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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越張大真人與陳樂天聊了一會兒,問陳樂天是否要休息,陳樂天表示不用休息,體內真氣經過一出一進的洗滌之後,他覺得精力很是充沛,可以再戰一夜都無妨。

張大真人讚許的點點頭,然後手一揮,一直揹著的長劍出鞘,飛向陳樂天:“今晚就讓我的劍陪你練練。”說罷,張大真人便回屋關上了門。

那柄據說從張越年幼時便跟著張大真人的長劍看起來非常普通,普通到扔在大街上,都沒人會好奇多看一眼。

但陳樂天知道,這柄劍看起來雖普通,但其內裡卻絕不普通。其中所蘊含的劍氣與劍意,放之於天下,也是絕對一流的。

此時這柄劍來到陳樂天面前,懸空而停,劍尖對著陳樂天。

“怎麼個玩法?”陳樂天對劍問道。

劍當然不會說人話,但卻似乎能聽懂人話,劍身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響,貌似在說‘就這麼玩’。

陳樂天忽然伸手抓向長劍劍柄,但那劍很靈活的避開陳樂天的手,然後刺向陳樂天的手腕。陳樂天似早有預料,迅速回手。那劍卻不依不饒,不停的盯著陳樂天的手腕而刺。速度很快,但還在陳樂天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陳樂天趁著一個空擋,撿起地上自己的劍,劈向張大真人的劍。

此時此刻,屋內的張大真人正在屋內盤腿打坐。屋外那柄幾十年來從不離身的劍,今夜是不再陪他了,今晚他得一個人睡。

打坐了約摸兩炷香的時間,張大真人鋪好被褥,躺下睡覺。

屋外跟陳樂天打的如火如荼的那柄劍,從張大真人回屋關上門的那一刻,就似與張大真人再沒有任何關係,彷彿那柄劍就成了一個有自己頭腦有自己真氣的修行者。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張大真人隨便拍幾掌,就能讓本是無氣之物的竹子變成讓陳樂天頭疼不已的難纏貨色,更何況這柄陪他吃喝拉撒睡了幾十年的劍。

“你別玩我了,好好陪我練行嗎?”陳樂天咬牙切齒,手中長劍繼續揮舞。

片刻之後,陳樂天很無奈,張大著人的這柄劍好像把他陳樂天當成了玩物。明明可以現在立刻就把他陳樂天打趴下,但是卻並不如此,而是非要時快時慢,陳樂天快它也快,陳樂天慢它也慢。

陳樂天蓄力很久劈上一劍,它輕巧避過,然後用劍背轟隆一下打在陳樂天屁股上。力道之大,疼的陳樂天不禁嗷嗚一聲喊。

然後陳樂天就地打個滾,繞著一棵大樹轉幾圈,忽然又直刺大真人之劍,那劍卻毫無憐憫之心的已身受之,然後真氣勃然而出,直接把陳樂天一人一劍彈飛出去十幾丈,重重的摔在地上。

陳樂天哦呀幾聲好不容易撅屁股爬起來,那劍卻追著就上來,照陳樂天頗為緊緻的屁股又是一拍,把陳樂天又拍出去十幾丈,跌個狗啃泥。

“要慢就慢,要快就快,這樣忽快忽慢的誰受得了?”陳樂天大聲道,忽然想起張大真人在睡覺,於是又壓低聲音道:“你得像你主人學學,不要這麼暴躁。”

那柄劍似乎聽懂了一些,豎起來飛到陳樂天面前,輕輕在陳樂天肩膀上拍幾下,好像在說‘你說得對,接下來就按你說的辦’。

三招五試過後,陳樂天雖然狼狽不堪,但他也並非毫無所獲。

長劍上的真氣極其渾厚,陳樂天的真氣在它的真氣面前,如同嬰兒一般不值一提。而且,劍上的真氣是絕不同於先前竹子上的臨時真氣的。

也就是說,臨時灌給的真氣,與自身慢慢吮吸天地靈氣所慢慢積累而成的真氣,是兩者之不同是顯而易見的。

況且,陳樂天能清晰的聽見屋內傳來的陣陣鼾聲。張大真人的鼾聲跟軍伍悍卒的鼾聲聽起來也沒什麼兩樣嘛。

細想一下便可知,陳樂天所聽過的御劍或駕馭他物的修行者,他們在控制刀槍劍戟的時候,都是要精力非常集中的,一旦神思斷了,所控之物也就斷絕了生機恢復為毫無生機的死物。

但張大真人,那邊睡得香甜沉沉,根本就不需要耗費丁點神思,他的長劍竟然可以自己玩自己的。

陳樂天好歹也是個春境修行者,拉倒大街上江湖上,起碼能把十有八九的所謂那些江湖中人一招便斬落馬下。

但是,在武當劍道第一人的劍面前,單單只是一柄劍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陳樂天並不知道,曾經在西涼河畔,夜宿荒原上的張大真人,月光下他在那安心的睡著,自己的劍就把來害他性命的幾十個馬賊殺得一個不留。而且把幾十匹馬聚攏在原地,到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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