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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吳細巖忍不住嘆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傳言最害人。古今多少人物死在傳言上,惡人美化,善人呈惡,不論真言假語,只要信的人多了,就成了事實。說不得說不得。”
在花尋風的印象中,吳細巖本是一個為老不尊、尖嘴猴腮,老頑童一樣的人,可他今天整個人都不一樣,一直在感嘆過往。花尋風知道吳細巖意有所指,他心中千百個原意相信萬江流是被人誤會的,但是倚江閣滅門的事確實涉及到了科蒙殿,還未查清之前他無法釋懷。
吳細巖看到花尋風陰晴不定的表情,心中暗歎,該說的他都說了,怎麼這個死小子就不相信呢,自己好歹是“君無戲言”,說出的話從來沒人質疑過。
沐雨晴感慨道:“粉骨碎身全不怕,要求清白在人間,人言真的可畏啊。”
黃飛冷冷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何必鞠於他人口舌之下,我便是我,何須在意。”
鄔娃不屑道:“你說的倒輕巧,你被人潑個髒水試試,指不定炸毛成啥樣了。”
吳細巖對花尋風的態度有些失望,又聽見鄔娃的話,沉聲道:“沒錯!我們生者尚可自辯,但死人卻無法開口。縱使身死,還要背死後罵名,旁人百般解釋無人信,為什麼如此,何其不公!”
吳細巖越說越激動,甚至散發出了碎虛境的威勢。
鄔娃見這個科蒙殿老人替自己說話,說的這麼義憤填膺,趕緊上前說道:“別激動別激動,老前輩注意身體啊,石玉姬是好人,我們都信我們都信。”
黃飛覺得吳細巖有些小題大做,說道:“前輩,這種狀況也不是個人人力能改變的,何必兀自神傷。”
吳細巖轉過身去不再看花尋風,也不發一言。
算了算了,欲速不達,苦口婆心不如黃粱一夢,自己領悟出來的事實遠比他人講述出來的事實強過萬倍。
花尋風咬著下唇低下頭,他知道吳細巖說的是什麼,但還是那句話,倚江閣滅門的事一日不解,他一日不會接受科蒙殿。
其實與剛離開玉劍書莊相比,花尋風對萬江流已經沒那麼牴觸,遇到事情也會第一時間考慮與萬江流的關係,如有有關他的心情會很糟糕,如果無關他就會釋然。
“咳咳。”
就在空氣忽然安靜下來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陰鷲醒了過來。
以前唯陰鷲馬首是瞻的鄔娃和吳空來,因為剛才吳細巖那一番話,都不敢上前。
最後,還是陰鷲自己靠著非凡毅力坐了起來。
起身後,陰鷲的第一件事不是檢視自身受傷情況,而是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面鏡子。
“啊...不...咳咳咳。”
陰鷲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著,聲音如篩糠破樓,嘶啞難聽,身體也不停的顫抖,身上血液又溢位許多。
突兀的,她猛然抬頭氣勢外放,眼神凌厲掃向眾人,一眼看見到人群中,躲在花尋風身後的南宮妍。
南宮妍這個小丫頭本來就是她準備在氣血不足的時候補血用的,現在自己這種情況,當然要拿她開刀。
雖然身受重傷,但剛剛經過吳細巖的調理好轉許多,陽神境的飛掠速度也不是塑身、真丹境可以捕捉。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隻乾枯老手已經抓到南宮妍的脖子,一個歪斜的血盆大口,飛快的向著南宮妍脖子處咬來。
變化來的太突然,從陰鷲取出鏡子到忽然爆起只有短短數個呼吸的間隔,她的動作一氣呵成,不帶半點停滯,就連塑神境的黃飛也沒有反應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一根竹竿猛的插在陰鷲下顎和南宮妍脖子中間。
陰鷲愕然,然後感覺下顎的竹竿震動,隨之一股巨力將她震的倒飛數米。
站定後,陰鷲陰沉著臉,看向出手之人,在場的人她都認識,自認為不會有誰是她對手,直到看到一個拿著一面掛幡的老頭,上書“君無戲言”。
陰鷲不禁失聲道:“是你?!”
這一聲難聽的驚呼,不光讓花尋風感到驚訝,就連沐雨晴和鄔娃也感到吃驚萬分,陰鷲和吳細巖竟然認識?!
吳細巖沒理會眾人吃驚的目光,而是看向陰鷲說道:“你之傳承得來不易,要好好參悟,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有吳細巖在,抓南宮妍怕是不可能了,陰鷲從儲物戒中找了身寬敞大袍將自己蓋住,隨後冷哼道:“前輩上次將我打傷,現在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