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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同去的商嬤嬤幾人都沒來得及搭理。

馬車跑了二三十里路,才看到獵戶家的屋簷。

高炎定上前去叩門,開門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對方見他氣度不凡、衣著考究,起先嚇了一跳,等聽說因家眷生病想要投宿一晚後,才稍稍安下心來,連忙請他們進去。

這戶人家有三口人,獵戶和他妻子,還有他們的老母。

高炎定用斗篷將人裹了抱進屋內,沒讓獵戶家看到明景宸的相貌。他們見是個穿著裙裝梳著髮髻的,且兩人姿態親密,就以為生病的是高炎定的妻妾,便沒敢多看。

他家總共兩間臥室、一間柴房外加一間用木板臨時搭建出來的廚房,為了招待這行人,獵戶特意將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打算今晚讓妻子和老母親擠一擠,自己去柴房將就一晚。

高炎定道了謝並給了對方一塊碎銀子作為酬謝。獵戶感恩戴德地走了,去和妻子一塊兒準備晚飯。

珠雲去要了熱水,給明景宸擦洗,高炎定將馬車上的被褥和銀絲炭一股腦都拿了進來,和獵戶借了個炭盆點上,雖然條件不如客棧,但好歹有四面牆可以遮風擋雪,比露宿荒郊強上太多。

獵戶妻子燒了一鍋生薑糖水送了過來,每人都喝了一碗,熱辣辣的舒服了不少。

軍醫隨身帶了藥材,親自去煎了濃濃的一碗,被高炎定簡單粗暴地硬灌了下去。

冬日晝短夜長,獵戶家晚飯吃得很早,高炎定用完飯盛了半碗山雞野菌湯,掐著嘴餵給明景宸喝,忙活完,四個人就擠在一間屋子內休息了。

明景宸醒來已是子夜。

屋裡黑漆漆的,連盞燈都沒有,他不適地動了動,還在疑惑自己在哪兒的時候,就被人在黑暗里扣住了手腕。

明景宸下意識就要反抗,又被捂住了嘴,高炎定人嫌狗厭的嗓音近在耳畔,撥出的熱氣吹在他臉上,有些不好受。

他說:“別出聲,大家為你忙活了半天,都睡了。”

明景宸在黑夜裡翻了個白眼,心想你丫的怎麼不也睡死過去,打算偷雞摸狗呢!

“放手!”他壓低了嗓門道。

高炎定覺得自己掌心裡又熱又癢,便沒為難他,爽快地鬆開了手。

明景宸摸索著坐起來,勉強能看到方寸大的屋子裡還坐著兩個人影,看身形應該是珠雲和軍醫兩人。

剛才摸到禍害的臉和手,察覺對方的高燒來得快去得也快,高炎定放了心,打算繼續去睡個囫圇覺,結果就聽床上嘻嘻索索地響個沒完,聽動靜,對方正在下床穿鞋。

“你做什麼?”

明景宸避著心口的箭傷艱難地套上鞋,隨口胡謅道:“夜奔。”

“和誰?”

“和你。”明景宸輕手輕腳地繞過睡著的兩人,將門朝外推開。

外頭月華如練,撒在低矮的土牆和光禿禿的樹幹上,院落和遠處的原野靜悄悄的,在夜色中浸著孤寂的荒涼。

明景宸被寒風吹得一哆嗦,縮著脖子踩著積雪走了出去。

高炎定一把將人拉了回來,“你瘋了?”衣衫單薄地跑出去,還沒見過這樣作死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夜奔?開什麼玩笑。“你想逃跑?”高炎定覺得這個理由很充分,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箍在手腕子上如同一道枷鎖似的。

明景宸沒好氣地覷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去小解。”

高炎定尷尬地輕咳,立刻鬆開了他。

明景宸抖了抖衣袖,故意對著他輕哼了一聲後,腳步匆匆地邁入夜色中,可沒多久就察覺身後某個混蛋又陰魂不散地跟了上來,他扭過身,像看奇觀一般地打量對方,說:“怎麼?茅廁也要跟?”

實際上,今晚又是姜水又是山雞湯的,灌了一肚子湯湯水水,自己也有需求,但他不說,還要氣人家,“怕你私奔途中跌進去。”

明景宸再不去理睬他,掉頭就走。

高炎定跟在他身後,見他衣袂翩翩,走在與雪色交相輝映的月色裡,像一尾在銀白溪水中游動的魚兒。他快走幾步,將身上的披風扯了下來蓋在對方肩膀上。

步伐微頓,披風上殘留著不屬於自己的體溫,熱烘烘的氣息將他被寒意侵蝕的身軀迅速包裹住,明景宸心安理得地將繫帶綁好,連句謝都沒說。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禍害!白眼狼!高炎定腹誹不斷。

兩人摸了半天,才在土牆外發現了一間旱廁,即便是在隆冬,裡頭的味道也著實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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