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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景宸知道他說的就是先前自己偷聽到的那些渾話,不由地又羞澀起來,他側過臉去,彷彿除了高玄正,還有數十來道視線正從高臺位置投射在自己身上,讓人坐立難安,“你胡說什麼!也不怕驚了先祖!”說完就跑了。
高炎定心知他臉皮薄,呵呵笑了幾聲,等兩條腿血液活絡後他才慢條斯理地爬起來去追。
兩人在聽雪堂用過晚膳後塗了化瘀的膏藥,又一同去梅林裡賞了會兒梅花。高炎定想起方才屋裡插著的幾枝梅花有些凋零,便親自折了幾枝開得最俏麗的要給明景宸插瓶。
高炎定一直待到了亥時二刻,走前又無賴至極地與之繾綣了許久,才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剛出聽雪堂,他就問金鼓:“景沉去見過大嫂了?是大嫂鬆口讓他去宗祠放我出來的?”
金鼓如實地點頭,說:“沒錯,景公子去褚玉苑和譚妃娘娘談了許久,不過小的被打發到了外頭廊下,不曾聽到他們的談話。”
高炎定停下腳步,忽然別有深意地覷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怎麼這麼巧就讓景沉知道了?莫非還是大嫂專程派人去為難了他?”
金鼓汗如雨下,撲通跪在他面前,左右開弓打了自己幾下嘴巴,“是小的多嘴多舌跑去告訴了景公子,小的該死!”
高炎定抬腳在他屁股上輕踹了兩下,以示懲戒,“這次暫且饒了你,下次如果還管不住嘴,舌頭都給你拔了。”
這便是輕輕揭過去了,金鼓一骨碌爬起來,一邊抹腦門子上的汗一邊訕笑道:“您不知道景公子有多擔心您,一聽說您被娘娘罰去跪宗祠就跑去看您了。”
“怎麼?他沒有去找大嫂反而先去瞧了我?”高炎定一聽就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金鼓道:“沒錯啊,小的親自帶的路,親眼見他進的宗祠,怎麼?他沒去殿裡和您說話麼?”
高炎定心念電轉,已經猜到了大致經過,心道,竟教他聽了去,可轉念又想,覺得既聽了去也好,“他從宗祠出來後就去了褚玉苑?”
金鼓道:“是,一直到黃昏時分才出來。”
高炎定站了會兒,直到金鼓小聲催促他,他才繼續往前走,邊走邊囑咐對方,“現在夜深了不方便,明日一早隨我再去一趟褚玉苑。”
金鼓面上不敢阻攔,心裡卻直嘀咕,就怕明天一言不合這叔嫂之間又吵起來了。
【作者有話說】
咱們週五見~
人言可畏
第二天用過早膳,高炎定就去見了譚妃。
兩人寒暄幾句後各自坐定,高炎定也不打啞謎,直截了當地問她:“大嫂,聽說昨日景沉曾來拜見過您,不知他與您說了什麼不曾?”
譚妃面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一點看不出他們兩人之間昨天還鬧了場不愉快,她道:“沒說什麼閒話,左不過是勸了我一下午,讓我不要與你置氣,眼下馬上就是年關了,外頭各處都離不了你,他勸我還是儘早與你化干戈為玉帛,免得誤了事還讓外面的人看了笑話。”
高炎定半信半疑,“僅此而已?”
譚妃剛喝了口茶,用帕子按了按嘴角,“那倒也不是,他還問了我譚家這次派人來的事,希望我能從中斡旋,將事情了了。如果需要,他也願意配合著我去解決這樁事。”
高炎定略有些急,“怎麼配合著解決?當初是我出的主意執意要他這麼幹的,要賠罪要扯白都由我去,與他無關。”
譚妃笑道:“過去還當你總不開竅,原來也是個會心疼人的。可在你眼裡,你大嫂我就是那種能把小叔子的心上人推出去擋事的人不成?”
高炎定道:“您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是我關心則亂,對不住。”
譚妃道:“不過這事你遲早也會知道,我現下先與你通個氣,咱們籌算籌算該怎麼應對。我兄長的心思你應該早就知道的,這回他遣了嫿若的奶母一道兒來安宛,不為別的,實際上是他心裡急了,想探探你的態度。節後,他或許會再派人過來要接了嫿若回香州去。”
這下高炎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譚妃見他面上若有所思,便繼續說道:“炎定,譚家不止嫿若一個適齡女兒,即便本家找不到,旁支裡總會有的。況且,沒有譚家還有張家、王家,難道你今後每次遇到這樣的事都要去煩心應付?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大嫂,您又要舊話重提了麼?”高炎定以為譚妃仍想拿娶妻生子的話來開導自己,就有些提不起勁來。
譚妃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