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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滾下兩串淚滴在腳邊,他忍著哽咽無聲地哭了會兒,又默默擦乾淨臉,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強撐著躺回到床榻上。任伯身形似鬼魅,在夜色的掩護下很快避開巡邏站崗的親衛,從牆角邊掠過,鑽過梅樹,躍上房頂,他忽然頓住,轉身又看了夜幕下的院落最後一眼,之後毅然離去。

然而還未掠出多遠,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似乎底下的守衛比自己來時要鬆懈上兩分,前後崗哨分佈也有很大不同,這就導致他無法原路離開,不得不尋找新的路線以免暴露了行蹤。這很不正常!

任伯心頭一跳,迅速隱匿於一處巨大的假山背後,下一刻一隊巡邏兵從前方經過,等確認他們走遠後,他擦去額角的汗卻沒有立刻尋機離開。

如果說方才還是猜測,現在他已經確定了七八分——有人專門設了局一早等著自己落網。

可笑自己到現在才察覺,然而已經成了籠中鳥。

任伯將周遭打量一番,見前方搭著一座藤蘿架,由於天寒地凍,上頭的枝葉均已枯死,只剩寥寥數根枯黃的藤條被積雪覆蓋,蔫頭塌腦地探出一截。

視線穿過藤蘿架,只見不遠處還有一座亭子,四面設了擋風的簾子,裡頭隱約有人,影子投在簾子上影影綽綽的。

任伯只覺四肢冰冷,血液逆行,只因他之前都未曾注意到這一角有人,如今將所有的疑惑串連起來後不難發現,這分明是藉著守衛佈防故意引著自己送上門去。

這一招不可謂不高明。

任伯將雙鐧握於掌中,渾身緊繃若弦,知道避無可避,只能迎敵而上了。

他穿過藤蘿架走到亭邊,才看清原來亭內有兩個人,一坐一立。

未等他有所動作,簾後就傳來一道男聲,“老翁夤夜來探內子,在下不勝感激,特備濁酒一壺邀老翁共飲。”

話裡的虛情假意任伯沒有當回事,但“內子”兩字卻像是捅了老虎鼻子,讓他頓時火冒三丈,忿然作色。

他一把掀開簾子,見那坐著的年輕男子穿一身暗紫色錦袍,頭戴嵌寶白玉雲龍冠,眉眼藏鋒,俊朗不凡,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斜睨著自己,隱含敵意。

任伯已經猜到對方身份,面上卻故作不知,只隨意地拱了拱手,道:“老朽鄉野之人,有眼不識荊山玉,深夜來此若是冒犯了尊駕,還望多加包涵。”

高炎定輕點了點桌案,道:“老翁自謙了,坐。”

任伯也不和他客氣,徑自坐在他對面,剛落座,一直站在高炎定身後不出聲、一身護衛打扮的高大男子走到紅泥小爐邊拎起上面溫著的酒,給他斟了一盞。

高炎定道:“天氣嚴寒,老翁又上了年紀,先喝口熱酒暖一暖。”

任伯也不怕他在酒裡做手腳,豪放地將滿滿一盞的酒悉數飲下,然後將空盞對著高炎定晃了晃,讚道:“好酒!”

高炎定笑道:“好酒量!好氣魄!”

任伯不接他的話,只警惕地瞧著他。

高炎定面上老神在在,先呷了一口酒,等放下酒盞,才不緊不慢地問:“老翁是哪裡人?如何與內子相識?”

刀斧加身

一提“內子”,對座的任伯立馬兩眼冒火,憤怒地瞪著他,“老朽雖是鄉野草民,但也知禮義廉恥,男女有別,老朽豈敢輕忽?況且老朽往日裡結交的都是俠義之士,他們皆為男子。老朽如今又是耄耋之年,怎會與尊夫人相識?”

高炎定道:“在下的內子是何人,難道老翁不知麼?”

任伯鐵青著臉,冷聲道:“不知。”心裡忍不住怒罵這姓高的小子沒臉沒皮,寡廉鮮恥。

高炎定見他還在裝,不禁笑出了聲,索性也不再和他打啞謎,直白道:“不知便不知罷,老翁說自己來自鄉野,但在下卻瞧著不像,不如讓我猜一猜你的來歷……嗯……大約是來自帝京罷?”

語畢,任伯愀然變色。

“看來我猜對了。”高炎定玩味地看著他,眸中冷茫一閃即逝,“內子頑皮胡鬧,私自離家出走,我廢了不少功夫才打探到他的訊息,特意從北地趕來接他家去。自我倆結縭已有數載,我竟不知他與您這樣的高人相識,於是白日裡問他,他說是半道上偶遇的俠士,憐他體弱就捎了他一程。我想既是如此,便該好生報答,所以倉促間請了老翁過來。”

任伯聽他前言不搭後語,滿嘴胡說八道,左一句內子,右一句結縭,還什麼數載,心底愈發冒火,恨不得跳起來用雙鐧打爆他的狗頭。

他剛要出言譏諷,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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