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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人的青年。

兩人恰好對視了一眼。

穆知卷率先移開視線,他看到奚少暖已經開車過來了。心神不由微微繃起,一時間搞不清是希望奚少暖再晚點過來好,還是此刻過來正好。

懸浮車在穆知卷身前停下,車門開啟,奚少暖的聲音隨之傳來:“上車。”

薛衣響聞聲,下意識轉頭看去。

車窗沒有開啟防窺模式,可以清晰看到駕駛座上坐著的正是奚少暖。

方才站在旁邊的青年繞過車身,極其自然地坐上了副駕駛,姿態閒適地倚上靠背。

“吃飽了?”奚少暖隨口一問,語氣溫和且暗含關心。

“嗯,我們吃完有一會兒了,一直在喝酒,我也只能跟著喝。”青年捏了捏鼻樑,神態慵懶,溫潤成熟的聲線,卻透著點軟軟的親暱,“還好你也在這,我跟他們說我老婆來接我了,他們才肯放人。”

青年的音量並不高,但在精神力不弱的薛衣響耳中無比的清晰。

他望著車裡好似密不可分的二人溫情畫面,只覺得心臟到舌尖,都苦澀得很。

奚少暖沒注意穆知卷在說到“老婆”二字時悄悄捏緊的手指和偷偷覷她的視線。

她正微微側頭,對著窗外的薛衣響點頭示意:“我們先走了。”

看著逐漸遠去的車輛,薛衣響心頭隱隱漫上一股悵然悔意。

如果當初,他沒有放棄表白……是不是此刻在她身邊的人……可以是他?

身後有食客推門而出,趁機從室內竄出的冷氣驅散了他不切實際的臆想。

他再瞭解自己不過,無論重複多少次,他都不可能在那個時候繼續向奚少暖表白。

畢竟,那時的奚少暖被迫停學陷入重重監視審查,差點連業都畢不了。曾經再優秀耀眼,也不過是一顆搖搖欲墜的啟明星。

而他,不會為了一份情感衝動到放棄自己的前途。

車速提上去後很快將海傢俬房菜甩得再也看不見,更不要說一個渺小的人影。

穆知卷安安靜靜靠在副駕駛裡,唇角微微抿起,還在暗暗回味剛才“正大光明”喊老婆的小雀躍。

,還是當著情敵的面,滋味有一點點難以形容,大概是酸爽?總之讓人意猶未盡。

奚少暖瞥見穆知卷不知道沉浸式偷樂什麼的神態變化,抬手將車輛操作從手動駕駛改為自動模式,而後側身從水箱抽出兩瓶純淨水。

一瓶遞給穆知卷,一瓶自己擰開喝了幾口,眼尾漫不經心掃過抬頭看向她的青年,唇角淺勾:“看得出來,穆先生今天確實挺高興。”

穆知卷擰開純淨水的動作頓了一下,瞬間想到了他買單時留下的“豪言”。

“我去廁所的時候剛好路過那邊,看見你們桌上都是海鮮, 都是你吃不了的,我就……沒忍住給你點了幾道菜。”穆知卷不好意思地淺淺笑了笑, 神色真誠, 話裡話外都只有對奚少暖的關心,絲毫沒有提及另一個陌生的男人以及那一捧花。

“是不是……我做的不太合適?”青年沉默了一秒, 溫潤的嗓音略帶遲疑, 還有一絲不明顯的忐忑。

“沒有,很合適。”奚少暖笑了笑,“你點比他點合適。”

聞言,穆知卷眸光閃了閃。很想趁著話頭問一下對方是誰,但理智及時剎住了嘴邊的話。

然而, 他沒問,奚少暖卻突然主動交代起了來龍去脈。

“請我的那個人叫薛衣響,算是我大學同學,不過後來他轉了專業,之後我們就沒再有什麼交集。”

她不知道穆知卷看到了多少,與其讓穆知卷自己胡思亂想影響婚姻關係的和諧穩定,倒不如她主動把緣由全部說清,也免得生出各種誤會。

穆知卷愣了一下,隨即安靜地聽了起來。

“今天下午他突然發訊息說從邊安星域調回了a市,想請我吃頓飯。”奚少暖儘量簡練措辭,“我猜測他可能就是枕財開發公司的神秘首席測繪師,以為他是帶著私下談談公司合作底線的打算才發出的邀請,所以就應了約。”

“沒想到,只是單純敘舊。”這一點,她是真沒想到。

穆知卷眨了眨眼,盯著奚少暖臉,心裡跟貓爪在撓似的,心想,然後呢?那花呢?那花的故事呢?

奚少暖思忖了片刻,不確定道:“可能他還想順便找我協議結個婚?”

“不過沒等他說完我直接說了我已婚的事,然後給他推薦了我們當初認識的那個婚介所,我就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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