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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數天前,他們就被告知鎮北王府丟了個人,這人不知為何疑似出現在曲姑,為此鎮北王發兵來助他們攻打司徒氏,言明攻下的土地、金銀他一概不取,只求挖地三尺將整座城搜個底朝天也要將他王府中走失的人找出來。

當時聯軍口頭上答應得好好的,可等攻下曲姑後他們內部又產生了分歧。

一部分人覺得如果在戰後仍舊緊閉四門,不允通行,會讓民心不穩,不利於戰後局勢的穩定。況且他高炎定說丟了人,無憑無據的事誰知道真假,就怕這是對方狼子野心想要謀奪曲姑而找的藉口。

不久前,這廝以替湄州剿賊的名義佔了一州之地就是前車之鑑,若是疏於防範,昨日之湄州便是今日之汀州。

顧氏自從顧鼎春意外身亡,外加司徒昌的全力打壓,已經大不如前。雖汀州境內還有少部分人支援,但顧鼎春的幾個兒子都是庸碌之輩,不堪造就,否則也無需引入外援聯合攻打司徒昌這個蠢材才勉強取得勝利。

戰前為了遊說外援助陣、策反司徒氏的幾員心腹干將,他們不得不許出去很大一部分好處。如果鎮北王真的志在一州之地,那就是動了聯軍所有人即將到嘴的肥肉,犯了眾怒。

聯軍一面忌憚著高炎定,一面又畏懼著他,所以才有瞭如今只開一方城門,裝模作樣地核查出入人員身份的局面,不過是做做表面功夫,以免真惹惱了對方。

顧鼎春的兒子拱手行禮道:“王爺大駕,有失遠迎,不知這位是……”

高炎定還在氣頭上,出口就帶了燎人的火星子,“還要多謝諸位高抬貴手只開了一道側門,否則本王就是有分、身之術恐怕也逮不到人,這份‘人情’本王記下了,來日必當奉還。”

眾人臉上訕訕的,假笑著恭維道:“分所應為,實不敢當。”

高炎定冷笑數聲,再不願和這幫無信之徒多浪費時間,連個招呼都懶得打徑自走入府邸內,然後隨意挑了處還算順眼的院落當做臨時落腳點。

他把明景宸抱入寢室扔在榻上,隨後揭開裹著的大氅欺身而上。

【作者有話說】

咱們週五見~

軟硬兼施

明景宸被捂了一路,衣物底下汗液順著背脊流淌下來,外加臉上的易容,就更加悶熱難受了。他一雙眼睛因為高熱被蒸得紅彤彤水汪汪,連睫毛上都沾了水汽,像是剛哭過一樣。

高炎定呼吸一滯,到嘴的狠話生生嚥了回去,原先想好的狠絕手段也瞬間忘了個乾淨,他從榻上站起來,焦躁地在原地走了兩圈,然後一腳把門踹了,對著外頭喊人。

院落中本就有僕從侍女待命,聽到動靜就趕了過來,一個個恭敬謙卑地垂手站在他面前聽候吩咐。

高炎定道:“打盆溫水來。”

眾人連忙照辦,不僅端了一臉盆水進來,連浴桶、皂角、替換衣裳都一齊備妥了,擱在屏風後面。

將人遣走後,高炎定從臉盆裡絞了塊布巾,不顧他意願就在對方臉上擦了起來。

明景宸“嗚嗚”了兩聲,臉上被搓得差點剝下一層皮,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似的,他一把推開高炎定亂來的手,瞪著眼睛沒好氣道:“你幹什麼!不要碰我!”

這話無異於是在火上澆油,高炎定扔了面鏡子在明景宸身上,指著他鼻尖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為了躲我存心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模樣!在你眼裡,我高炎定就是那些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的惡徒,對不對?你未免太小看了我,也小看了你自己!”

明景宸氣得將鏡子砸在他腳下,反唇相譏,“難道你不是?”想到當日對方說傾慕於自己時的情景,他就不由得又氣又恨,嘴唇還隱隱作痛,像是那天被咬出來的傷口又裂開了一樣。

高炎定急赤白臉地反駁道:“我當然不是!”

明景宸冷笑道:“那你現下又是在幹什麼?莫非偽裝得太久,真把自己這隻禽獸當成了羔羊?”

自己一腔熱忱被他這句“禽獸”澆了個透心涼,高炎定道:“你不辭而別知道我有多心痛麼?那夜為了尋你,我在江裡遊了大半宿,差點力竭死在水裡。若不是南地的探子說在汀州疑似發現了你的蹤跡,我吃飽了撐地平白給人做冤大頭助一幫烏合之眾攻城!我高炎定從未對旁的什麼人這般小心翼翼,真心以待過。你不回應便罷了,還棄如敝履,將我視為禽獸牲畜。景沉,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

明景宸斂眸,並不看他,嘴裡的話如同風刀霜劍,字字誅心,“你就當我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怎麼都捂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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