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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溫柔,桃花吐豔,一陣清風吹進桃園,風中飄滿了花香。
在柳如煙的勸說下,夢花和冷月雖然心裡甚感彆扭,百般的不情願,還是隻得聽從柳如煙的話,緩緩來到白衣少女跟前。
冷月頓了一頓,清了清喉嚨,訕訕的開口說道:“這位姑娘……這位大小姐,方才我們實在無理,多有冒犯,還望大小姐莫要生我們的氣才好?我們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了!”她嘴上說著軟話,心裡卻總感覺彆扭不是個滋味,說罷,將頭扭向一旁。
這時,夢花見冷月已說了軟話,自己好歹也得假裝做做面子應付上幾句才行。也自朝她抱一抱拳,訕訕的說道:“方才確是我們無理,還請大小姐莫要責怪!”說罷,撇撇嘴,苦下一張臉來。
那白衣少女背對著她們,聽著她們的話,心裡暗自一樂:“嘿嘿,想不到你們也會低頭服軟,早知如此,那不就好了。既然她們已低下了頭,我也就不再為難她們了。這兩人雖然牙尖嘴利,看上去卻也不像是不通情理之人。哎,罷了罷了!”
心下想著,便忽然轉過身來,並沒看著她們,淡淡的說道:“哎,罷了罷了,既是如此,本小姐也不和你們計較了!免得還說我欺負了你們!”
許楓和上官紅琴望向柳如煙相視一笑,緩緩的走上前來。
許楓面色平靜的說道:“今日本就是個誤會,說開了豈不甚好!方才我等得罪之處,大小姐莫要往心裡去啊!”
白衣少女面上漸漸泛起一絲笑容,有些尷尬的說道:“罷了罷了,我也並非小氣之人,今日之事權當是個誤會,我看,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她身後的一幫家僕見雙方已盡釋前嫌,這才漸漸放鬆了下來,面上神色也顯得更自然了些。
白衣少女忽然問道:“卻不知眾位如何稱呼?”
許楓頓了一頓,淡淡笑道:“我叫許楓,這位是我的夫人上官紅琴!”說著,他望向身旁的上官紅琴,上官紅琴朝白衣少女微微點頭示意。
許楓又看向柳如煙,說道:“這位是我賢侄,柳如煙柳少俠!”
柳如煙朝白衣少女微微抱拳示意。
許楓又望向夢花和冷月說道:“這兩個是我的小女和侄女,許冷月,楚夢花。”
夢花和冷月陰沉著臉,極不情願地擠出一絲淡淡笑容,眼睛卻望向別處的桃花。
上官紅琴瞧著姐妹倆,自是看出她們心裡的彆扭全都寫在了臉上,她們也只是兩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別說不懂得做些玲瓏面子,就連最普通的人情世故也都不會。
她瞧了她們一眼,又轉頭望向那白衣少女,略顯尷尬的笑了笑,站在一旁也不作聲。
那白衣少女倒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她落落大方的向許楓說道:“哦,原來是許老前輩,方才我行事莽撞,出言不遜,多有得罪,還望許老前輩海涵!”
她微笑著朝許楓等眾人抱一抱拳。此刻,竟顯得謙謙有禮,見這一行人似乎並無惡意,她心中的怒火已然盡數消散。
許楓畢竟是見過世面的老江湖了,隨即呵呵一笑,打著圓場說道:“大小姐胸襟開闊,不拘小節,真是令老夫由衷佩服,方才小女無理,你就消消氣,莫要和她們一般見識啊!”說罷,笑著望向冷月和夢花,似乎在向她們遞著個眼色。
冷月和夢花見許楓反倒幫著外人說話,心下更是不快,但見對方已經釋懷,自己還能說甚麼,嘟著嘴,白了許楓一眼,欲開口說出甚麼卻是如梗在喉說不出來。
這時,站在白衣少女身後那高個子面上顯得異常著急,朝白衣少女躬身說道:“大小姐,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回去吧,老爺還在莊裡等著您吶?”他顯得唯唯諾諾,似是在唯恐遭白衣少女訓斥。
白衣少女斜了他一眼,問道:“你就不妨直說,爹爹找我有甚麼事?”
那高個子頓了頓,沉吟著,頷首說道:“老爺說今天早晨莊上來了位年輕公子,說是要宴請他,就讓小的來尋您回去一起用餐。”
白衣少女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甚麼,來了一位公子?甚麼公子?爹爹又為何要宴請他?”她忽然轉過身去,疑惑的看著那一群僕人。
那高個子眉頭一皺作思索狀,訕訕說道:“這個,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小的也不清楚,老爺卻是這麼說的。”
白衣少女沉吟片刻,來回踱了幾步,又朝許楓說道:“許老前輩,不知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許楓望了一眼身旁眾人,笑道:“哦,我們本是要趕去秦地終南山,正好路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