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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讓他們看到這枚扳指,你就只能百口莫辯。高炎平死了,高家能出來主持大局的唯有你一人,你若因為這潑髒水無法承襲爵位,你家三代經營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

哎,怎麼這混賬如此好命?若不是他第一個發現那處山坳,也許如今就不會有什麼勞什子的鎮北王了。

高炎定不知他心底的惋惜,兀自沉痛地說道:“沒錯,所以我把扳指扔進了山溝裡,因為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設計害我,我便將計就計把之前得的一件戰利品留在附近,嫁禍給戎黎人迷惑他人,也讓那個幕後主使措手不及。”

“然而四年後的現在,你的翡翠玉扳指又回來了。”珠雲早將這幾日王府內外發生的事告知於他。

明景宸撥弄床幃上垂下的珞子,在指尖擾了數圈,“能隱忍四年不發,還能叫你兄長的心腹反水咬你一口,高炎定啊高炎定,你這是惹到不得了的人了。”

四年前是兄長,四年後是侄女。

那人居心叵測,兩次未能得手,下次定還會使出更陰毒的招數。

明景宸的目光移向半開的窗扉之外,一輪冷月正掛在樹梢,發出銀白的光暈。

他的思緒飄遠,乘著月光寄託到千里之外的帝京。

若是帝京中藏著這樣一個包藏禍心、攪弄風雲的人物,遲早會危害到兕奴的統治。

必須要儘快揪出這個人來,除之而後快。

高炎定憤恨道:“此人絕不能留。”

直到此刻,兩人的想法才不謀而合。

說了半天話,精神開始困頓,明景宸打了個哈欠,問:“對於誰會屢次三番地暗害你,你真的一點線索也無?”

高炎定冷眼瞧他,“左不過就那些蛇蟲鼠蟻。”

“看來你的敵人還不少,數不過來了。”

高炎定見他困得眼皮都快合起來了,偏就嘴巴還叭叭地說個沒完,就想嚇嚇他,便故意說道:“最大的敵人莫過於天子,也許前後這些事都是他暗中搞的鬼。”

沒想到,他的信口一說卻遭到了明景宸的激烈反駁,對方不顧身上的傷像只炸了毛的貓,使了蠻勁狠狠捶了高炎定數拳,“那你還不領旨謝恩趕緊去死,死前再面朝帝京方向來個三跪九叩,拜謝皇恩!”說罷,將錦被蓋過頭頂,也不管會不會壓到傷口,悶頭睡了起來。

這什麼狗脾氣?高炎定摸著被捶痛的胸口氣得差點仰倒。

這傢伙行事膽大包天又向來目中無人,怎麼今日突然學那些酸儒名士講起忠君愛國來了?莫名其妙!

高炎定摔門而去,走到聽雪堂外後突然想起一事,他又回了過去卻不進屋,站在廊下高聲喊珠雲的名字。

珠雲扶著半散的髮髻出來,不知道鎮北王又在發什麼癲。

高炎定指著屋子的方向,道:“人現在醒了,你去叫膳房的人做碗人參蜜餞粥送過來,蜜餞果乾放多些,給我盯著他喝完,要是剩一丁半點,明日我就讓人把你下鍋煮了。哼!”

望著他負氣而去的背影,珠雲疑惑地摸摸腦門,“公子說的沒錯,王爺果然病得不輕。”雖然田梁河這幫人不足為懼,但他們身上多年來頂著高炎平舊部的帽子,此次高炎定利落地將其勢力絞殺殆盡,雖事出有因,也難免讓其餘舊部生出兔死狐悲的感慨來。

這幾日,為了平息這場禍患,肅清雲州軍政,高炎定忙得腳不沾地,一面安撫其餘舊部諸人,重新整合新舊派系,一面還要把那些雲州的蛀蟲找出來一一清算。

想那些天他城內戒嚴,出入都要嚴查核實身份,竟有人大開方便之門讓南地的人牙子拖家帶口地招搖過市,將來若是打仗,他們是不是還要把敵軍放進來?

高炎定下了決心要嚴懲,不論誰來求情都不管用,一時雲州眾人惶惶不安,只求這殺神的屠刀不要落在自己頭上才好。

忙完這些大事,已然進入二月,隨著冰雪消融,燕子築巢,天氣逐漸轉暖。眾人脫下了厚厚的冬衣,開始著春衫了。

聽雪堂的修建翻整已進行了大半,工匠說之前因為天寒地凍,難免進度緩慢,如今氣候好了,不出意外,等到三月初便能搬新居了。

這日,譚妃領了渙渙去見高炎定。

調養了半個月,渙渙白胖了不少,她穿著顏色鮮亮的春衫,頭髮上綁著打成桃花狀的瓔珞,嬌俏可愛極了。

自從回來後,小姑娘就沒見過幾回“嬸嬸”,只因明景宸傷勢反覆,背後的燒傷面積頗大,當初又沒能及時得到妥善處理,導致這些時日以來,時好時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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