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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火光沖天,燈市毀於一旦。

可惜鐵石心腸的景公子不會為了區區一盞花燈而感激涕零,他臉上仍舊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隨口問道:“為何是玉蘭花?”

高炎定道:“你畫的燈會上就栽著玉蘭樹。”

“是麼?”明景宸恍惚了一下,因為連他都不記得自己畫上的具體細節了。那時因為過年,他情緒起伏,便照著記憶中的燈會特意模糊了地點特徵做了那幅畫,那畫完工後便被梅姑收了起來,沒想到,高炎定不過是見了一回,就記住了這處細節。

他神思還在遊移,便聽高炎定不耐地催促道:“吃飯!”

明景宸偷覷了他一眼,只見他面沉似水,不知何故,明明方才剛過來時還心情不錯的樣子,現下彷彿有人欠了他錢,滿臉寫著不爽。

真是陰晴不定。

金鼓和梅姑私下交換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後,連忙上前替兩人佈菜。

一時除了碗筷杯碟碰撞後發出的細微動靜,屋內再無一點旁的雜音。

高炎定一杯接一杯地飲酒。

那酒香氣醇厚,至少在地下埋了二十年,明景宸被勾出了酒癮,可惜他傷病在身,又用著藥,無法飲酒,只有乾瞪眼的份。

梅姑見高炎定光喝酒甚少動筷,怕他傷身,忙勸道:“您好歹吃點菜,這些都是新廚子做的,您和公子品評品評,究竟好是不好。”

高炎定沒應聲,兀自又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梅姑忙祈求地望向明景宸,希望他能幫著勸一勸。

想到自己往日裡受她頗多照顧,這點小事他沒有拒絕的道理,於是明景宸放下筷子,盛了碗琥珀蓮子推到高炎定手邊。

梅姑立馬充當他的喉舌,道:“這琥珀蓮子軟滑香甜,用來解酒是極好的,您快嚐嚐。”

高炎定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對梅姑說:“今日你的話,怎麼格外多?”

梅姑笑道:“王爺和公子離開了太久,奴婢這兒積攢的話可不就多了麼。”

“哦?那假設我們日日相對,是不是就相看兩厭,無話可說了?”

“這……”梅姑語塞,不解高炎定這是唱的哪一齣,什麼日日相對、相看兩厭的,自己是他奶兄曹賀的妻子,這兩詞用在他倆之間怎麼都不妥當罷。

她當局者迷,一旁的金鼓靈機一動,暗戳戳地朝她使了個眼色,又悄悄指了指不發一言的明景宸。

被他這麼一指點,想明白其中關竅後,梅姑差點沒繃住臉,感情王爺是在指桑罵槐,拐外抹角地編排景公子啊。

梅姑用帕子貼了貼嘴角,以此遮掩唇邊的笑意,清楚原委後,她也不願在此待著惹人嫌,便知情識趣地和金鼓一同告退了。

現下屋內只剩了他們二人。

碗中的蓮子羹,湯水鮮亮,色若琥珀,高炎定不吃,只反覆用勺子在裡頭攪弄,與碗壁不斷髮出清脆的碰撞聲。

明景宸本就不美好的心情被這動靜搞得更加煩躁,下意識翻了個白眼,將筷子一扔,轉身往寢室裡走。

高炎定:“……”

明景宸將門一關,脫了外衫便躺倒在床榻上。

傢俱擺件很多都是原來那間屋子裡直接搬過來的,就連躺著的床也是原先雕刻了麒麟的那張。

明景宸將錦被蓋過頭頂,眼不見為淨。

沒過多久,黑暗裡忽然聽到門扉被推開的吱呀聲,對方腳步刻意放輕,但也逃不過明景宸的耳朵。

不用想也知道這會兒進來的是誰,明景宸抓緊被子不動彈,想以此打發對方。

高炎定靠近床榻,被子裡鼓起一團,只露出一段長髮,鴉羽似的鋪陳在淺色的緞面上,柔而光亮,隱含花香。

他剛要揭開被子又收回了手。

老實說,他似乎從未看透過明景宸,來歷、背景、身份……都是撲朔迷離的。

直覺告訴他,就連“景沉”這個名字八成都是假的。

高炎定覺得,這人就像一隻不經意落在他領地裡的風箏,引線的那頭始終不曾在自己手中,也許哪天刮一場風,這隻風箏便會飛高飛遠,再也不會回來。

想到這種可能,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想知道對方的秘密。

高炎定這般渴望著。

他把玉蘭花燈籠掛在明景宸的床尾後,又靜靜注視了那團鼓起良久,最後吹熄了屋內的蠟燭後轉身離去。

屋門合上的剎那,明景宸拉下錦被,靜謐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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