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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嘶——”他倒吸了口涼氣,臉上又淌下幾滴冷汗,看著不像是裝的,“就當可憐可憐我,讓我省點子力氣,你自己過來,好麼?”

以退為進

明景宸只好一步三挪地走過去。

“坐這兒。”高炎定拍了拍床榻,似是為了減少對方顧慮,他乾脆背過身去,露出慘不忍睹的脊背來。

明景宸坐在床沿上替他重新上藥。

高炎定忍著疼說道:“我平白汙衊你,這一百鞭正好小懲大誡,等回了安宛,我自會去祖父靈位前陳述罪過。”

明景宸愣了愣,沒有說話。

高炎定又道:“原是我想差了,當你經歷坎坷曾深陷後宮,又因君王喜新厭舊被鴆殺,卻僥倖未死陰差陽錯下逃到了北地。那次去帝京賀壽,我突然明白了自己對你的心意,還自以為知道了你‘不尋常’的過去,但我發誓,我當時並未因為這個就看低了你。”他說著就要豎起三根手指當場發誓給明景宸看。

明景宸推開他的手,刻薄道:“好端端地發什麼誓?如果是假的,現在坐在一間屋子裡,雷豈不是連我一塊兒劈?”

高炎定見他不快這才作罷,又被輕輕推了推肩膀,只好乖乖地轉回去,繼續讓他給自己上藥,只是嘴巴沒有閒著,又說道:“我從帝京回來後,見你對帝京和老皇帝的事似乎很感興趣,總是拐彎抹角地打聽,我就更加確定了……”

明景宸聽到這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還有……每當我說了老皇帝的不是,你反應總是很大……就因為這些,我就當你還對老……我很嫉妒,發了狂地嫉妒,也很懊惱,為何我沒有在那之前就先遇到你,你就不用受那些磋磨……對不起,是我想差了……”

不知為何,聽了這番話,明景宸心底有些難過,鼻間酸楚莫名,他扔過去一件乾淨的內衫,又擔心高炎定動作過大,又把傷口崩裂了,只好伸手過去替他穿衣。

明景宸忽然想起任伯的話,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那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什麼男寵、佞幸……我……我是個罪臣……被鴆殺的罪臣……”

高炎定反握住他的手,“犯了何罪?”他搜腸刮肚地將近些年被天授帝罷免治罪的臣子想了個遍,也沒找到能與眼前之人相對應的。

明景宸低下頭,“十惡不赦之罪。”

高炎定道:“他說你十惡不赦,我看未必。他是個昏君,他自己倒行逆施,不施仁政,凡是勸誡、頂撞、有違他心意的,在他眼裡都有罪。你看師文昱師老大人,他是個能臣,可他的下場呢?”

明景宸搖搖頭,“我犯的事與師大人不同。”

高炎定見他神情悽愴,即便心裡迫切地想知道關於明景宸的一切,但也心知肚明眼下不宜逼得太過,還是徐徐圖之為妙。

他們還有很長的將來,何必急於一時。

明景宸見他並不往下追問,便奇怪道:“你不問我真實姓名?何方人士?官職大小?”

高炎定笑道:“我不問了,你想說便說,我再不去探尋了,免得猜錯了不僅要挨鞭子,你還惱我。”說著大膽颳了下他鼻尖,又滑至微腫的唇瓣,想到方才那個吻,突然又覺得乾渴異常,恨不得再來一場“甘露”才好緩解一二。

想到這兒,他便又湊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兩片紅菱般的唇,卻並不深、入,只繾綣地吮、吸,流連不去。

明景宸攥住他肩頭的衣衫,一動都不敢動,睫毛顫若蝶翼,心跳快如擂鼓,良久才微微啟開唇。

高炎定驚喜過望,迫不及待地探入,明景宸嚶,嚀了半聲,生澀地給予回應。

兩人纏、吻了許久,等被放開的時候,明景宸才察覺,自己正躺在榻上,鬢角凌亂,衣襟微松,高炎定正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氣,面露尷尬。

似有所感,他目光下移,果然見對方那處已有昂首之勢,不禁羞紅了面氣惱地避了開去。

高炎定搔了搔臉,一骨碌爬起來拎了茶壺就對著嘴咕嘟咕嘟灌下去大半壺涼水,又靜默了許久才稍稍覺得好過了些。

明景宸見他好了,唯恐待下去真要出事,就要走。

高炎定忙攔住他,“那是它自個兒不聽話,我真的沒想對你做什麼。”說著就要去摸他微紅的臉。

明景宸信他才有鬼,躲了過去。

高炎定鍥而不捨,笑道:“那大夫靠不靠譜,怎麼配的膏藥一點用都沒有,臉還是紅紅的,癢麼?”

明景宸踹了他一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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