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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叔——”老朽的聲音沾染了地底死屍的惡臭,宛如鬼哭,“汝甘為亂臣賊子乎!!!”當最後一個字從口中蹦出,這顆頭顱像是用盡了殘留在人世的最後一絲怨念,面部瞬間皸裂開來,化成無數砂礫,被吹進帳篷的狂風一卷,徹底消散在眼前。

“啊——”明景宸驀地睜眼坐起,眼前所見與入睡前無異。

【作者有話說】

咱們週五見~~~

回到北地

這裡不是高炎定的帳篷,沒有空置的床榻,沒有絲綢包裹的頭顱……

可方才的夢境是如此真實可怕,彷彿自己的指尖還殘留著那種冰冷又窒息的死亡氣息,那句浸著毒液的殘酷詰問反反覆覆地在他腦海中盤桓,幾欲令人瘋狂。

明景宸頹然地倒在榻上,怔忪地望著頭頂的氈布出神,直到旭日東昇,萬丈霞光將荒蕪的戈壁照得璀璨耀目,外頭陸續傳來人聲馬嘶以及埋鍋做飯的動靜時,他才強撐著疲乏的身體爬了起來,整理了一番儀容後走了出去。

巧的是,抬眼就與他目前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撞了個正著。

高炎定手裡端了碗粥並兩塊餅子正在他帳篷外徘徊,見他出來,臉上倏忽閃過一抹尷尬和心虛,他嘴角朝上微揚,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可目光卻只落在粥碗裡,並不敢直視明景宸。

“起了?昨晚……睡得可好?”這邊問得於心有愧。

而明景宸頂著兩隻佈滿血絲,眼下帶著青黑的眸子答得心安理得,“睡得很好,勞你惦記。”

又是熟悉的陰陽怪氣,這下高炎定總算憋不住抬眼將他仔細打量,一看之下,欲言又止。

明景宸心下煩躁,沒耐心和他打機鋒,便道:“你有事麼?”若是無事,就不要杵在這兒讓旁人看了笑話去。

雖然周遭看似無人明目張膽地往這邊瞧,但他倆在帳篷前像木頭人似的僵持了這麼些時候,明景宸早就敏銳地捕捉到幾十道鬼鬼祟祟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在他倆身上來回飄蕩。

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當做熱鬧來瞧的感覺,彷彿他已經淪落到要以供人取樂為生的窘迫境地,這無異是在他的自尊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更遑論這些人還都是高炎定的將士屬下,他更加丟不起這個人。

高炎定乾咳一聲,將手裡的粥碗和餅子往他眼前送了送,“給你送早膳,進去吃?”一副不打算立馬走人的架勢。

明景宸並不想和他獨處,於是堅決地搖了搖頭,接過吃食,走到近旁冒著白煙的篝火殘骸邊坐了下來,就著米粥開始吃乾巴巴的餅子。

他沒什麼胃口,與其說是在吃飯,不如說是在等高炎定自覺離開,可惜這人天生與自己不對付,總是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偏偏要在他面前礙眼,像是紮在自己眼裡心頭的一根利刺,總能覷準最綿軟的皮肉,毫不留情地往裡鑽。

直到喝完一碗粥,明景宸手裡還有一個半的餅子沒吃完,他胃裡撐得慌,一時對剩下的食物有些頭疼為難。

高炎定伸過來一隻手,“給我罷。”

明景宸以為他是要將乾糧收起來,卻沒料到這人拿了餅子就對著自己咬過的地方直接啃了一口,他張了張嘴,喉嚨裡像是被人塞了把沙子,堵得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兩三口將那半張餅子吃完,然後又開始吃完整的另一張。

也許是太餓了,明景宸心想,況且他倆都是男人,分吃一張餅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此刻的明景宸已經自發地將高炎定是個斷袖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兩人都對昨晚的事閉口不談。

等到出發時,明景宸剛把馬韁解開,就聽身後傳來一陣威風凜凜的馬嘶,他轉身一看,高炎定端坐在駿馬上,朝自己伸手,“今日我與你同乘一騎。”

“不……”剩餘拒絕的話全部破碎在漫天飛舞的風沙中,明景宸只看到馬上之人忽然一個探身,朝自己半俯下腰,然後就感到腰肢一緊,整個人就被高炎定這廝擄上了馬背。

對方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自己脊背上,中間隔著幾層衣物都無法阻隔這股灼人的溫度,身後坐著的彷彿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被烈日烤得滾燙異常又固若金湯的高城。

兩條健壯的臂膀將他圈了起來,像是在佔地為營,高炎定一手執馬韁,一手幫明景宸戴上兜帽遮擋風沙,“累了就閉眼睡覺,有我在,必然不會叫你滾下去。”說著甩了甩馬鞭,口中長喝一聲,馬兒就撒開四蹄朝前飛跑了起來。

明景宸不適地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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