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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得逞的淺笑。

“還有誰碰過金壺?”

“投毒的難道另有他人?”

廣場上數千人竊竊私語,聲浪不可謂不大,質疑、猜測、聲討一浪蓋過一浪,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挑撥二王子的神經。握著金骨朵的手因為方才錘碎兄長的致命一擊整隻掌骨抽搐地疼,連帶著手臂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動,他嚥了口吞沒,嘴角還沾著血,裂開嘴笑的樣子能止小兒夜哭,“不是大哥那究竟是誰!是誰毒殺了父汗!”

他佈滿血絲的眼珠不停地轉動,最後瞳孔一凝,固定在一張熟悉的面孔上,他殘酷一笑,金骨朵朝前一指,“老五,是不是你做的?你在大哥後面給父汗餵過水,你才是毒殺了父汗的人!”

“我沒有——啊——”五王子剛要辯解,就見那碩大的金骨朵朝自己這邊破風而來,他下意識將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往身前一擋,然後臉上身上一熱,只見那個自己找來的替死鬼被金骨朵削去腦袋一角,下一刻轟然倒地。

他愣怔了片刻,又發出一聲慘叫,開始抱頭鼠竄,他的部下反應過來,湧上來與二王子的部下戰作一團。

五王子身手可遠遠比不上兩個兄長,他躲在重重人牆後,因為恐懼和憤怒變得理智全無,開始胡亂攀咬,“二哥,不是我乾的!你休想汙衊我!你懷疑我,懷疑大哥,為何不懷疑六弟、九弟他們,還有右賢王,眾所周知,他與大哥早就勾結在一塊兒圖謀汗位,他現在反咬一口安知是存了什麼野心!”

他見二王子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砍瓜切菜地將自己的兵卒逐個砍殺,自己的人馬本就不及幾個兄弟來得悍勇,他一看情況不利於自己,若是再空耗下去,只會步上大哥的後塵,於是他立馬又改口呼喊眾兄弟:“我看是二哥的嫌疑最大,他殺了父汗和大哥,然後又要殺我,接下去就是你們,等我們都死了,他就能高枕無憂地做他的新可汗了!”

自古以來大漠環境殘酷,資源稀少,為了生存,戎黎人自小就被當做戈壁灘裡的沙狼來教養,他們是天生的戰士和掠奪者,野蠻和殘忍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能,這導致他們遇事往往崇尚用武力和血腥來鎮壓、解決。

他們幾乎很少會用到謀略來智取,在他們看來,所謂兵不厭詐不過是弱者的小把戲,在絕對的戰力和強者面前都不值一提。

所以他們實際上是一群很容易被敵人的煙霧彈迷惑的族群,容易受人鼓動和欺騙。

五王子這麼一說,局面立刻朝他那一邊傾倒。

很多人尤其是其他幾個兄弟都反應過來,死了個大王子,接下去最有實力、母族也最為強勢的王子就是二王子烏那順了——所以,不論他之前有沒有毒害父汗,是否冤枉了大哥,這些都不重要了。

烏那順必須死。……

此時金烏徹底隱入地平線之下,萬千金縷斂盡光輝,稜角分明的光禿禿山巒與遲來的夜色逐漸融合,只剩天際一道明亮的靛藍和晚霞餘留的橙紅飄帶似的嵌在天際。

太陽下山後溫度降得很快,明景宸覺得渾身冷颼颼的,不過他沒有動,直到整片月煌城徹底投入黑夜的懷抱,他才慢慢脫離了舞者的隊伍朝祭壇的方向走去。

他戴著鬼面具,背後是沖天的喊殺聲,各種刀兵武器碰撞在一塊兒,然後沒入血肉中發出一種沉悶的鈍音,這些響聲取代了方才胡笳、陶鼓的節拍,他踩著這詭異的奇妙韻律,藉著血與火交織的光影,步履閒適,身姿風流。

落在高炎定眼裡,竟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人還是山精鬼魅,是否是為了來人間興風作浪才特意披了張蠱惑人心的畫皮。

胸膛裡的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彷彿對方踩踏的不是土石鋪就的地面而是自己心頭的軟肉,不然它何至於這般一發不可收拾?

高炎定想用一個英俊迷人的微笑迎接他去而復返的心上人,可惜他渾身痛得半死,臉上肌肉不受控制地互相拉扯,勾唇一笑的結果非但沒能如他所願的那樣玉樹臨風,反而有些醜巴巴的滑稽。

“他們打得天昏地暗,就是自個兒老子娘都分不清了,沒人會發現你的,你還不快把那醜不拉幾的面具扔了。”高炎定對那個鬼面具嫌棄得要死,如果不是自己手腳都動不了,他早就親自將這該死的面具揭下來踩個稀巴爛了。

對於自己的身份被高炎定早一步識破,明景宸有些無奈又有些挫敗,他輕嘆了口氣,將那副沉甸甸的鬼面摘下來,露出底下一雙亮若星辰的漂亮眼眸和一張金質玉相的面容來。

化險為夷

高炎定眼眶有些發熱,昨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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