,這讓氣氛稍微往正劇的方向偏了一點。
不過柯南卻沒太慌亂,他思索片刻,否認了灰原哀腦中的猜想:
“案件應該和伏特加無關——佈置這麼麻煩的密室不是他們的風格。而且假如人真是他們殺的,這盤留有伏特加聲音資訊的錄音帶,應該已經被取走銷燬了才對。”
灰原哀還是不太放心,認真道,“但既然留了言,說明他們的人肯定就在附近,而且組織通常是兩人一起行動,伏特加倒是不足為懼,就怕……”
“放心,這麼多警察,他們不會進來。”,白樹看了看窗外,“而且我們車停的夠遠,那兩人不會注意到的。”
雖然白樹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麼黑衣人們敢炸東京鐵塔,敢跟fbi硬剛,敢在世界各地開著直升機囂張秒人,卻很少願意直面島國警察……
不過管那麼多呢。
他們不來搗亂就可以了。
……
很快,最後兩個嫌疑人也陸續到來。
他們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目暮警部一一向他們詢問來訪理由,以及今晚具體做過什麼。
“我是想請廣田教授幫忙寫一封南洋大學的推薦函,我女兒快畢業了,她正在申請南洋大學。”
戴著眼鏡的斯文大叔捏著手帕,不停擦汗。說話間他無意往地上一瞥,立刻又緊繃著臉挪開了視線,似乎被廣田正已的模樣嚇的不輕。
頓了頓,他才磕磕巴巴的說完後半句:
“不過……不過當時廣田老師喝了不少酒,看著像是醉了……總之不太好溝通,我就沒提這事,先回去了。”
目暮先生點了點頭,指揮著小警員記下嫌疑人1號的話,同時心裡狐疑的想,說是來要推薦信,又說自己最後空手而歸,等於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他今晚到底幹了什麼……
一會兒得派人查查他是不是真有個快畢業的閨女,如果沒有,這個人必須優先調查!
心裡各種懷疑,面上倒是依舊和煦,目暮警部又轉向盛岡道夫,“你呢?”
“我跟廣田老師是西洋棋棋友,他邀請我今晚來一起下棋。”
盛岡要比剛才那位鎮定的多,他不帶表情的指了指地上到處散落的西洋棋子:
“廣田老師只說了今晚,沒說具體幾點,我就打了兩次電話詢問時間,但都是答錄機的聲音。”
目暮警部看著他事不關己的喪臉,看著看著覺得這個也怪可疑的,“所以你一直在家等訊息?”
“沒有。”,盛岡道夫搖頭,“我們兩家離得不遠,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就直接過來了。”
他看著表回憶了一下:
“我大約是9點半到的,按門鈴一直沒人開門,玄關的門又沒鎖,我以為廣田教授忘了這件事,或者不小心睡著了,就進門去書房看了看。但書房上著鎖,敲門也一直沒人應答,我敲了幾分鐘,就回家了。”
“……”,正常人遇到一扇怎麼敲都沒動靜,還被反鎖了的門,不是該感到異常嗎?
可他怎麼這麼淡定?
可疑,非常可疑!
目暮警部心裡又添幾筆,這時,再看白樹,目暮警部不免覺得對方順眼了許多,他重複了一邊白樹剛才給的說辭,“十一點半來的,目的是取磁片,對吧。”
白樹一臉誠懇的點頭。
目暮警部點點頭,最後轉向那個話癆男青年,“你又是什麼情況?”
“這個嘛……其實我是個模特。”,白倉一邊解釋,一邊還給目暮遞了張名片:
“最近,雜誌新開了一個‘模特們令人意外的一面’的專欄,我想起我大學曾經在一次活動中男扮女裝,廣田老師跟那時的我合過影,所以我想向他借存有那張照片的磁片。”
鑑識科的警員聽到,插了一句話,“房間裡沒有發現磁片,一張也沒有……倒是值錢的東西一件沒丟。”
“兇手的目的是磁片啊……”,白樹看向白倉,冷不丁說,“所以人其實是你殺的吧。”
柯南耳朵一動,噌的扭頭看了過來,目暮警部也在一愣之後看向白倉。
白倉表情空白,就像正在全速奔跑的人忽然迎面撞上了一堵牆,他耳邊嗡的一聲,僵了兩秒才艱難回過神,怒吼,“胡說八道,關我什麼事!”
“當然關你的事,你不是來取磁片的麼。”,白樹靠在旁邊,理不直氣很壯
白倉眼角抽了抽,臉都氣紫了,“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