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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牙撕扯著油膩的雞腿,彷彿若不用心去對付這條雞腿才是真正的可惜。坐在獨屬於他的說書小臺子上,無視坐下眾看客期待的神情,此時正是說書老頭說書間隙吃雞腿的時間。

待老頭吃完雞腿,只見他那雙站滿油膩的枯手在衣角隨便一擦,拿起醒木重重一拍,接著道出今日的結束語:“各位看官且聽說,國,可無強兵悍馬,但不可無禮無義呀…”

“好、好…”看官聽罷,紛紛鼓掌的同時也都慷慨解囊,掏出或多或少的銀錢放進臺上的竹籃裡。

這個說書老頭在汴京城已經說了幾十年的書,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從少年直說到如今耳順之年,早已是汴京城人人皆知的名人。他說書,或許並沒別人說的驚心動魄、精彩絕倫,也不會弔人胃口,但每每吃完一個雞腿後的結束語都耐人尋味的很,是眾人喜歡的一大特色。

“這等妄論朝政之言,若是放在我們梁國,足可殺頭。”一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輕搖紙扇,望著收拾完傢伙什慢慢離開客棧的說書老頭背影,面無表情的說。

坐在書生對面的是個滿面風塵的中年男子,臉色蒼白,聽了年輕男子的話,只是稍稍扯了扯嘴角,並不說話,目光投向窗外天空,似乎在思考什麼。

書生卻是繼續說道:“師叔,許多人說宋國御民寬鬆御官嚴苛,是朝政清明的典範。哼,可在我看來,御官嚴苛倒還說得過去,可御民寬鬆有什麼好處?對愚民寬鬆的很了,是容易出刁民亂民的。”

被稱為師叔的中年男子終於轉過頭看了眼書生,乾笑幾聲道:“若是宋國也像我梁國般,就憑你方才所言,現在恐怕已經被衙差帶走了。”

“哈哈…”書生灑然一笑,拱手道:“師叔教訓的是。”

“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能讓百姓過安穩日子,不讓不均之事大行其道,至少在表面上做到相對公平,那還有誰願意造反?造反幹什麼用?造反能過的比現在好嗎?”中年男子聲音有些沙啞,中氣也不是很足,顯然是受了內傷。

書生見中年男子面色較之方才又蒼白了些許,皺眉抬手往對方腕上一搭,片刻後擔憂道:“師叔,我們還是趕快回草廬吧,這裡的事暫時就別管了,交給下屬們打理便是。”

中年男子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他們是梁國草廬的人,此番來京城,沒得到絲毫有用的訊息。被書生稱為師叔的中年男子,是草廬的十二小天師之一的人物,孟雁歸。在汴京城內,秋境的孟雁歸卻受了重傷。而那個書生,是比他小一輩的草廬弟子,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衛進。

草廬是世間道門的老家,據說是兩千年前道門老祖張道陵張天師親手所築,而今已是天下道門信徒心之嚮往的聖地。天下的大天師大都出自草廬,北梁能在大宋鐵蹄下存活下來與草廬也有很大關係。

“等你師弟師妹他們來,交接一下,咱們就回去。”孟雁歸喝口酒,看著窗外來往的行人。他們這批人是幾個月前就來到汴京城的,如今他受了重傷,不宜久留,今日,他們是按照約定,在此等候草廬第二批來此的人。聽他的師父說,第二批來的都是青年弟子,而且此行目的只是考察觀摩青天閣的考試,所以這第二批人可以大搖大擺,不用像帶著任務的他們這樣躲躲藏藏。

不一會兒,孟雁歸看到了從門外走進來的一行人。

“師叔好,大師兄好。”幾人拱了拱手,坐下。

“師叔,你受傷了?”小師妹韓靈兒抓著孟雁歸的衣袖,一直開朗的笑容變成了擔憂。

“小傷,不礙事的,靈兒放心。”孟雁歸笑著安慰道,給韓靈兒倒杯水:“靈兒累不累?你的小師弟可是想煞你了啊。”

韓靈兒臉又紅了,嗔道:“師叔又亂說了…”

眾人都是笑。

寒暄幾句後,號稱草廬年輕一輩中最英俊的二師兄馮霄霆道:“師叔與大師兄還是儘快回草廬吧,省的夜長夢多,師叔這傷需要好好休養。”

大師兄衛進道:“我們今日便走,你們在這裡要多加小心,萬不可惹事,這汴京城內高手眾多…若不是…”說到這衛進瞥了眼師叔,沒再說下去。

孟雁歸苦笑道:“若不是他們手下留情放我一馬,恐怕你們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為何?”韓靈兒好奇道。

“小師妹!”大師兄衛進有些生氣,瞪了瞪韓靈兒。

“無妨。”孟雁歸擺擺手,對韓靈兒道:“我去青天閣藏書處找書,被青天閣的人發現,本來我是必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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