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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聲鏗鏘有力的回答,換來圍觀百姓的喝彩。

“好好好!”大冬瓜不住點頭,“你敢敢~不敢報報個字號?”

褚靈賓驕傲地昂起下巴,“聽好了,姑奶奶姓褚,‘金刀褚無敵’的褚!”

聽說她姓“金刀褚無敵”的“褚”,另一名丁府惡奴心驚膽戰地問,“‘金刀褚無敵’是你什麼人?”

褚靈賓的聲音又大了幾分,“姑奶奶的父親!”

一聽褚靈賓是“金刀褚無敵”的女兒,圍觀的百姓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有人唏噓,有人讚歎。

聽聞褚靈賓是褚禹的女兒,丁家的幾名惡奴再也不敢嘴硬,七手八腳地搬抬起死狗一樣的惡少,落荒而逃。

這時,那名險受侮辱的少女嫋嫋走到褚靈賓和陸澄面前,飄然下拜,“多謝二位的搭救之恩,請受小女子一拜!”

褚靈賓連忙伸手相攙,“不必多禮。”

少女壓低了聲音,擔憂地對褚靈賓說,“褚小姐,你快回家吧,大將軍家不會善罷干休的。”

褚靈賓不屑冷哼。

兩年前,丁度的三兒子當街調戲婦女,被她大哥一腳踢得不能人道,丁度因此懷恨在心。不久,魏國入寇,丁度為帥,她父親褚禹為先鋒,帶領她的兩個哥哥同赴前線。

丁度使壞,故意命她父兄只率少數兵馬出擊魏軍主力,致使她父兄身陷數倍於己的敵軍,丁度卻見死不救。

她大哥力戰而死,她二哥和她父親戰到最後一刻,直累得戰馬倒地不起,她二哥和她父親棄馬,在平地上用佩劍和敵軍展開肉搏。為了保護她父親,她二哥被敵兵亂刃砍死。她父親在手刃了百多名敵兵後,重傷被俘,絕食而亡。八千名隨她父兄出征的將士,全軍覆沒。齊國因為她父兄的陣亡,士氣衰落,大敗而歸,賠款講和。

事後,丁度將戰敗的過錯全部推卸到她父兄身上。先帝下詔,追奪她父兄的職銜、爵位。所幸,她父親的一名親兵死裡逃生,幾經周折回到褚府,向她和她母親講述了她父兄被丁度設計,陷害致死的經過。

她當即上書朝廷,力訴冤屈,要求給她父兄平反。無奈,丁度是皇后之兄,先帝袒護國舅,致使她褚家沉冤至今。

安撫了少女幾句,褚靈賓和陸澄按著原定計劃去抓藥。至於丁度的孽種是死是活,丁度會作何反應,全然不在褚靈賓的考慮之內,要她見義不為,見邪不止,她作不到。

在另一家藥鋪抓好藥,回家的路上,陸澄飛快地看了褚靈賓一眼,像是安慰,又像是怕嚇著她,輕聲對她說,“小姐,別怕。”

褚靈賓看了陸澄一眼,嘴角向上一牽,算是回應。她家出事以來,陸澄對她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小姐,別怕。”

父兄在的時候,她天不怕,地不怕。父兄猝然離世,母親病倒,偌大家業壓在她的肩上,她不怕,卻感茫然無措。畢竟當時,她才十四歲。是陸澄一次又一次安慰她,“小姐,別怕。”

她不會看賬,陸澄也不會,兩個人先向賬房先生請教了,然後一起研究琢磨;她遇到難題了,陸澄皺著眉毛認真思考,幫她分析問題想辦法;她需要人跑腿學舌,陸澄第一時間站出來;她悲傷落淚,陸澄和陳蘭默默地守在她身邊,不聲不響地陪著她。

陸澄不是神仙,沒有神仙的金手指,能在一瞬間解決掉所有的難題,撫平所有的傷痛。但是,這個只比她大了一歲的少年,盡他最大的努力,給予她最大的支援。

他幫著她,陪著她,一步步向前走,走出最初的傷痛,走向接受父兄的離去,走向習慣處理繁瑣的家事。

褚靈賓和陸澄去抓藥的時候,褚靈賓的舅父來到了褚府。褚靈賓的外公是蘭臺令史,褚靈賓的舅父子承父業,在褚靈賓的外公過世後,繼任為蘭臺令史。作為褚靈賓母親的唯一兄長,褚靈賓的舅父在褚家遭逢大變後,不時過府探望這唯一的妹妹。

聽聞舅父來了,褚靈賓趕忙去母親的房中拜見,剛跟舅父說了沒幾句,一名家丁匆匆來報,“大小姐,門外來了一隊人馬,帶著兵器,在外面叫罵,指名道姓要你出去。”

褚靈賓心中一動,“來人可曾通報姓名?”

家丁搖頭,“沒有,就說你有眼不識泰山,要讓你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褚靈賓的舅父是個文官,平日裡連只雞都不會殺,聽了褚府家丁的描述,心頭不免發慌。褚夫人雖是弱質女流,然而嫁進武將世家多年,經多見多,倒是比兄長鎮定,“阿珊,你在外面可是招惹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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