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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半張臉藏在晦暗之中,瞧不真切,但他知道對方一直有在聽自己說話。

他便愈發理直氣壯地繼續講道:“重開互市之初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皇帝和他的朝廷自顧不暇,根本辦不到,所以問也是白問,他們不會同意。”

老嫗道:“你是要越過你們朝廷……”

她雖不懂中原王朝的官僚體質和皇權的至高無上,但單論他們戎黎這邊,重開互市不是小事,沒有可汗點頭是絕不會容許隨意亂來的,由此及彼,不難想到,在中原也絕沒有直接越過皇帝自行決斷的道理。

這個中原王爺未免太倨傲跋扈、目無王法了,簡直將皇帝和他們的朝廷視若無物。

高炎定道:“皇帝沒有重開互市的能力和底氣,但我有,我來出人出力出錢。北地與大漠比鄰,我們可以先試行一個只侷限於戎黎和北地之間的小型互市,等頗具成效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看到它的好處,自然不用你我費心就會越做越大,屆時我們再籌謀如何讓別的人進來分一杯羹。”

後來加入進來的,自然都要聽他們的話才能在互市中佔有一席之地,況且高炎定雄踞北地,想要將貨物運往大漠,都要先行透過他的地盤,不難想象,將來全天下凡是要來經商互市的商賈都會把他的話封為聖旨圭臬。

明景宸眸色漸深,這是他第一次直面高炎定蓬勃的野心。這讓他懷疑,究竟是因為素光這件事讓他臨時起意,還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在籌備等待時機了。

若是後者,只能說,這人藏得太深了。

老嫗聽了高炎定的話,已然心動不已,但仍有所顧慮,“你確定這麼做不會惹怒你們的皇帝?”

“你大可放寬心,我還是那句話,他們自顧不暇,帝京那邊我自會派人去打點好一切,不會有人中途跳出來阻擾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老嫗想了想,最終一錘定音,“好,我答應你,若我真的能在王庭一言九鼎,我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與你北地重開互市,我也會在這兒等著你的使者到來共商大計。”

能否助我

高炎定寥寥幾句就讓她鬆了口,一則是她確實迫切地渴求權勢,有求於人家,極力促成此事;二則對方提到的互市誘惑實在太大,換做戎黎的其他人都會忍不住心動的;三則她不喜中原皇帝,高炎定這般枉顧帝京的意願單獨與自己勾連,與將皇帝的臉面踩在腳下摩擦有何分別?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能讓中原皇帝吃個大虧,她樂見其成。

至於她不喜天授帝的原因,不提也罷。

結盟的事大致被敲定,老嫗又道:“不知接下去你有何打算?”她實際是存了試探的目的故意這樣問的,她先前只見到與明景宸接頭的二十親衛,不知六百騎兵的內情,以至於覺得高炎定他倆目前能調動的人手少得可憐,對他們此行能成事的機率抱有懷疑、觀望的態度。

高炎定神秘一笑,並不提他的打算,“過兩日你就知道了,不必操之過急,靜待佳音便好。”

老嫗欲言又止,又見他沒有深談的打算,不由地望向許久不言語的明景宸,卻見對方面沉似水,眼瞼下兩團淺淺的青黑,面容間交織著倦怠與羸弱,雙眼微合,像是累極睡著了。

此時桌上的蠟燭趨於燃盡,外頭天光微微乍現,從門窗的縫隙裡點點滴滴地漏了進來。

不知不覺,他們都已熬了一整宿。

老嫗只好說:“天快大亮了,我先走了,有事遣奴僕來叫我。”等她走到門邊,卻聽身後一道低弱的男聲道:“素光,煩請你得空招個大夫來。”

老嫗一驚,猛地回頭,“你身體不適?”從這個角度望去,只看得到對方一道枯瘦的脊背,讓她想到了紮根須於戈壁荒巖中,幾近枯死又還剩零星幾片翠綠的老樹。

她很是疑惑,那種自從前日夜裡見到明景宸後就縈繞於心間的怪異感再次浮了上來。

明明此人年歲尚輕,為何總給她一種與自己這般垂暮蒼老之感?甚至比自己這個貨真價實的老婆子還要暮氣沉沉?

高炎定聽了這話立馬拉過明景宸要看看他狀況,誰知對方再次拂開自己的手,連一眼都欠奉,只對老嫗道:“不是我,是給這位鎮北王看傷。”

老嫗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躑躅,見高炎定神情緊張嚴肅,一隻手不容分說地掰過明景宸的身體就近瞧他面色,不禁疑竇更甚,“我瞧你身有弱疾也一同看看大夫為好,只是這兒的大夫醫術粗陋,比不上你們中原,你若信得過我,晚些時候我讓阿癸拏來瞧瞧你們。”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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