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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一層的擔憂。
“這都怪喬飛,非要那麼早跑回去。要是乖乖呆在學校,哪怕是晚一點出來,我們也不至於被困在這裡。”思思抱怨道。
許平湖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搖搖頭,“誰又能料到再發生異變呢?”
前一日天剛亮,喬飛就偷偷離開了教室。他不想驚動任何人,但還是被一航發現了。兩人拉扯時被思思發現,許平湖便就知道了。
“思思,怎麼這麼喜歡打小報告?”喬飛不高興。
“誰打小報告?許老師本來就叫我盯著你。”思思哼了一聲,“明知道許老師應該好好休息,你還這麼不省心。”
“我本也是想等早上吃了再陪你們去附近打聽下。沒想到你們這麼著急。”許平湖打斷了兩個孩子的嘴巴官司,“既然都出來,就在路上過早吧。班上我和張老師打過招呼了。”
三個孩子很照顧許平湖的身體狀況,十多分鐘的路程走了半個小時。但再懂事,心態到底還是少年。哪怕心裡擔憂,眼神卻還含著新奇之色,四處打量。
“怎麼這麼多車啊了?都沒法過去了?”
“那邊還有好幾個人睡在自動取款機旁邊呢。”
“超市裡人好多,提了好多菜出來。”
多數店鋪還開著門,其中有幾家早點門面。喬飛要的熱乾麵和米酒,一航拿的糊湯粉和油餅,思思點了水餃和油條,許平湖除了牛肉粉和紅豆沙還買了這一袋麻將饅頭。她如今說餓就餓,手邊總得備點吃的。
小店沒法掃碼付款,幸好許平湖習慣包裡隨時留點現金,不至於付款時尷尬。她也看到好幾個顧客在老闆那裡大大方方地賒賬,想必也都是熟客。
為了節省時間,三小一大邊吃邊向傳說小區的方向走。
一夜過去,小區並沒有恢復。如一航所說,社群前乾淨整潔的馬路到不少灰塵還有些破損的馬路,四人一腳就跨過去了。
喬飛蹲下來摸兩地銜接的地方,摸了一會兒後又順著交界線走了幾十米,打量和小區崗亭前半截銜在一起的紅磚圍牆,眼神被疑惑填滿。
一航跟在喬飛屁股後,“我昨天也是研究了老半天,可一點線索都沒有。”
思思則在路邊的0.3棵梧桐樹旁彎下腰。
它被縱向切去了一大半,剩下不到十厘米的主幹。上面還有一根與當前主幹差不多粗的分枝。她撿起一片碎葉。綠色的“手掌”被整整齊齊切去兩“指”,邊緣光滑平整,像是被裁紙刀一筆劃去。這樣碎葉有成百上千片,大大小小,就在地上安靜地躺著。
思思不知道想到什麼,神色警惕起來,退後兩步離交界線遠一些。
研究這條線的不止他們四人。幾名警察正帶著兩名年長的專家與住在附近的居民交談。
“就是一下子,突然就出現……一點徵兆都沒有。”
“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也沒覺得震動。就只看到像光樣的一層膜……”
“目前沒聽說誰碰到了它。沒碰到還好,不然就跟那棵樹一樣,嘖嘖,可就慘了。”
“這個膜以後不會在別的地方突然出現吧?要是那樣,躲家裡都沒用啊。”
“沒發生的事情別瞎說啊。”
“……”
也有居民打量著交界線附近兩名青年。他們大約是專家們的學生或助理,正推著一架像小型購物車的裝置慢慢行走。推車的扶手上架著一塊和膝上型電腦差不多大小的顯示屏。
許平湖也走近了一些,“這個是什麼?”
旁邊一位大叔顯然早打聽過,“探地雷達。說是給地面做b超的,不挖開地下就可以探測到地下結構。”
過了一會兒,探測做完成。兩青年中穿棒球服外套的那個高聲喊道:“周教授,曹教授,資料出來了!”
兩名專家快步走來,“怎麼樣?”
“沒有異常。”棒球服眼神裡帶著驚異,“但兩邊地下結構不一樣。”
“這不是廢話嗎?土地都變了,結構能一樣嗎?”一航湊在喬飛旁小聲嘀咕。
喬飛沒說話,眼睛盯著顯示屏上線條構築的三維影象。兩張圖分別是交界線兩側的地下結構,包含了大小不一的管道、線纜和人造結構。
兩名專家神情嚴肅,女專家向警察問:“附近確定沒有停水停電嗎?”
“沒有居民反應停水停電。”警察回答,“我們派出所距離這不遠,也沒有停水停電。”
專家們商量了幾句。男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