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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暫時寄放在你這邊的,我也喜愛得緊,捨不得將它們扔在庫房裡吃灰,放在你這兒,我安心不說,還能天天見到,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道理都被他一個人說盡了,明景宸無言以對,但他總覺得老鼠之說似乎沒什麼道理,即便確有其事,堂堂鎮北王府,也不至於被幾隻老鼠鬧得連正經主子都大動干戈罷。

這是老鼠還是魔星呢!

見明景宸半信半疑,信口胡謅的高炎定有點慌張,兩根手指在茶案上虛虛點了幾下,他趕忙將話題引至別處,免得自己漏了陷。

“過幾日我會暫時離開北地一段時間。”

明景宸心底咯噔一下,杯中的茶水都跟著晃了晃,差點濺在了手背上,他立馬藉著品茶掩飾住異樣,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平靜地“嗯”了一聲,再無後話,也不問對方是因為何事要去往何地。

可那一瞬間,他腦海中飛速閃過許多念頭。

方才高炎定那句話說的是“離開北地”,而不是“離開安宛”或是“離開雲州”,那麼他還能去哪?他倆剛從戎黎回來,不可能再趕一趟戈壁大漠,至此答案只有一個——高炎定是要前往南地。

他去南地做什麼?

就目前所知的情況,明景宸暫時還無法推測出具體緣由,但這個問題很快就不復存在了,因為高炎定自己將事情做了簡單的交代。

他方才喝多了茶覺得嘴裡乾澀,便撿了半個剝開的石榴嚐了嚐,覺得味道不錯就乾脆將所有石榴籽一粒粒剝了出來,盛在茶盞中,他邊剝邊說:“有逆賊在信州作亂,當地官員無所作為,非但沒能鎮壓住叛亂,反被當地豪強覷準了空子聯合逆賊將官府幹翻了,實在不成樣子。”

他語速不緊不慢,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他手上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把幾個空茶盞都裝得滿滿當當,盞口被紅瑪瑙般晶瑩剔透的石榴子鋪成了一座座小山尖。

高炎定將其中一隻推到明景宸面前,臉上笑盈盈,一點不像正在談論正經事的模樣,“嚐嚐看,可甜啦!”

實際上現在的明景宸哪還有心情吃什麼石榴,但他又不能催促對方儘快把話說完,只能故作淡定地抓了幾顆塞進嘴裡。

石榴在唇齒間爆開,清甜微涼,汁水豐厚。

高炎定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滿眼的期待,彷彿這是他親手栽種的果子,“怎麼樣?”

明景宸只好點點頭,讚道:“確實甘甜清爽。”

高炎定樂開了懷,將其餘的茶盞都推到他面前,“那你儘管吃,不夠我再給你剝。”

明景宸有些頭疼,他可吃不了這麼多石榴,而且能別再糾結石榴的問題了麼?言歸正傳好不好?他心裡急得直打鼓。

好在高炎定還知道見好就收,沒真讓他把所有石榴都吃完才肯罷休,他自己只有一搭沒一搭地將石榴當小零嘴吃著玩,然後繼續說剛才提到的事,“這群人在信州作亂猶嫌不足,竟把主意打到了隔壁湄州地界上去。湄州,你知道的,咱們曾去過。”

明景宸這下才敢表現出兩分熱忱,順著他的話頭問道:“後來呢?”

“後來?”高炎定冷笑,臉上帶了三分鄙夷,“湄州牧是個什麼德性,當初我們都是親身感受過的,這人是個酒囊飯袋,只會坐享其成,乾點邀功諉過的無恥勾當,這次無人相助,他竟然撇下全州上下百姓,自個兒臨陣脫逃了。”

聽到這兒,明景宸面色愈冷,不齒道:“真該死!”

“他確實萬死難辭其咎,不過現下先不說他,只說湄州亂局。”高炎定吃夠了石榴又灌下半盞熱茶,舒出一口氣,“信州的叛軍如今已經攻入湄州,陸續佔了幾座城,可謂勢如破竹。昨日,我收到荊南太守曲大人的信,他在信中說荊南現下情況危急,他幾次向朝廷求援都石沉大海,無奈之下只好向我求救。”

荊南太守曲大人?

明景宸心頭一跳,腦海中電光火石地閃現當初在湄州發生的種種。那時,高炎定替湄州平亂賑災,卻被當地官員一封摺子彈劾到了皇帝跟前,結果被欽差斥責了一通,還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可謂是吃力不討好。

若不是那把百姓送的萬民傘儲存了顏面,實際上,當初他們一行人離開湄州的時候是極其狼狽、頹唐的。

但那時高炎定的表現卻很有些寵辱不驚的豁達之態,像是絲毫不為天子對自己的態度感到難堪甚至於懷恨在心,與平常無異。

那個時候,明景宸就隱隱感到不對勁了,覺得高炎定這廝不像是那種甘心吃悶虧,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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