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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陰姑神識一掃之下,花尋風感到一股惡寒遍佈全身,好像被人剝光後翻來覆去檢視一般。
反覆掃視幾遍,陰姑也沒發現什麼烙印,她也不敢確定到底是沒有烙印還是下烙印的人修為比她高,但是當著眾人的面她自然不會拆自己的臺,“此人倒是劍眉星目,儀表不凡,我瞧著也有些眼熟,一會便讓我帶回去吧。”
瓷娃娃拍手道:“如此卻是極好的,我們正愁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人呢,那便孝敬陰姑了。”
陰姑似是被瓷娃娃樣子逗樂,掩嘴輕笑道:“瞧小公子說的。”
瓷娃娃嘴上恭維著,心中腹誹,這個老不死的陰鷲,見到俊男就吸精元,見到美人就吸鮮血,真是男女通吃,葷素不忌。
這樣的人竟然是丹神師步滿樓的支脈,據說還是步滿樓的徒孫,就這身上有毛病不吃丹藥光喝血的德性,丹神師要是知道了非過來清理門戶不可。
吳空來、牛子行、紅柳站在一邊,看著面前一妙齡美婦,一孩提小兒,兩人有說有笑,聊的還都是場面話,直覺得畫風詭異。
幾人都沒將花尋風放在心上,瓷娃娃幾人是覺得這“貨品”不是他們的了,陰姑是真的毫不在意,她只要一會離去時帶上這俊俏小哥就行。
沒多久,潭水再度爆起水花,三道身影接踵而至。
三道身影分別是:身著八卦黃袍的中年男子,冷若冰霜的面癱青年,還有一位頭髮花白的年邁老嫗。
三人落定溶洞內互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看著陰鷲說道:“在下器神師一脈,宋千山。”
面癱青年冷冷道:“靈神師一脈,黃飛。”
白髮老嫗咳了兩聲說道:“命神師一脈,沐花。”
瓷娃娃大步上前,趾高氣揚道:“陣神師一脈,鄔娃。”
陰鷲嬌笑一聲,半蹲作揖,溫聲細語道:“丹神師一脈,陰鷲,各位道友遠道而來,辛苦了。”
吳空來三站站在一邊,靜靜聽著,他們知道這裡沒他們說話的份。
花尋風更加不敢動彈,所幸藥效依舊麻痺著他身上所有地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聆聽。
五人師承不凡,一眼便互相瞭解了修為,沒想到的是,這裡竟然是白髮老嫗的實力最低,只有真丹初期境界,這讓其餘四人十分懷疑。
白髮老嫗不慌不忙,手中儲物戒指一晃,一尊三人高的物體,出現在場中。
“傀儡!”中年男子宋千山最識貨,他有陽神境修為,一眼便認出眼前事物並道破名稱:“竟然還是陽神境的傀儡,此術確實是命神師貼身技法。你從何處得來?”
老嫗乾咳一聲笑道:“老身自有師承尋得,不牢道友費心。”
被噎回一句,宋千山並不著惱,雖然冒然間問對方一脈技法出處有些不妥,不過他並未放棄,依舊笑著對老嫗說道:“此術本應是我器神師一脈所有,不知為何當初將其分與命神師一脈,我常聽師尊教誨,煉器極致是傀儡,當初一本《煉器百科》使得你我二脈徹底決裂,不如今日你將之拿出,你我二脈重修舊好如何?”
面癱青年黃飛也有塑身境修為,他冷哼一聲:“簡直荒謬,三言兩語就想得到一脈技法,你當別人是三歲孩童?”
瓷娃娃鄔娃聞言不樂意了,怒道:“三歲孩童怎麼了?三歲孩童得罪你了?黃道友說話注意點分寸。”
吳空來三人和花尋風在角落處冷俊不禁。
似是不屑與孩童辯駁,黃飛不發一言,原本面癱的臉上,更加冷俊。
“老身一脈祖師尚在,未得他老人家的允許,不敢亂傳。”老嫗看向眾人說道:“現如今五州勢大,科蒙殿若還是各執己見,一盤散沙,唯有黯晦消沉一途。”
陰鷲適時說道:“沐道友所言不錯,南麓州是五神師道統傳承之地,五神師傳承眾多,各支脈不止你我五人,現在藉著此處陣神師遺留法陣,將各位聚集到此,就是為了商議聚攏我南麓州科蒙修士,望各位。”
黃飛說道:“你說的倒是簡單。”
鄔娃指著黃飛說道:“說的當然簡單,難不成做的會比說的簡單?!”
鄔娃不敢嗆別人,但這個跟自己一樣的塑神境他卻沒有任何顧慮,第一境界一樣,第二他有手下,第三現在在他的地盤,他有什麼理由怕一個面癱呢?
鄔娃笑的很開心,別看他人小,心也是挺大男子主義的。
黃飛目光陰沉,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